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同人之加勒比墓島

第七章 石林迷陣

　　大半夜平安無事。淩晨4點多的時候，胖子第二次來頂我的班，我鑽進帳篷用睡袋裹了身體，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聽到水聲，緊跟著胖子大叫。我迅速來到帳篷外麵，淩晨4點正是黎明前的最後黑暗，四下漆黑一團，但是耳邊聽到水聲，一看腳下，已經有海水快要觸及到腳麵了，我大驚！

　　按道理說，我們選擇的宿營地離海灘有一定的距離，而且是在一塊高出地麵的大青石上，就算天文大潮也不可能漲到我們這裏，可是眼前的海水是實實在在的，我趕緊招呼Shirley楊起身，大夥兒一起收拾東西——在周圍環境不明朗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跑。

　　三人配合默契，幾分鍾後各自的裝備已經上身，我們轉移的方向是島的內陸，那裏地勢較高。

　　由於我們的營地是高出地麵的青石，所以開始有一段距離是要涉水走的。

　　胖子在前麵頂著戰術燈開路，Shirley楊在中間，我斷後。

　　剛走出沒有幾步，我突然一腳踩滑，狗啃屎般紮在水裏，入水的一刹那，我感覺臉上一緊，有東西附著了上來！我心知不妙，一撐地馬上站了起來，可惜還是不幸中招，又被一個軟體怪纏上了。Shirley楊聽到身後異響馬上回頭，看到我的狼狽相，趕緊用我救她的辦法對付那個軟體怪。傷其八爪，不如斷其一爪，在順利砍下兩條觸手後，海怪終於鬆口，我的嘴可是腫上加腫了。剛想感謝一下，周圍的海水驟然亮了起來，星星點點的照亮了很大一片海域，同時感覺腳下似乎有什麽東西慢慢纏了上來。

　　“快跑！”打頭的胖子一邊拔出M1911A1（著名的美國柯爾特手槍係列）對著腳邊的亮點射擊，一邊大喊。

　　三人都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時候沒有多餘的話，目標前方亂石灘高地，大家撒丫子就跑。

　　當終於一腳踩到實地上的時候，我們都快虛脫了，每個人的腿上還粘滿了軟體怪，吸收了水分的軟體怪大約有三四斤重，剛才就好像每個人打著幾十斤的沙袋綁腿在跑步，還好大家都穿著質地上乘的探險服，因此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隨即，我們甩掉身上的裝備，開始清理腿上爬的軟體怪，胖子弄下來的最多，足有12隻，有的幾乎爬到胖子的腰上，把胖子累得臉都白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氣。誰也沒有想到海水會漲得這麽快，讓人百思不解。

　　“哭聲”比之前大了很多，剛才由於劇烈的運動，大家並沒有注意這聲音的變化，現在停了下來，就覺得聲音變得異常明顯，哭得人須發皆乍，恐怖異常。

　　天漸漸亮了起來，昨晚看不真切的山巒也逐漸露出了真麵目，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石柱、石峰，猶如石頭森林一般，山體呈青黑色，光禿禿的，整個山脈籠罩在一層霧氣之中。不遠處隱約看到一座黑塔高聳，其型恰似精絕黑塔，而那哭聲就是從石林中傳出來的。

　　海水又逼近了許多，我們硬著頭皮向前走去，時間不長來到了山腳下。山的外圍石峰、石柱連成一片，如同城牆一般，岩石下部附著很多貝殼、珊瑚、海草狀物體，往上光滑陡峭難以攀登。我們隻能順著山腳向前摸索，希望能找到一個入口。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岩牆上出現了一個洞口，像生生在岩牆上開了個門一樣。

　　海水已經逼近了腳麵，可以清楚地看到水中那密密麻麻的青白色物體，觸角亂生。我們沒有選擇，隻能一頭鑽進石門。

　　穿過石門，後麵是兩山夾一溝的小道，頭頂上數十米隻能看到一線天空，身後的海水如有約定般以洞口為界不再漲了，水中的軟體怪卻沒有退去的意思。

　　胖子一馬當先一邊走一邊嘟囔：“這是什麽地方？怎麽地形這麽奇怪？邪乎得嚇人。”

　　我看看暫時沒有什麽威脅，心情也放鬆下來：“王司令怕了麽？這可不是革命戰士的作風哦，我們……”

　　“行了，你們兩個別說了，總沒個正經的。恐怕這裏麵也不一定安全，你們聽這哭聲，我覺得不像山風作怪，倒像某種動物的叫聲。”

　　Shirley楊看到我們鬥嘴就頭痛，趕緊打斷。

　　被她這麽一說，我們都集中了心神，仔細地聽。這哭聲遠聽嚇人，近聽真嚇死人，完全不是風過山洞那種尖細空空的聲音，而像是從嗓子眼裏發出來的，質感十足，聲音時大時小，鬼哭一般。

　　剛剛放鬆的心，被這哭聲驚得又警覺起來，好在從聲音上聽，並不在我們的周圍，而是在前方不遠的地方。我示意大家放慢腳步小心警戒，三人壓縮了距離，成密集隊形前進。

　　天空逐漸亮起來，我們始終被夾在群山之間，走出大約30分鍾，前方出現一個圓形空地，麵積頗大。空地連接一個十字路口，前後左右每條路都是兩山夾一溝的小道，一眼看不到頭，路兩旁是光滑絕壁，矮的也有七八米高，高的有數十米，難以逾越。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再不是一線天了，兩旁的峭壁雖然高大，但是蔚藍的天空和太陽灑下的光芒讓人心情大爽，而隨著白天的來臨，哭聲也逐漸消失了。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朝著前方高塔的方向直線前進，一條路走到頭先試試看。

　　胖子在路口的石壁上留下了個記號，我們稍事休息繼續向前，往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十字路口，既然我們有既定的計劃，也就沒有多加理會，直到我們再次看到胖子剛開始做的那個記號。

　　我們被困在裏麵了！經驗告訴我這個時候急不得，必須慢慢從長計議，而Shirley楊和胖子憋著勁走了幾個小時，這時卻發現隻不過是在兜圈子，一下子都泄了氣。

　　“是不是又碰上懸魂梯一類的東西了？”胖子放下包，往石壁上一靠，不停喘氣。

　　“懸魂梯是什麽？”Shirley楊並不知道我們在秦嶺的遭遇。

　　我見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辦法，就拉Shirley楊在一邊坐下，把我們在唐代幽靈古墓中碰到的懸魂梯的事情說了一下，胖子在一邊積極補充。

　　“按你們的說法我清楚了，就是迷宮，利用視覺上的錯覺使人不辨方向，從而被困在其中。但你們說的那是人為的，看這石林就算是利用現代科技，我想也完成不了這麽大的工程吧。”

　　“這石林肯定是自然形成的，但是別忘了風水一說就是基於自然風貌來判斷凶吉，並且利用和改造自然來達到趨吉避凶的效果。古人有許多陣法也是利用了自然地形的優勢，相傳三國諸葛孔明禦敵時，以亂石堆成石陣，按遁甲分成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變化萬端，可當十萬精兵，稱作‘八陣圖’。”

　　“胡司令你就吹吧，連諸葛亮都搬出來了，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麽出去？”

　　“這個我還不太清楚，但是剛才一直沿直線走，顯然是被整條路微微的弧度給繞進去了，由於路線很長，最後兜了個圈咱還不知道呢。”

　　“那下一個岔路我們就分開行動，每個人腰裏係根繩子，誰找到了路就跟誰走。”胖子掏出塊壓縮餅幹啃了起來。

　　“你傻啊，咱們的繩子有這麽長嗎？況且這迷宮範圍很大，我們分開了反而分散了力量，萬一碰上什麽事情就糟了。”Shirley楊充分發揮了參政議政的作用。

　　“要不咱們按指南針的指示直接翻越過去，也別走這煩人的迷魂陣了。”胖子有點泄氣。

　　“還指南針呢，上島以後就失靈了，隻會亂轉。就算它能工作，這麽多石峰石柱且光滑陡峭，沒出去就累死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回去喂那些八爪王八麽？”胖子順嘴就給海怪安了個名字。

　　“大家先原地休息。”我知道這樣貿然進入迷魂陣隻會空耗體力，現在要做的就是保存體力，另尋他途。

　　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午9點鍾的光景，我低著頭在空地上來回溜達想辦法，突然注意到我的影子，影子拖在青黑的石頭地上並不顯眼。我放慢了腳步，轉身麵朝胖子做過記號的那條路，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影子：

　　“不會吧，怎麽可能！”

　　“老胡，你發現什麽了？”Shirley楊關切地問。

　　“現在是上午，太陽應該在東方，我記得早上我的影子拖在後麵，你們看這會兒……”

　　“影子在你的前方了！”胖子和Shirley楊異口同聲。

　　“從早上到現在，按道理太陽的方位不會有太大變化，可現在方向卻變化這麽大。”

　　“那就隻能有一個解釋了：天不動，地在動。怎麽可能！”Shirley楊剛說出口，馬上就否定了這個荒誕的想法。

　　“隻有這種解釋了，這個島在不停地自轉，這種自轉抵消了路的扭曲，讓我們察覺不到實際上是在打圈兒。”

　　“這島怎麽可能會轉呢？”

　　“世界上的事情千奇百怪，碰上了就碰上了，現在不是想為什麽會轉的時候，既然大概知道了問題的症結所在，那就考慮一下怎麽才能破解。”雖然我心裏也很好奇，但是我知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們可以先計算一下這個島自轉的速度和方向，然後在前進的過程中按時調整方向，這樣應該可以走出去，但前提是島的轉動是勻速的。好吧，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老胡，你別動。”說著，Shirley楊在我的影子中間劃了一條線，而後在我的站立點也留下標記，“等半個小時後再測一下，就可以大致得到我們需要的數據了。”

　　我看暫時想不出其他的辦法，於是隻能等待。

　　半個小時後，Shirley楊取得了我們需要的數據，然後配合她手上抗磁的手表，在紙上做了些記錄。

　　又過了一會兒，Shirley楊點頭示意她準備好了。這時大家都已經休息了一會兒，精神還不錯，於是裝備上身，這次換Shirley楊打頭指示道路，在胖子的堅決要求下安排他負責斷後。

　　這次並沒有走直線，Shirley楊帶領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在路口處往左拐，沿途的景色都一般無二，我們也辨不清到底身處何處了，隻是覺得周圍的石峰越來越矮。有門兒，我們加快腳步，終於有一個石洞出現在路的盡頭。

　　當我們走出石洞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眼前豁然開朗，四周眾山環抱著一個湖泊，湖泊的中心聳立著一塊巨大的黑石，外形像極了精絕黑塔。

　　“這裏的風水真絕了，二龍戲珠加上寶塔入雲，是真龍登仙格局啊！”我情不自禁地感歎起來。

　　壯麗的景色讓我們精神為之一振，但隨之而來的事情卻讓我們差點坐到地上。

　　就在天色將黑的時候，那可惡的哭聲再次響起。這次方向明確了，哭聲是從湖心黑石那兒傳來的，伴隨著哭聲，從黑峰方向傳出“撲通撲通”物體入水的聲音。

　　幾個小時單調的趕路，讓人身心疲憊臭汗淋漓，當胖子見到水的時候，恨不得脫了衣服紮進去，但礙於這古怪的聲音不得不加了小心，放下裝備緩緩走向湖邊，我和Shirley楊跟在他身後保持警戒。

　　“渴死了，我的水壺都見底了，我先過去弄點兒水，你們等著。”

　　胖子雖然有些左右為難，但見沒有什麽異常情況，便用說話給自己壯著膽子，同時也在告訴我注意警戒，有情況好搭把手。

　　這湖距離石門大約100米的樣子，呈水滴狀，大頭部分朝著我們，湖邊是一圈緩坡。胖子到了水邊先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便放下水壺開始灌水。

　　一會兒的工夫就好了，胖子邊提起水壺邊轉身對我們說：“別自己嚇唬自己，你看不是沒事兒麽？這水可真涼啊。‘噗’，怎麽是鹹的！

　　啊！”

　　就見胖子猛地向前一倒，水壺落地來了個狗啃屎，緊接著身體猛然被什麽東西向水中一拽，幸虧胖子反應快，雙手在地上亂劃拉，還真讓他抓到了地上一塊凸起的石頭。我和Shirley楊在離胖子兩三米遠的地方，一看不好都躥了上去，分別抓住胖子的雙手倒身往岸上拖。

　　兩個人拚勁將胖子拖上來一點，胖子入水的腳又露了出來，可這時他的腳踝正被一隻黑紅的手牢牢地抓住。

　　“看見了麽，是什麽東西？好燙！”胖子的臉漲得通紅。

　　我讓胖子重新抓好一塊石頭，示意Shirley楊堅持住，順手拔出腰間的傘兵刀向胖子的身後撲去。抓住胖子腳踝的是一隻枯幹的手，黑裏泛紅的皮膚上毛毛拉拉長了些紅毛，手指纖細，最怪的是隻有4個手指，還“吱吱”的冒著青煙，這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人手。容不得細想，我手起一刀紮在那手背上，可是就如同紮在水泥牆上一樣，根本沒有紮進去，隻是刺破了表皮而已，我連揮兩刀都是一樣的效果。

　　“老胡，躲開！”Shirley楊見我奈何不了這水裏的東西，騰出一隻手掏槍便打。

　　“啪啪”兩槍，那手被齊腕打斷。胖子的壓力頓時一失，我們連滾帶爬逃離河岸。

　　也許是槍聲起了作用，並沒有什麽東西湧出水麵，哭聲也停止了。

　　我們退開一段安全距離，胖子直喊腳痛，我們趕緊給他檢查。那隻黑紅色手現在已經逐漸褪去色彩變成蒼白，但還死死抓著胖子的腳，我使出吃奶的勁兒，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慢慢掰開手指，最終整個手“當”的一聲落在石地上，聲音像鐵塊落地一樣清脆。再看胖子的腳踝，探險服被抓住的部分似被火燒過一樣破了幾個洞，裏麵皮肉已經被燎起了水泡，而且流著腥臭的膿水。

　　“怎麽像被火烤了一樣？”我輕輕觸了觸水泡。

　　“真痛，就是被燙傷的感覺。你說這是什麽怪物啊？這麽燙，和煮熟的鴨子一樣，居然還能活！”

　　“不清楚，看看再說。這東西也硬得邪乎，傘兵刀居然也對付不了它。”

　　“痛死我了，快幫我用冷水衝衝。”說著，胖子遞過了他的水壺。

　　水壺入手一片冰涼。我擰開水壺蓋，一股清泉潑灑在胖子的傷口處，隻見膿水馬上就被控製住了，並且傷口很快結痂。

　　“除了皮就是骨頭啊，難怪這麽硬。”Shirley楊用腳撥了撥斷手。

　　不遠處傳來“嘩嘩”劃水的聲音，抬頭望向湖心的小島，成批灰白色的動物正逐漸爬上岸，一上岸就沒命地朝石柱爬去，慢慢地它們的皮膚顏色轉深，成了黑紅色。

　　那石山在水滴形湖的大頭一側，離我們較近，借著月光可以看清石柱上的怪物。樣子頗似猴子，全身黑紅，比較奇怪的是尾巴是手的樣子，看來剛才胖子就是被這條尾巴纏住的。現在這些猴子正攀在石壁上朝我們吱哇亂叫。

　　胖子傷勢漸好，已經能站起來了，他看到那些猴子在石山上不敢下來，心定了不少，開始和猴子們鬥氣對罵，我和Shirley楊又好氣又好笑，真拿這胖子沒辦法。

　　這時我的眼光落到這湖麵上，整個湖並不很大，一眼可以看清邊界，湖的形狀還真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還沒有來得及細想，突然又生異端，猛然間隻聽地下傳來一聲悶響，像打了個悶雷一般，緊接著地麵開始顫動，湖麵也沸騰起來，石山上的猴子興奮異常，有的猴子已經迫不及待地躍入水中。

　　就見石峰頂端開始冒出白氣，越來越濃，隨即一股水柱噴湧而出，上升十多米後開始下落，形成了一場降雨。雨水落在猴子的身上，它們居然手舞足蹈起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雨水也落到了我們的身上，傳出“嘩啦”一聲並冒出白煙，一股臭雞蛋的氣味彌散開來。

　　“是間歇性噴泉，快戴防毒麵具，後退後退！”Shirley楊著急地大呼，胖子忙轉身往回跑，但腳傷沒好利索，一個沒注意摔倒在地，後麵已經有幾十隻手，不，是尾巴伸出了水麵，我急忙衝了過去，架起胖子就跑。還好我們距離石門不遠，很快就退了進去。

　　Shirley楊搶回了一個包，我的包斜挎在肩上，而胖子的包則丟在了湖岸。

　　那些猴子追到石門處沒有往裏再闖，隻是對著我們齜牙瞪眼哇哇怪叫，一部分猴子轉而去鼓搗胖子的包了。

　　“大概這石門有斷蟲道的作用。”我猜測道。

　　“不對，我們進錯門了！”就在我和胖子觀賞猴子的時候，身後的Shirley楊已經往裏走去。

　　我和胖子一聽不妙，趕緊舍了那些猴子，追上Shirley楊。

　　看來是走錯石門了！這個石門後不是剛才漫長的小路，因為不遠處出現了另外一個石門，陣陣熱風從內傳來，看樣子那門後的空間不小。

　　現在後路已斷，不管前麵是什麽，我們隻能進去探探了。

　　胖子剛才逃竄用力過猛，腳踝的傷口又崩開了，且疼痛難忍。我安排胖子在石門口坐下看包，我和Shirley楊各持兵刃探進石門。

　　門後的空間與湖那邊大小差不多，地形有些下陷，中央是一座幾尺高麵積巨大的平台，也呈水滴狀，呼呼冒著熱氣，整個空間都充斥著白熱的氣體。

　　我一看到這副景象心中一驚，忙拉著Shirley楊回轉石門。

　　我摘下防毒麵具，對他們說：“也許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先修整一下，待會兒聽我說道說道。”

　　石門內的窄小空間，現在似乎變成了我們的避風港。大家對麵坐下，拿出食物補充體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是一幅巨大的八卦圖，外圍群峰構成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卦，中間的圓被分為水滴狀兩個部分，也就是上陰下陽彼此對峙，俗稱陰陽魚。其上有陰陽魚眼，陰魚生陽眼，陽魚生陰眼，這就叫‘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剛才我們看到的湖應該就是陰儀，上生石峰為陽眼，石峰上定期噴出熱泉以中和水中的陰冷之氣，而那些猴子是至陽之物，所以不能在陰水中久待。這樣的話，這邊的台子上應該有一處水眼，其水至陰。秘術上曾經提到過：太極為頂，神仙居之。”

　　“神仙？老胡，我們革命戰士可是無神論者哦。”胖子撇了撇嘴。

　　“我看此地風水極佳，這八卦圖利用地形布置巧妙，不會是單純自然形成，一定是有人刻意而為。我們的下麵，就是這地下應該有個極大的空間，供人居住，或者說這下麵應該有一處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