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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神碑幻影

  清源村是豫西北的一個小村子,那裏的老百姓都靠種高粱為生。高粱可以說是一家人的依靠,主要的經濟來源。夏日裏,齊人高的高粱長滿了穗子,微風一吹,搖搖晃晃,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除了高粱之外,整個村子幾乎看不見什麽其他的農作物了。

這天雖然陽光很強,但是清風習習,走在高粱地的中間,感覺不到熱。

我和陳靜倪戴著遮陽草帽,身上掛著水壺,在太陽底下走著。我們要去的就是清源村。

我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既當拐棍,省點力氣,要是遇見了野狗也可以充當打狗棒。

穿過了高粱地,就看見了村口。

村口上坐著一個老人,像是在大樹底下乘涼。我們走過去,陳靜倪叫道:

“太婆,這就是清源村吧?”

老人張著沒有牙齒的嘴,有些含混地說:“是啊,這裏就是清源村。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我們啊,是從北京來的!”

“哪裏來的?”太婆似乎沒聽清楚。

“北京,偉大領袖毛主席住的地方!”陳靜倪重複了一遍,還把毛主席請了出來。

太婆一聽毛主席,立刻興奮起來,臉上笑開了花。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她還有幾顆好牙。

“哦,毛主席好啊……”

我以為太婆馬上就要背語錄了,沒想到她卻啥都沒說,忽然停了下來,繼續乘涼。

“我們進村去吧!”我拉拉陳靜倪。

進了村子,周圍都是土牆,有人蹲在門前吃飯,旁邊還有幾隻雞。我們從村子裏走過去,沒碰見什麽人。

現在是午飯時間,估計都在家裏吃飯呢。我們也不好隨便進人家的房子。我和陳靜倪在村頭找了兩塊幹淨的石頭,坐下來喝水。陳靜倪拿出一些幹糧來給我吃。

大約過了半小時,有人從屋子裏出來了,端著個小凳子,看樣子是來納涼的。

出來的是一個大嫂和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手裏也都端著小凳子。我主動招呼他們過來坐。

那兩個孩子見了陌生人都很害羞,扯著媽媽的褲腿不放。那女人把小凳子放到離陳靜倪不遠的地方。

她看著我和陳靜倪說:“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陳靜倪答應著:“是啊,大嫂。我們是從北京來的,到你們這裏來看看。”

“這小山村有啥好看的?你看你們兩個大老遠的跑來,也不值!”

“嗬嗬,大嫂,實話給你說吧。我們是考古隊派來的,聽說你們這裏發現了古墓?”

“原來是找古墓啊!最近啊,挖人家祖墳的很多嘛,隔壁張老二家的就被人挖了,那可整得是連屍骨都沒給留下!”

“喲,那敢情你們這還真有古墓?”

“反正都是咱村裏的什麽祖宗十八代的,有多古俺就不知道了,我看你們還是先找村長談談,要是沒有他點頭,誰都不能再去墳地!”

“那請問村長住哪家啊?”

“那不是,剛才還蹲門口吃飯呢!”

原來就是村頭那家,我們剛才就看見他蹲在門前吃飯來著,他就是村長。

“那謝謝你啊,大嫂!”我逗了逗孩子,跟大嫂道了別,直接找村長去了。

村長家有個大院子,地基很高,房子外麵掛著一長排紅辣子。

看見院子裏有人,屋裏出來一個女人,看樣子像是村長的媳婦。

“你們有啥事啊?”那女人穿著大紅花褂子,站在房簷下問我們。

“我們有點事想找村長談談,他在家嗎?”陳靜倪走上去說。

“在呢,你們……進來吧!”

女人把我們讓進了屋,“這屋裏也沒啥好招待兩位的,走路累了喝口水吧。

我這就去叫他出來!”女人端了兩碗水放在我們麵前,進了裏間的房子。

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出來了,樣子倒精神,隻是腳似乎出了點問題。

“你們找我有啥事啊?”男人坐到椅子上說。

“是這樣,我們聽說你們這裏有座古墓,出了點怪事,最近鬧得風風雨雨。

好像被人挖了?”

“你們是?”

“哦,我們是考古隊派來的,專門來保護民間文化遺產。”

“這墓你們也保護?”

“那要看什麽樣的墓了,如果是我們覺得有價值的大墓或古墓,都是要加以保護的,不允許隨便挖!”

“哦,我們這沒有什麽大墓,你們來錯地方了!”

“這,這怎麽可能,明明說的就是清源村啊!”

“沒有,我說沒有就沒有!要是你們沒事,我就不奉陪了!”

我們出了村長家的門,感覺真是不走運。看來這趟要白跑了。

陳靜倪似乎有點責怪我的意思,她說:“誰讓你說自己是考古隊的,要保護,說不定人家自己都想動手挖呢!”

“這誰會自己挖自己家的祖墳啊?”

“誰說挖自己家的,挖別人家的不行嗎?”

她說的也有道理。

自從擺脫了金愛英的束縛之後,我和陳靜倪又回了北京,憑著以前的積蓄,我們下半輩子完全可以不用愁了。我要陳靜倪和我結婚,可是她老不樂意。我問她心裏是不是還有啥事,她就是不說。我再三求她,她說我要是真喜歡她,就陪她遊遍全中國。

她要遊遍全中國,那就讓她遊吧,反正到時候嫁不出去,我也好揀個現成的。

我和她似乎都喜歡上了盜墓這一行,於是開始到處周遊,哪裏有什麽奇聞異事,就往那裏湊。這不,前不久走到山西的時候,聽說有個叫清源村的村子,裏麵出了一塊神碑,上麵能看到天上的世界,還能看觀音菩薩和各路神仙什麽的。

我和陳靜倪對這件事情都很感興趣,可是兩個陌生人突然跑到人家村子裏去,難免會引起猜疑,於是我們裝成考古隊的,來到了這個叫做清源村的村子。

沒想到遇到的這個村長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們不能說是為了神碑來的啊。其實我們隻是想看看,見識一下。

我們又走到了村口,那個太婆還坐在那裏。她見我們出來,老遠就叫道:

“見著神碑沒有?”

她這句話可把我和陳靜倪都嚇了一跳,她咋知道我們是來找神碑的呢,我沒告訴她啊!

“太婆,你……你是咱知道我們來找神碑的呢?”陳靜倪疑惑地問道。

“不找神碑,到我們這個小村子來幹什麽?”

“喲,你老可明白著呢!”我不得不佩服。

“老啦,”太婆從大樹底下站了起來,“想當年,我可是遊擊隊的參謀,敵人耍啥花樣能瞞得了我啊?老啦,不中用啦……”

我們看著太婆蹣跚地走進了村子裏,光看她的背影,就覺得有一種不俗的氣息。

村長雖然說沒什麽好看的,但我們是為了神碑來的,不能就這麽空手回去。

我們決定親自去墳地看看。

清源村實行的還是公墓製,全村劃了一塊公共的地方作為專門的墓地。

我和陳靜倪在村子周圍找了找,找到了村裏的公墓。那裏有大約上百個墳頭,有些似乎被挖過了,但又被重新填埋,墳頭上還是新土。

公墓靠著山坡,山坡上有不少墓,估計以前這裏並不是公用的墓地,可能由於大家都把這裏選成墳地,後來墳多了,就被劃成了專門的公墓。

照墓的年代來看,越往裏走年代越久,那應該是早先把這裏選為安魂之地的人。

看這裏的風水,前勢開闊,兩旁都有山坡與正麵的山勢相接,有點“抱子攜孫”的意思。

不錯,是個好地方,怪不得有這麽多人要把墓地選在這裏了。

我們走過那一堆一堆的墳墓,那種感覺必須要親自體驗才能體會得到。雖然墓我是進進出出得多了,也不在乎什麽忌諱,可是站在這麽多墳墓裏倒還是頭一次。真有點怪怪的感覺。

“快找找,有沒有神碑,哪一塊是啊?”陳靜倪催著我說。

“我哪裏知道,慢慢找吧!”

從一進來,一直找到山坡下,也沒找到所謂能看見神仙的碑。

我從那一個個墳頭上看過去,看見了村長領著幾個人站在了墓地前。我和陳靜倪退出墓地,和村長他們相遇了。

“誰讓你們隨便闖進來的!”

“我們隻是隨便看看。”陳靜倪解釋說。

“隨便看看也不行,這是墓地,又不是動物園,有啥好看的?”

我們被請出了那片墓地,當然是在幾根鋤頭和木棍的監視下。

“哪裏有什麽神碑,我看是外人瞎編造的!”陳靜倪沒看到神碑,在那裏發牢騷。

“那我們走吧,想來也沒什麽好看的吧!”

“走吧!”

陳靜倪終於肯走了。她可是鬧著要看神碑的,能讓她打消這個念頭還真不容易。

我們剛走過一間新蓋的房子前,身後有個小孩的聲音喊道:“哥哥姐姐,你們要看神碑麽?”

我和陳靜倪對望一眼,轉過身去看那個小孩子,正是剛剛坐在那裏和我們聊天的大嫂的孩子。

我蹲下身去,摸著小孩的腦袋瓜說:“是啊,你能告訴我們神碑在哪裏嗎?”

“現在看不到,要下雨的時候才能看得到,上麵有好多人!”

“哦,你看過嗎?”陳靜倪也蹲下來問。

誰知那小孩看了她一眼,忽然轉身跑開了。

“他怎麽了?好像不太喜歡我似的。”

“也許是認生吧!下雨的時候才能看得到?”

“那咱們下雨的時候再來吧!”

等了好幾天,也不像要下雨的樣子。

陳靜倪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就那麽想看神碑嗎,不就是神仙嘛,有什麽好看的?”其實我這樣對她說,隻不過想讓她不要急,安心等待下雨。我也想看看所謂的神碑是什麽樣子的。

“難道你見過神仙?”陳靜倪反問我。

“我小時候在嶗山上還真見過,你別不信!”

“嗬嗬,你什麽時候學會吹牛啦?我怎麽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我這是真人不露相!”

“那你說神仙是什麽樣子?”

“神仙也是人嘛,兩條腿、兩隻手。有的和你倒差不多!”

“該死!誰讓你說我啦!”陳靜倪追過來。

我邊跑邊說:“來啊,來啊,你打不著!”

“看我今天饒不饒你!”陳靜倪追著要來打我。

回到住處沒多久,就聽見天空一聲悶雷,打得震天響。

“太好啦,要下雨咯!”陳靜倪像個小孩子似的,跑出去看打雷。

“我說這打雷你能看得見嗎?真傻!”

“有閃電啊,你才傻呢!”

“看來我們即將去清源村了,是不是?”

“那還用說!”

“我準備傘去!”

半個小時之後,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和陳靜倪冒著大雨,踩著泥濘路,往清源村趕去。

“也不知道這是為啥,下這麽大雨,全身都淋濕了!”我扶著陳靜倪邊走邊說。

“怎麽,你後悔了?那你可以先回去啊!”

“我怎麽能丟下你一個人。再說了,你看過了前麵的高粱地,就是清源村了!”

“同誌們,加把勁,前麵就是勝利!”陳靜倪的興致很高。

我和她過了清源村的村頭,為了不讓村長看見,我們沒有從村裏過去,而是繞著從外麵的小路走到了墓地。

墓地在大雨的衝刷下,變得有些霧蒙蒙的,我們走了進去。看著那一堆堆高聳的土堆,我突然覺得有些冷。

我拉著陳靜倪說:“你怕嗎?”

我的話一說完,陳靜倪笑得前仰後合,她捂著嘴好一陣子才停止了笑,“怎麽,你怕啦?以前咋沒覺得你膽子小呢?”

“我不是怕,隻是有點冷。”

“還說不怕。不想看神碑啦!”

“想啊,來都來了,說什麽也得看一眼,才能死得瞑目啊!”

“打嘴,看你說得多不吉利!”

我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嘴:“該打!”

我們走進了墓地深處,找尋著所謂的神碑。據說神碑上能夠看見各種奇妙的影子,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

我們一一看了所有有碑的墓,都沒有發現什麽有人影的神碑。

“我看說的是假的,你看你說什麽都信,白跑了這麽幾趟不是!”我開始抱怨起來。

“沒有就沒有嘛,大不了不見神仙了!”

陳靜倪轉身要走,我也跟了出去。走到墓地出口的時候,看見一個披著蓑衣,戴著鬥笠的人。我一看是村長,他怎麽來了?

這回他倒沒發脾氣。他知道我們沒找到,就告訴我們說:“神碑要晚上才能看到呢,隻怕你們不敢來哦!”

“有什麽好怕的,我們連僵屍都見過,還怕活見鬼嗎?”陳靜倪不屑地說。

村長似乎被嚇住了,渾身一顫,往後退了一步。

“嗬嗬,她說著玩,村長,你別當真,哪有什麽僵屍啊,怪物倒見過幾個!”

村長不和我們說了,轉身屁顛屁顛地走了。

“你還說我嚇他,你還不是和我一樣?”

“誰叫我們是雌雄雙盜呢?”

“去,誰跟你雌雄呢!”

“那叫什麽?”

“叫你個大頭鬼!”

“鬼?哪裏,哪裏?”

我故意裝出有鬼的樣子嚇陳靜倪,她一點也不怕。我知道經曆得多了,自然都習慣了,習慣了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我們決定晚上再來看。既然村長都允許了,我們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我和陳靜倪打著傘,想到清源村去避一避,順便找個人家借宿一晚,給點錢,沒什麽大問題。就當是住旅館。

事情還真有點湊巧,我們進的那房子的主人,正是兩次在大樹下和我們聊天的太婆。

太婆看見我們來,把我們請進了屋子。我向她講明了來意。

太婆是個好老太婆,讓我們免費在她家過夜,她說今晚上就不要出去了,外麵雨大得沒法說。

陳靜倪說:“可是我們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神碑到底是什麽樣子。我們剛才去的時候,村長說要晚上才能看得到,是這樣麽?”

太婆什麽話也沒說,有點不對勁。

等到晚上了,我和陳靜倪打著傘,要出門。我看見太婆站在門口,看著我們似乎要說什麽,可是始終沒有說出口。

夜晚的墓地變得有點陰森,我和陳靜倪打著手電,在墓地裏找著。

這本來是我們所幹的行當常常要做的事——在墓群裏穿梭。可是在今晚這樣的條件下,還從來沒經曆過。

陳靜倪和我走在一塊,手抓著我不放,我想打趣一下她,就說:“怎麽,怕了?”

“誰說我怕,我隻是怕滑倒!”

哼,還不承認,看我真的來嚇她一下!

趁她轉過身去的時候,我做了一個鬼臉。等她轉回來的時候,我做著鬼臉嚇她。

她渾身一顫,緊緊地掐著我的手。我被她掐疼了,把手放了下來。

“嗬,你故意嚇我!”

“快放手吧,我的手都快被你掐斷了!”

“有那麽嚴重嗎?”

“你自己看!”

“好啦,都別鬧啦,趕快找神碑吧,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

“好,我來找!”

我仔細搜索著每一塊墓碑,忽然看見一個墓碑前似乎有什麽影子在跳動。用手電確認一下,認清了是哪個碑。

我叫陳靜倪走過去看看,說不定就是那一塊。

我們走到那塊碑前,上麵果真有人影,有男有女,個個形象逼真!

看來看去,原來就是這麽個樣子!有什麽好稀奇的。可能就是碑的石質不同,吸收了不同的水分,恰好形成了人樣。不知給哪個好事的人看見了,就拿出去當回事說,結果就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我們耳裏的時候,就變成在石碑上看見神仙跳舞了!

“唉,我們這麽辛苦,為的就是這個啊!”

我大為失望,陳靜倪似乎也很失望,她是聽誰說有神碑的,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既然是石質不同在碑上形成的痕跡,那麽怎麽會白天看不見,晚上才能看得見呢?我看了看那碑的方位,正好被兩塊碑擋住了,白天可能是沒看到。是誰告訴我們要晚上來的,這不折騰人嗎?

“是村長,對,是他告訴我們的!”

“……”

“誰在那裏?”我隱約感覺到墓地裏有動靜,陳靜倪拿著手電照了一下,什麽也沒有,她以為這是我在嚇她,“這個笑話可不好啊!”

“誰給你講笑話呢!我真的聽見腳步聲了。”

“是你的吧!”

“也許是村長。他不是騙我們晚上來嗎,他正好過來看看我們被雨淋,然後看見的神碑不過如此,是多麽的失望和後悔!”

“要是我啊,騙了你,現在一定躺在炕上偷著樂……”

我正想順便看看碑上是誰,他的碑這麽幸運成了重要文物,忽然腦袋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感覺到腦門上一股熱的東西流了下來,手電也掉在了地上。

我倒在那座墓上,臉上沾滿了泥。與此同時,陳靜倪被人掐著脖子,按在地上。我掙紮了一下,卻動彈不了。

“我叫你們查,查,你個該死的公安!人是我殺的,你們來抓我啊!嗬嗬,來抓我啊!”

按住陳靜倪的那人說話了,“我就把她埋在這裏,哈哈,她死了!”

陳靜倪躺在地上不動了,我的腦門被打破了,血流了出來,染紅了那片墳墓。

我的雙手還能動,我做了很大努力才結完了一個法印。我使用的是嶗山秘術中“妖鬼篇”裏記載的奇門遁甲之一,名曰“驅鬼上身”。不知道那墓躺著的是誰,現在要借他的魂一用了!

我感覺到渾身一陣顫動,成功地把鬼叫上了身。

我站了起來,指著突然跳出來襲擊我們的人說:“好你個賈栗子,把我強奸了,還把我殺死,你好狠心啊,今天我要你償命!”

地下的那人鬆了手,嚇得渾身打顫,一P股攤倒在地,看著滿臉鮮血的我,竟然被嚇死了!

借著別人的手,我搖了搖陳靜倪,她咳嗽了幾聲,喘過氣來了。原來剛才隻是昏了過去。

我扶起陳靜倪,撿起手電筒,她看見我頭上流血,用手輕輕摸了一下說:

“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他沒事!”

“你怎麽了?”

“沒事。”

陳靜倪用手電照了照被嚇死的那人,正是村長!

我們冒著雨回到了太婆家……

後來警察局真來人了。太婆作證,他親眼看見村長殺死了村裏叫莫小蔚的姑娘,並把她埋在了她家祖墳裏,在上麵加了一些土。警察局的人果真在那裏挖出了屍體,已經腐爛不堪了。

至於我和陳靜倪,由於我受了傷,生命受到威脅,又為了救人,所以完全是正當防衛,村長的死我不負責任。

我和陳靜倪回到住處。我的頭上已經纏了紗布,沒傷到骨頭,沒有大礙。

陳靜倪問我那晚為什麽語無倫次。我說是腦袋受傷,胡言亂語。隨即打趣她,看她以後怕不怕,還敢不敢到荒墳堆裏去。

她牽著自己的耳朵說:“是,以後不敢了,沒有你的保護我好怕啊!”

我沒有忘記那晚請出來的人,不,是鬼,她幫了我們,也幫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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