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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恐怖惡魔島

  我和胖子一路搭車,趕到海邊,擠入觀光客的隊伍中,乘上遊艇,大搖大擺地混上了惡魔島。

惡魔島,在當地語言裏是鸕鶿的意思。這裏一直是全美國最臭名昭著的男子監獄,關押過曆史上許多大名鼎鼎的不法之徒,比如美國索達裏州1875年的木鋸慘案的罪魁禍首艾爾森·裏昂、紐約郊區農場妓女屠屍案的超級殺人犯皮爾·亨利兄弟,以及從韓國逃至美國的精神邪教“白基督教”教主——奸淫成性的大淫賊金漢宇。

1875年前後,美國索達裏州連年無故失蹤本地人口達六十多名,包括男女老少,乃至五歲的孩童小約翰,上下年度跨越近十年,這一度成為全美國最著名的人口失蹤迷案。當時,經常有無辜的居民因在家中夜宿或者在街頭漫步而失蹤,第二天,親人就詫異地發現他們永遠地消失了。即便是警方一度加大搜查力度,增派警力,也無濟於事。往往是舊案件查無頭緒,新案件再置案頭,幾乎每隔一兩個月,當地就會再度發生人口失蹤案件。新聞輿論大增,居民紛紛搬遷離開多年賴以生存的家園,當地社會一度陷入恐慌不安的氣氛中。

直到1885年,五歲的孩童小約翰在失蹤兩天後,竟然從市區一處鬧市街道的汙水管道井口爬出,人們才明白了近十年人口失蹤案的罪魁禍首,就是鬧市區聞名的酒廊老板,五十六歲的男子艾爾森·裏昂。警方在劫後餘生的小約翰的指證下,抓獲了艾爾森·裏昂,並從酒廊的地下酒窖隔壁的一處廢棄水井內發掘出六十多麻袋碎屍骸。經過艱難細致的屍體拚湊鑒別,最終證實了這正是近十年來的索達裏州失蹤居民。

至此真相大白,原來嗜殺成性的艾爾森·裏昂原在州殯儀館工作,退休後開了一間嬉皮士酒廊。但是,他卻焚屍成癮,竟然屢屢夜至街頭、郊區居民區家中大開殺戒,隨意捕獲無辜人口,秘密帶到酒廊下原本用來存放酒桶的地窖裏,夜深人靜之時用木鋸活活肢解被劫持人口,再將殘骸丟棄在隔牆的一處廢棄多年的廢井內,然後過一兩個月再次尋機抓獲下一個目標,嗜殺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最終,索達裏州審判庭判處艾爾森·裏昂終身監禁,秘密關押在舊金山區的惡魔島男子監獄內,直至自然死亡。

進入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後,美國紐約市再次發生類似的人口失蹤迷案,先後有三十餘名來自市內各個紅燈區的妓女接連失蹤,生死不明。經過多次嚴密排查,警方發現妓女失蹤案一律發生在雨夜街頭淩晨這一特定的情景下。後來,警方秘密跟蹤一名喬裝成妓女的女警,在暴雨夜追至紐約郊區的皮爾農場,當場擒獲了正要痛下毒手的五十四歲農場主皮爾·亨利先生。

第二天,警方在皮爾農場豬圈內厚厚的積肥豬糞中,挖掘出三十餘名失蹤妓女的散亂骸骨。奇怪的是,這些屍首骨骼上的肉質全部被剔除得幹幹淨淨,去向不明。由此,警方經過偵察後,有理由懷疑從皮爾農場屠宰場加工出的在當地小有名氣的豬肉包子、豬肉比薩餅等豬肉製品內涉嫌夾雜有大量人肉,立即停止了這些食品的出售,並同時逮捕了皮爾·亨利的同胞兄弟,五十二歲的皮爾農場合夥人羅伯特·亨利。此禁製令一出,輿論大嘩,很多紐約市民當場嘔吐不止。

經過審訊得知,皮爾·亨利犯罪的主導誘因是兩年前他的妻子因為癡迷婚外情,拋棄他與三個兒子,夥同別的男人私奔。這一家庭變故,導致了皮爾痛恨女人,轉而在雨夜誘殺他所認為同樣水性楊花的紅燈區妓女人口,剔肉剁碎喂豬或讓其未婚兄弟羅伯特·亨利摻雜在豬肉中出售,然後埋骨在臭氣熏天的農場豬糞中任豬踐踏,以發泄他的心頭之恨。

案發後,“雨夜屠夫”皮爾·亨利因為在紐約州臭名昭著,轉而關押在惡魔島男子監獄。

近年來,韓國籍民間人士金漢宇,現年四十歲左右,自創所謂的“白基督教”,依據基督教的某些教義,斷章取義,歪曲邪說,宣揚自己是耶穌基督再生,降臨世間來拯救那些受苦受難的大眾女性,要驅除她們的劣根,渡其全家死後升入天堂。

實際上,這個大淫魔大色狼專門覬覦女教眾的肉體,以邪惡的精神麻醉,誘騙上至八十歲下至七八歲的女性奉獻身體給他,以滿足他的獸欲,甚至強奸、輪奸個別不順從的女性,在民間造成極惡劣的影響。通過種種罪惡手段,金漢宇騙財騙色,攏聚了一大幫男教徒充當他的打手,出入有車,海外別墅多棟,動輒就宣揚自己的耶穌之子論,真他媽的狗屁不通。

兩年後,韓國警方驅逐金漢宇出境。金漢宇又流竄至越南、香港、日本、中國廣東沿海一帶,相繼犯案,均被先後驅逐出境。據不完全統計,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這個披著宗教外衣的色魔,光是他自己就誘奸各地婦女達上千人之多,還逼死了十數名女教徒。

事後,韓國警方終於掌握了金漢宇“白基督教”的確鑿犯罪證據,向亞洲各國遞交紅色通緝令,請求國際刑警協同追捕犯罪頭子金漢宇。金漢宇隨即潛逃美國,暗地裏捐獻了一大筆贓款請求政治庇護,美國的高層居然欣然接受了。沒想到,沒過半年,金漢宇淫性複發,又奸淫擄掠了數名美國婦女來滿足他的獸欲,還不慎弄死了一名華盛頓議員的前妻。美國政府不得不將金漢宇送往州法庭宣讀審判,將其送入舊金山的惡魔島男子監獄。

另外,惡魔島男子監獄還同時關押了一大批政治要犯和國際匪徒,由於廢除了死刑,這裏麵的重犯一律判以終身監禁。據說,到目前為止,坐牢時間最長的是一名墨西哥籍恐怖犯罪分子,現年110歲,整整坐了八十年牢獄。

當然,拋開這座男子監獄不說,初上惡魔島的觀光遊客還是比較能領略到海心小島惡魔島的異域風情的。直觀遠近,島邊崖石林立,黑色的萬年礁石上,棲息著多種鵜鶘、夜蒼鷺、西部海鷗等野生鳥類,一片原生態自然景觀。

島上樹木蔥鬱,空氣清新,要是作為一處海上避暑山莊也是很有味道的。

我和胖子頂著白花花的太陽,隨在遊客叢中走了一遭。末了,又買了兩張船票,坐遊艇繞整座惡魔島轉了一大圈,清清楚楚地把這座陰陽五行陣的龜首看了個通透。

夕陽西下,我們隨遊客回到舊金山市區。很快,我和胖子就接到了Shirley楊的通知,說是晚上準八點半,有兩名泰國特工攜帶一大批備用物資在漁人碼頭附近的一艘遊艇上整裝待發,接頭暗號是:“我要吃紅燒肉”。

由於Shirley楊正被幾名中情局特工監視,無法碰頭會合,故此她通知我們盡快趕往漁人碼頭,夜探惡魔島。放下電話,一看手表,已經晚上八點了,我趕緊叫住胖子,竄入一輛TAXI,一溜煙地趕往漁人碼頭。

夜晚的漁人碼頭,華燈初上,在水麵上映出一道道金色的粼粼波光。我們跑上漁人碼頭船埠,探頭一看,傻眼了,大大小小林立的桅杆帆船不計,足有百十條不同顏色的遊艇停在碼頭邊,哪一艘才是呢。真後悔忘了問清楚Shirley楊,接頭的遊艇具體是什麽樣子,這可怎麽辦才好。

胖子主張一條遊艇一條遊艇地去找,扳倒樹捉老鴰——笨人自有笨方法,這是最直接有效的了。

我笑說:“那好吧,你先去問了。每上一條遊艇,你就要先問一句漢語‘你要吃紅燒肉嗎’,即使人家不報警,也會把你轟出來的。”

胖子聞聽怔住了,喃喃地說道:“這泰國佬兒也真是搞笑,什麽暗號不好,非要來一句‘我要吃紅燒肉’。”

正在我倆一籌莫展地望著海邊發愁之際,背後傳來一陣散亂的腳步聲。我和胖子扭頭一看,隻見一名粗壯的白人船員醉醺醺地東倒西歪走來,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花枝招展的黃皮膚高個子美女攙著他,手裏拎著一隻精巧的女式小挎包,被壓得趔趔趄趄。這亞洲美女大眼圓臉,穿著超短皮裙露臍裝,那美臀一走動就露出一大塊白花花的肚皮來。

胖子的眼都看直了,口水滴答滴答的,直望著那美女的雪白大腿,喉結上下不停抽動,恨不得立刻撲上去象啃烤雞腿一樣要啃上一口的樣子。真沒出息,我“啪”地一巴掌抽在他後腦勺上,低聲罵道:“少惹事,辦正事要緊。”

胖子灰溜溜地扭過頭來,理虧地看著我笑了一下,坐回我身邊,抬眼裝作全神貫注地張望船隻,心裏卻早就跑到爪哇國去了。

哪知,這一對狗男女走到我們背後,白人船員一個趔趄趴倒在胖子後背上,“哇”地一下,吐了胖子一脖子,酒氣熏天,汙穢之物順著胖子的花格子襯衣領子就流了他一身。

我趕緊捂著鼻子逃開。胖子心裏這個氣呀,一把推倒背上的白人船員,一P股爬起來,揮拳要打,卻又忍不住身上的氣息幹嘔起來,轉身一個百米衝刺,就直接跳入了碼頭海水中。

那美女慌忙拉起白人船員,語無倫次地跑過來,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低聲說道:“對不起,你要吃紅燒肉嗎?”

我一下子愣住了,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呢,這應該是道歉的話,怎麽就變成了接頭暗號“你要吃紅燒肉嗎”?

這美女連問了我兩次,我才恍然大悟地連聲說道:“是,是,我們都要吃紅燒肉。”

那白人船員歪歪斜斜地轉到我身邊,歪頭瞪眼看著我,低聲說道:

“NO, NO,是‘我要吃紅燒肉’。”

我接著說道:“對,我要吃紅燒肉。”

白人船員一拉美女,把一隻手臂架在她肩頭,丟下一句話對我說道“跟我們走”,就頭也不回地往碼頭下裝醉走去。

我等著胖子渾身濕淋淋地從水中爬上岸,不等他發話,就低聲說道:

“快,跟他們走,他們就是接頭的泰國特工。”

胖子跟著我,我們跟上那一男一女,七拐八拐,在一條小河埠的岸邊,跳入了暗影裏一隻停泊的遊艇上。

遊艇隨之啟動,那白人船員操控著船舵駛離岸邊,悄無聲息地向海中開去。

那高個子美女丟給胖子一套幹淨衣服,讓他換上,轉身對我們笑道:“你們好,胡八一先生和王凱旋先生。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泰國情報局特工科海外組織的常駐美國特工。我叫瑪麗蓮·夢露,他叫斯帕爾·喬丹。我倆這次奉泰國總部的指示,前來協助你們的‘破陣子’計劃,現在就要潛入惡魔島。”

我和胖子傻了眼,原來眼前這纖纖美人也可以是高級特工,不會是人肉飛彈中的美人計吧。

瑪麗蓮·夢露毫不客氣,從艙底的角落裏提出一隻大皮箱子,打開一看,裏麵從小口徑手槍到衝鋒槍到手雷到照明彈,應有盡有,黃澄澄的子彈夾擺滿了一地。打開另一隻狹長的皮箱,帥呆了,居然是一隻粗口徑的肩扛火箭炮,這可是連飛機都能打下來的厲害東西。

其它的防毒麵具、潛水服、工兵鏟、狼眼手電、登山索、急救藥品等等,裝在另外兩個大包裏,也是麵麵俱到,有備無患啊。

我和胖子大喜,愛不釋手地看了一遍,抬起頭來,沒話找話地問道:“蘇薩不來嗎?”

遊艇在斯帕爾·喬丹的駕駛下,很快摸到了惡魔島的外圍。我指點著他靠近亂崖那邊行駛。因為在白天,我驚悚地發現,類似龜嘴部位的那邊有一處極大的水下漩渦,海水翻滾著,大量的海藻類微生物被拋到水麵上,又吞沒下去。

我甚至懷疑,曆年來的金門大橋自殺屍體都被海潮從水下卷到了這裏,聚集在漩渦底,形成極大的冤氣。這股冤氣與惡魔島上男子監獄內的多年死氣屍瘴千絲萬縷,遙相接應,組成了極為凶險的穴眼,把惡魔島重重包裹起來,變成大凶之地。

眼下,我們要避開穴眼漩渦,從惡魔島的另一側登陸,尋找到中情局設在島上的陰陽五行陣的中心樞紐,廢其龜首,讓這隻地形大海龜變成無頭死龜,陣勢的威力就隨之降到最低,發揮不出來。

我們帶好裝備,全副武裝地摸上惡魔島。我觀察了一下滿天星鬥,根據星象倒置的原理,基本確定了陣心樞紐位置應該就設在男子監獄的地底下。看來,入口也應該在監獄內,這倒成了一大難題。

聽了我的話,胖子、瑪麗蓮·夢露和斯帕爾·喬丹也左右為難起來。這次“破陣子”行動屬於高級私密,我們不可能硬闖男子監獄吧。

就在這時,星辰昏暗,夜幕低垂,天降大霧起來。這天氣變化得太快,我掐指一算,不好,今夜恰至晦月之夜,即是農曆的每月初一,月時昏暗,屬於大凶之時,也正好是每月一次的陰陽五行矩陣陣勢發作之時。

我回頭一看,三步之外不見東西,濃霧如黑墨一樣將惡魔島周圍罩上一層重幕,水泄不通,上不見星空,下不見海域,這惡魔島已經變成極凶墓地,正是妖邪出沒之時。

這時候想退也來不及了,我趕緊在石崖處伏下身子,暗中囑咐他們三人萬勿輕舉妄動,守住心魄一點明燈最要緊。

胖子他們三人卻一起張大了嘴巴,直直地看著遠方,露出驚恐之色。

隻見濃霧中,男子監獄的上方天空黑幕中陡然現出一團藍色極光,核心部分大如車輪,光如白晝,射穿重重雲層,像藍色太陽一樣照著男子監獄。那光團同時在原地飛速旋轉著,像一團星雲,不可捉摸。不好,這正是陰陽五行陣的陣心煞氣所凝聚而成的,邪氣衝天貫地,在吸收山水生靈的精華的同時,也釋放出大量邪氣,人畜觸之即成僵屍。一旦這團煞氣周轉至七七四十九年,勢必扭轉地理風水格局,理論上還真能通過超空間磁場力量,控製全球活體生命,讓美國稱霸世界。不過,到時候真正稱霸世界的恐怕不是活人、政府政要,而是一群半人半妖之體了吧。

隨著那一大團藍色極光的流轉,突然從監獄內、樹叢間走出一個個歪歪斜斜的人,僵屍一般蹣跚地走動著,四處碰撞、嘶叫、撕咬活體。亮光下,但見他們麵目癡呆,膚色蒼白,好似哪座醫院太平間裏冷藏三年的屍體活轉過來一樣,嘴歪眼斜,急切需要尋找活體鮮血生肉充饑。但凡有活的鳥獸掉在地上,都被它們哄搶撕吃了,真正是一群吃肉不吐骨頭的凶殘異物。

瑪麗蓮·夢露和斯帕爾·喬丹嚇得臉色蒼白,扭轉頭來問胖子和我:“這是什麽東西?”

我冷冷地說道:“活體僵屍。”

所謂活體僵屍,是區別於真正的死人僵屍而言的。這類活體僵屍是源於活人被邪氣所侵,年深日久,就變成半人半屍之體,白天猶可,一到晚上子時之後就進入癡迷狀態,意識混濁,嗜食生肉,飲鮮血,否則天亮之前就會因為得不到鮮血供養而死,變成真正的僵屍死體。嚴格的說,他們的機體細胞分子已經異變瀕死,和真正的死屍也沒有多大的區別,變成死體也隻在朝夕之間而已。

我對胖子他們說道:“千萬別讓它們咬中你們的身體,會傳染毒菌的,把你也變成同類。打它們的要害,就是擊中腦袋,它們就會倒地死亡了。”

正在這時,瑪麗蓮·夢露突然尖叫一聲,揮舞著衝鋒槍,衝了出去。我們還天真地以為,這美女挺勇敢的,不等教練說完,就要帶頭衝出去殺活體僵屍呢。

隻見她猛指我們後邊,“啊啊”地叫著。我們聞聲回頭一看,我靠,一大批死屍從海中爬了上來,已經撲到我們的身後來了。一個個濕淋淋的,狀如死鯰魚,瞪著變質的死魚眼,向我們爬近。

原來,瑪麗蓮·夢露女士被一隻高大的黑人死屍從背後,伸出長長的手臂,非禮了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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