鬼吹燈同人之加勒比墓島

第二十七章 祭壇

　　因為出發的時間不長，體力尚好，加之終於看到了我們要找的地方，大家都興奮不已，所以沒有作任何停留，就衝向了樹林直奔山腳那建築物處。而隻有我的心裏在暗暗叫苦，這一路走來已經碰到那麽多的危險，現在終於找到了正主兒，能讓我們如此輕鬆過關麽？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很快我們來到了樹林前，發現了一座石碑，上麵題字“不老境”，石碑後有一條被夯實過的土路，由於年代久遠已經被雜草樹枝完全覆蓋住了，如今要通過這裏隻能靠士明幾人用刀劍開路。

　　士明幾人的寶劍剛一出鞘，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胖子一把搶過寶劍拿在手裏細細觀看後，激動道：“這怎麽和上回在博物館裏看到的戰國劍一樣啊，不會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吧？這要帶回去還不引起世界性的轟動啊。”

　　其實，這把劍就是那天士明在地下瀑布處逼住我的那把劍，當時我也看了一眼，覺得眼熟，但是性命尤關沒有多想，如今一看，果然如胖子所說是戰國時普遍使用的青銅劍樣式，而且從做工的精巧程度來說，絕對不是凡品。

　　士明好容易搶回了寶劍舉在手裏，得意道：“這是上次我比武第一得到的獎品，族裏隻有得到勇士稱號的人才能有資格佩帶，這可是仙人們留下的神兵啊。”

　　胖子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一時興奮得手舞足蹈，他和士明商量道：

　　“士明兄弟，你看哥哥這把砍刀是絕對的高科技產品，削鐵如泥，不如我們換一換？”

　　士明一口回絕道：“我這把劍是榮譽的象征，堅決不換。”

　　看到幾千年的國寶居然要用來削斬茅草開路，胖子心痛得直跳，最後和士明商量的結果是，士明他們把寶劍收起來別用，開路的工作由胖子和洛卡進行。

　　鬧騰了一陣之後，我們鑽進了這片傾斜著的樹林，很快我們又出現了那天在通道裏的莫名的狀態，所有人隨著大樹的傾斜角度都向地麵傾斜了，由於已經有了經驗，所以這對我們沒有產生太多的困擾，隻是茂密的樹木雜草減慢了我們的前進速度。

　　正走著，突然胖子停下了腳步丟下砍刀舉起槍對著前方，我們也放慢了腳步來到胖子身後，順著胖子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個被綠色植物掩蓋的青黑色物體，然後示意眾人注意警戒，我和胖子雙雙端著武器摸了上去。撥開最後一片樹枝，一個傾倒的石像出現在我們麵前。可能由於年代久遠，石像不知什麽原因被攔腰弄斷，上半身倒在一邊，我們剛才看到的是仍然站立著的下半截。由於怕再碰到僵屍秦傭，我們認真檢查了石像的斷麵，這次卻是貨真價實的石像了。緩了緩提到嗓子眼的心，我們招呼大家繼續前進。

　　艱難前行了一個多小時以後，也許是由於靠近了陵墓的範圍，兩旁的石像逐漸增多，而甬道也由夯實的泥土逐漸變成了長條的石塊兒，路也逐漸好走了起來。

　　筆直的石製甬道並沒有受到樹林雜草的侵擾，隻是樹木的樹冠過於巨大，已經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使整個甬道明顯光線不足，隱隱中透出一股寒意。甬道的兩旁整齊排列著石俑，石俑形態各異，文臣武將、士兵戰馬，各個造型逼真，總共不下上百座，由於千百年來並沒有人到達過這裏，所以石俑都保存完整，如果不是一路上我們不厭其煩地去推驗這些石像，還真擔心這又是些製造出來的僵屍俑呢。

　　我們在石俑中也發現了一些其他種族造型的人像，如高額頭厚嘴唇帶有明顯非洲人特征的石俑等，對於這個情況我們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是老普等人就驚奇不已了，出於對他們的不信任，我用眼神製止了Shirley楊打算解釋的企圖。

　　這段甬道不長，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盡頭，前麵是一個一丈多高的圓台，也是用石料砌成，從外型來看更像用來完成某些祭祀活動的祭壇。

　　透過茂密的樹冠可以看到，再往前不遠就是惠特尼峰那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上似乎有棧道一樣的建築，不過由於被樹枝所擋看不真切。

　　祭壇上立著數個石碑，另外還有一個一米來高的小方台，方台看上去極其普通，似乎是用來擺放什麽東西的，不過現在方台上卻空空如也。我們的注意力首先被立在祭壇上的那些石碑吸引住了，有些石碑上被用小篆幾乎刻滿，而有些石碑上卻是一幅幅小畫，最誇張的是我們在一個石碑上居然發現了一幅簡易的地圖，雖然並不完整，但是已經與如今的世界地圖十分相似了。

　　樹冠的陰影下麵光線昏暗，Shirley楊費了很大的勁，才從字麵和圖畫之中總結出石碑所留下的信息——當年，方士們奉命出海尋找長生不老的仙藥，漂洋過海來到美洲並且發現了這個至陰至陽的天然煉丹爐，於是他們以這裏為煉丹基地，發散出去四處尋找藥材，然後在這裏提煉仙藥。終於有一天，他們在一群大眼人身上找到了必需的材料，並且即將煉出長生藥劑了，然而由於耗時過長，大部分方士先後去世。無奈之下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繼續煉藥，一路在奴隸的護送下回國送信，以報請始皇帝再派人來取。留下來的方士終於煉藥成功，可是回國送信的方士卻遲遲未歸。留下來的方士為了保護靈藥，便設置了多重障礙，並且將自己的陵墓也修在了這裏，以守護靈藥。

　　關於如何能取得靈藥，石碑上暗示：隻有眼睛的魔力，才可以打開保存靈藥的寶殿大門。

　　由於團隊成員比較複雜，在我的示意下，Shirley楊對這些信息隻解釋了一部分，更多的則僅在我們三人組之間小範圍交流。

　　Shirley楊自然是激動不已，一年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終於找到了長生藥的線索；胖子也很興奮，因為這裏是方士們最後的陵墓，裏麵一定有不少明器；唯一一個犯愁的人是我。剛才說得很明白，方士們為了保護靈藥而在這裏設下了重重障礙，這些障礙會是什麽呢？不過，無論是怎樣的障礙，都是要為來自大秦國的取藥人留下一條通路的，那這就不會是一個絕戶陣，也就是說一定會有破陣的方法，可是從何下手呢？

　　唉，不知道這一次我們有沒有以前的幸運能夠全身而退。

　　士明他們從護送我們到達指定點後就變得異常輕鬆，千年的任務居然在他們的手上完成，雖然在路上死了4名兄弟，但是相對於全族人的未來，這點犧牲顯然並不算什麽。

　　老普似乎對我們的解讀並不滿足，他和洛卡正趴在有圖的石壁上找尋著什麽，直到最終把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幅圖畫後，兩人都露出了笑容。

　　這一切早就被胖子看了個正著，等老普他們心滿意足地走開後，我們便有意無意地上前觀看。畫麵很簡單，就是一個煉丹爐的樣子，丹爐的樣式與我們在無名小島上看到的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特別的是丹爐下方畫了一顆小珠子，這顆珠子被刻畫成光芒萬丈的樣子，如同太陽一般。從畫麵上來看，這顆珠子似乎代替了火的功能，難道老普一直要找的就是這顆珠子？

　　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由於處在樹木的包圍之中，祭壇上隻剩下從樹葉的縫隙射進來了點點光亮，已經不足以作為光源了。按照常理，現在應該是布置營地宿營的時候，但是由於大家對目前的發現都極其興奮，加上到目前為止大家也沒有太大的體力消耗，所以大多數人建議直接進入墓穴，既然如此我也隻能少數服從多數。大家在原地吃了點東西以稍事休整後，都迫不及待地想行動。

　　根據我的估計，這墓穴一定建在惠特尼山腹之中，考慮到工程量，我更傾向於方士們會利用自然形成的洞穴，以改造成他們的煉丹場所和陵墓。既然這樣，那我們首先要靠近惠特尼峰。祭壇後麵不過數十米就是惠特尼峰的陡峭岩壁，我們揮刀開路，逐漸靠近了岩壁，但是這裏沒有了和前麵一樣的石頭甬道，應該說這裏根本就沒有路，短短的幾十米距離居然耗費了我們30多分鍾。

　　披荊斬棘後，終於觸摸到了惠特尼峰堅硬而冰冷的岩壁，令我們大失所望的是，除了石頭，這裏什麽也沒有。大夥兒並不死心，又沿著石壁橫向尋找，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看來我們並沒有找到正確的路徑。

　　大家垂頭喪氣地回到了祭壇上。下一步該怎麽辦？明明已經看到了寶藏，卻找不到門進去，老普和胖子都急得在祭壇上直轉悠，而Shirley楊站在石碑前一動不動，看樣子是希望能從石碑上麵的文字找到答案。

　　我看一時幫不上忙，就和士明一起坐在祭壇的石階上麵聊天，談了一些他們族裏的傳聞：士明的族人一直以仙人的守護者自居，相傳他們的祖先受仙人的囑托守護在仙境的外麵，以等待有緣人，而進入仙境的鑰匙也始終由他們保護著。傳說隻有與仙境有緣之人，才可以得到族人的引路，並且用鑰匙打開仙境之門……

　　有緣人→鑰匙→仙境之門？士明說的事情在我腦子裏直打轉。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處在樹蔭之下的祭壇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眾人看看暫時沒有希望找到入口，紛紛聚攏到了祭壇的中心處，看來今天想進去是不太可能了，隻得在這裏休息一晚，等待天亮。

　　由於這裏植被茂密，不便點燃篝火，所以Shirley楊隻點亮了一盞汽燈，放在了眾人的中心。大家麵麵相對，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剛才的喜悅和興奮勁兒已經被這波無頭緒的尋找消磨殆盡。

　　“MD，都已經看到了居然進不去，真憋氣！如果這裏不是座石頭山，胖爺我挖也要挖進去。”胖子一邊甩掉外套一邊大聲說道。隨即，我就察覺胖子胸前有個東西在汽燈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左右晃動。我腦子一動，這不是從士吉兒子屍體上拿來的玉石眼麽？

　　“胖子，村長給你這個玉石眼的時候和你說過什麽嗎？”我似乎想到了什麽，但還不敢確認，所以想找胖子再核實一下。

　　“士吉啊，沒說啥特別的，好像就說了什麽有緣人什麽的，記不清了。”胖子含糊地回答道。

　　我一拍大腿道：“對了，就是它！胖子，快把玉石眼摘下來。”說著，我馬上伸手向胖子討要玉石眼項鏈，胖子很不情願地將它摘下來遞給了我。

　　我對著汽燈仔細觀看，果然有所發現，在玉石眼看似天然的紋路裏似乎隱藏著幾個字，我將它遞給了Shirley楊，希望她能夠辨認出上麵的字。

　　Shirley楊費了半天勁，終於念出了幾個字：“門、鑰匙、石台……”

　　我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玉石眼應該就是士明說的鑰匙，而那機關應該就在這祭壇上。”

　　我這麽一說，Shirley楊豁然開朗道：“噢，難怪士吉長老會把玉石眼給自己的兒子，看來他把自己的兒子當成內定的接班人了。”

　　士明吃驚道：“士吉長老的兒子幾年前就成為了村裏最優秀的獵手，他的碧眼功也是進步最快的，被大家認為是士吉長老最有可能的接班人，可你們怎麽知道的？”

　　我和Shirley楊相視一笑道：“好了，現在要解決的就是要找到‘鎖’的問題了，咱們先去看看那小方台會有什麽古怪。”

　　大家一聽有門兒，紛紛圍攏到石台前。這石台粗看上去相當簡單，一段豎起的長方形石料上壓著一塊稍大的四方台麵，用汽燈一照，居然散發出美麗的光芒，我忙湊近了觀看，這時才發現這小台子確實不簡單。

　　台麵是由一整塊的白石頭切割雕琢而成，與撐腳渾然一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散發出七彩光芒，看來石頭中含有豐富的水晶。石台的撐腳和祭壇之間看上去居然是一體的，從祭壇的規模來看，無論如何我都無法相信這個祭壇會是用一整塊石頭做成的，也不知道做過什麽處理。

　　胖子圍著石台轉了幾圈道：“應該就是這裏，怎麽沒看到安玉石眼的地方呢？”

　　“讓我看看，既然是開門的機關，那應該和之前用玉牌打開湖底門的機關差不多吧。”老普說話間擠到了台子前。他雙手把住石台麵向上用力，看樣子希望能抬起來，但是台子紋絲未動，老普還不死心又叫了洛卡來幫忙，結果是仍然徒勞。

　　胖子在一邊看著笑道：“老普，你那點糙活就別在這裏現眼了，當初你有藏寶圖才讓你蒙到一回，如果方士們設計的機關都這麽簡單，那早就被人掀蓋了。”

　　老普隻能訕訕地退在一邊，眉頭緊皺。

　　我心說，既然士明他們是守護一族，而且握有開啟陵墓的鑰匙，說不定這開門的方法他們也會知道。於是，我把始終坐在台階上休息的士明叫到麵前，問道：“這個玉石眼應該就是入門的鑰匙，不知道士吉長老有沒有說過使用的方法呢？”

　　士明搖了搖頭道：“長老隻是交代我們把大家送到這裏，並沒有其他的交代。”

　　“那你看看這石台和這玉石眼，有沒有什麽想法？”我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嚐試誘導士明。

　　士明很認真地看了看石台，而後堅決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麽想法。”

　　我這個泄氣啊。恰巧這個時候一束光正打在小方台上，方台立刻星星點點反射出金光，士明驚訝道：“這不是長老總讓我們玩的星盤嗎？”

　　被士明這一叫，光束馬上消失。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老普不死心正拿著手電照石台呢，被士明一叫嚇得關上了手電。我取出自己的手電照向石台，那光芒又一次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我拉過士明問道：“什麽星盤？是上麵這些光線嗎？”

　　士明點了點頭道：“是的，這些光線的位置和我們練習手指靈活度的星盤一樣，長老要求我們必須練到在十息之內依照規則按完一遍，我從小就練這個，所以閉著眼睛都能完成。”

　　“那快在這裏試試。”我心中暗想，這些方士保留信息的方式還真特別，如果沒有遺族的指引，就算拿到了玉石眼也沒有用。

　　隨後，士明在眾人的注視下把雙手放在石台上，隻見他手指靈動，在石台上飛點，如蝴蝶般靈巧，快得讓人看不清楚，轉瞬之間士明已經完成了一套動作，就聽到“啪嗒”一聲，石台正中陷下去一塊，一個眼型的凹槽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胖子咽了口口水道：“好快的手，比潘家園的佛爺（扒手）可強多啦！”

　　Shirley楊給了胖子一拳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應該說這手比鋼琴大師還要快，真是太厲害了。既然已經找到鑰匙眼的所在，趕緊拿玉石眼試一試吧。”

　　當玉石眼嵌入凹槽，隻聽“轟隆”一聲，我們身後祭壇上的一座石碑下開了一個洞口，而不遠處的惠特尼峰上似乎也傳來了幾聲隆隆的聲響。

　　地道口一開，大家就亂哄哄地往那裏衝去，老普跑得最快，一隻腳已經踩在了地道的石梯上麵。我看著就一皺眉，伸手拉住正準備衝上去的胖子，罵道：“慌什麽慌，怎麽跟個雛兒似的。”

　　胖子被我一叫瞬間反應了過來，撓了撓頭衝我嘿嘿一笑，解釋道：

　　“高興昏頭了，高興昏頭了。”

　　轉眼間，老普他們已經消失在地道之中。Shirley楊也在一邊搖了搖頭，不去理會老普他們。我招呼Shirley楊和胖子還有士明他們聚攏在一起。

　　士明不解地問道：“他們下去了，你們為什麽不去？”

　　“讓他們先下去探探路吧。”我打了個哈哈道，“士兄弟，一會兒你和我們一起下去麽？”

　　士明鄭重地回答道：“根據長老的指示，我隻能送你們到這裏了。

　　我會在這裏等待你們取到東西回來，好帶我們的族人離開黑暗的洞穴，生活在這美麗的地麵。”

　　“嗯。”我點了點頭道，“那辛苦幾位了，我們會留下些食物和不必要的裝備，麻煩士兄弟幫忙看守。如果明天太陽下山前我們還沒有回來，那就請士兄弟想辦法回去告訴長老，我們謝謝他的善待，希望會有其他人來完成帶你們的族人上到地表的壯舉。”

　　士明聽了怔怔道：“上仙一定能夠成功的，士明會在這裏守候。”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心裏確有一種預感，這一去怕是回不來了。

　　安頓好士明他們，我們三人重新湊到了一起，整理裝備這樣的活已經是駕輕就熟，大家的話題不由得落到了這陵墓上。

　　“老胡，你對這陵墓有什麽看法，長生藥真的在裏麵麽？”Shirley楊一邊收拾著包一邊問道。

　　“從剛才你反應的石碑上的信息來看，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隻墓穴那麽簡單，這裏極有可能是方士們煉丹的地方。據我所知，煉丹對於地形風水的要求極高，講究吸收天地之靈氣化入金丹，所以我想這處墓穴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開山為陵，而是巧妙地利用了原有的特殊地形稍加改造，並引動天地之氣為己用。你們也知道這種情況是最凶險的，而且一旦進入每走一步都是未知的，也不可能借用到我們以往的經驗，一切隻能隨機應變了。另外，從進入穀底以後接二連三地碰上邪陣便可以推測，這些方士不但留下遺族作為靈藥的守護，很可能還用特殊的方法製造了許多的怪物作為守護，用句行話說就是粽子，但這次的粽子是刻意製造出來的，而且數量不知道有多少，這必定比自然形成的粽子要難對付得多，我們這次又沒有帶糯米、黑驢蹄等辟邪之物，所以更加凶險。

　　我們唯一的仰仗就是手中的自動武器，還有張大哥給我們的發丘金印，以及胖子你的摸金符。我想說的是，一旦碰到什麽意外情況，我們三人要主動守望相助，但是如果不可救，那千萬不可犧牲自己，一定要馬上原路返回。這裏有士明他們的支援，他們的碧眼功可以短時間克製邪魔。”我說得鄭重，胖子和Shirley楊聽得認真，聽到最後Shirley楊不自覺地拉住我的手臂。

　　胖子叫道：“不就是個小墳麽，這裏天高皇帝遠，光靠幾個方士加上一點奴隸，能把墓造成什麽樣。我估計多半是個小墓，怎麽樣它還能比得上獻王墓？老胡你可不能一開始就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別說那麽多了，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說不定老普他們已經摸到正主兒，再讓他把不老藥吃了，我們可就要白來一趟了。”

　　“胖子，你就不能認真點兒，我們這一路過來難道比獻王墓輕鬆麽？這就要進墓了，真正的危險才開始呢。”Shirley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胖子有點微微的臉紅，“弟妹別上火呀，我這不也是著急嘛，著急著去解放我們第四世界的革命同胞啊。”

　　“第四世界？”我和Shirley楊異口同聲地驚訝道。

　　“嗬嗬，非洲人民是第三世界，那地下種族受了幾千年的苦，可比非洲人民慘多了，那不就第四世界了嘛。”胖子的插科打諢，將被我弄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我歎了口氣道：“也許是我多心了吧。這裏既然特意留下了入口，想必是留給取藥人進入的，我們是正規得到了守護一族的承認，並且由他們帶領過來了，一路上無論是碰到怪物，還是打開這墓門，都是守護一族的護佑。這樣說的話，墓穴裏一定有條安全的路徑能讓我們取到藥後全身而退。”

　　胖子怒道：“老胡，你最近怎麽變成牆頭草了，說凶險的是你，說簡單的也是你，你讓我到底聽誰的？”

　　我嗬嗬笑道：“不說了，總之大家小心，都準備好了我們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