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津生回到家時,沈萍萍還沒有下班。不知什麽回事,他不願意給她打電話讓她早點回來。他把家裏收拾了一下,然後躺了一會,待精神飽滿一些後,在電腦上整理詳細大綱。他之所以幹這個,一是為了自己和王小菁,主要還是為了三姐妹,這可是成人之美勝造七級浮屠的事情。三姐妹從此也許就起來了呢?自己沒有那麽多的嫉妒心,看見誰比自己好了就生氣。混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想多交幾個闊朋友了。她們姐仨人性都不錯,不是小裏小氣之輩。他正在整理著,沈萍萍進屋了,看見老公埋頭苦幹,興奮地一個大鵬展翅就把他撲在下麵。
慢點,慢點,別把電腦壓壞了。
壓壞了我再買新的。
她的情緒已經上來了,張津生這才理解她是在老老實實等待自己的。不免有點感動,於是也認真起來,在她的嘴上狂吻著。他要避開王小菁的強項,在沈萍萍身上努力找她的優點。沈萍萍的嘴唇是世上罕見的,豐滿,且形狀很美,當時他曾經把這張嘴比喻成玫瑰。你王小菁不是乳房高級嗎?我就在她的嘴唇上找相應的感覺,才能使這場做愛不落下風。
這裏,這裏。沈萍萍指著自己的胸脯,讓他派去一支兩支部隊在那裏打點遊擊什麽的。
他於是隻能在她的乳房上做點文章,他用嘴來吸吮著,但是怎麽也找不到王小菁的感覺。王小菁的整個乳部就是藝術品,從脖子上開始,就形成了一個曲線,乳峰飽滿圓潤,突出了乳頭的主題,且顏色鮮豔,猶如櫻桃一般掛在山巔之上。乳底是一馬平川的肚子和小腹,使得那雙乳房更加突出地赫然屹立在她白皙的玉體上,簡直像活了一樣。如今,沈萍萍不知山外有山地讓他欣賞著她的那對乳房,不免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張津生還是盡可能地把它當作極品來對待,盡量不讓沈萍萍掃興。他把眼睛閉上,隻當嘴裏含著的是王小菁的寵物,他的感覺頓時好得多,以後的事情才得以順理成章地進行下去。
你是不是很累?
完事的時候,沈萍萍偎在他的懷裏問。她發現張津生今天沒有像往日那樣勇猛異常,像一隻得了感冒的老虎,和自己比起來早就落了下風。要不是自己使勁托著,恐怕連倆人的高潮都很難達到。
我他媽的自己給自己找病,幹嘛自己累自己呀?他抱怨起來,好象他的事業心真的把他的整個生活攪亂了。
沒關係,我也是太顧自己了,一點沒照顧好你,你還滿意嗎?
精神老集中不起來,全是那個破大綱給鬧的。
一會兒咱們吃完飯,你好好洗洗,讓我從頭到尾給你來一便。
張津生一聽差點沒癱在椅子上,她居然晚上要把自己徹底收拾了。自己本來就是殘兵敗將了,碰上了守株待兔的強大敵人,這和曹操敗走華容道遇見關公有什麽兩樣?整個吃飯過程中,張津生隻想一個問題,就是沈萍萍能不能像關雲長那樣放自己一馬。
吃完飯,趁著沈萍萍洗碗的時候他躺在床上眯騰一會,怕萬一強敵來犯,也好有個應付。誰知他真的睡著了,並且還理想地打起了鼾聲。沈萍萍就是盼了他十年,哪怕隻回來今天一天,也實在不忍心打擾他的美夢了。
第二天一早,張津生醒來的時候,沈萍萍已經上班去了。他在床上懶著,有一種回歸自然的感覺。家裏真寧靜呀,他可以在這裏想許多事情,包括在這間屋子裏應當禁止的事情。電話響,王小菁打來的。
不幸讓你說準了,他貪汙,已經把情節供認不諱了。
那個副司長呢?
當然回避了,你猜得對。
你必須找到副司長,起碼問問到底給個嘛結論。別他想找你解悶的時候隨心所欲的,你也不能讓他好受了。
好的,明白。
丹丹嘛時候回家?她還在娟娟那裏泡個嘛勁兒呢?我走的時候看她能參加搏擊比賽了,她準是玩心太大。
她說後天準備回去。
隻要她一走,你馬上通知我,三個小時之內我準到。
我去接你,路上好說話。
你看吧,我隨時都能離開。大綱我已經整出了一小部分,到時候給你看。
別太辛苦了,注意身體,你太需要補一補了。
知道,昨天差點讓她發覺。
發覺什麽?
問我是不是因為累了還是怎麽怎麽的。
你別做得太無情,她是無辜的。我這裏倒好了,我沒情緒,老馮也不敢怎麽樣我。可是讓我一點不碰他也是不可能的,要不準露餡。
彼此彼此,我還不是一樣,咱們看現場發揮吧。
我現在沒事了,準備到丹丹那裏去,你對她們有什麽話要說嗎?
讓小黃和娟娟少和丹丹說話,丹丹嘴太快。
我盡量吧。撂了?
撂吧,親你。吱!
我恨不得馬上跟你。
跟我嘛?說呀?
碎屍萬段。
你嘛時候找到的感覺?居然這麽準確?
自打那天你發燒開始。
晚了,你貽誤戰機了,你應該從認識我那天就對我下毒手,養虎為患了吧?
哎,養了兩隻虎。
別那麽傷感,啊?
噯,聽你的。
撂下電話,他開始整理大綱。他是一點也不能沒事情幹的,情愛是第一重要,天下大事,唯此為大。除了這個之外,那麽就是事業了,他知道沒有成就一切都是瞎扯。自己要沒有在新聞界的一點地位,就是再能白唬王小菁也不見得看得上自己。再有,做事情總是對誰都有好處的,對自己,對王小菁,現在又多了三姐妹。張津生幹事情的速度很快,他當年練就的就是快手,到晚上沈萍萍該回家的時候,大綱的小題目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了。
沈萍萍打來電話,讓他到三十七層找她,三十七層是天津數一數二的消費場所,人們到那裏吃飯基本上是圖個虛榮。她知道今天不定有誰想請沈萍萍吃飯,她拉著自己去說明她和那個人沒什麽關係,甚至有亮出丈夫炫耀自己的意思。他不能不去,也許人家早就等著請沈萍萍的客,她一直盼望自己回來。果然,請他倆的是某大企業的老板,張津生對他早有耳聞。老板十分尊重地把張津生捧為上賓,席間張津生搞清楚了老板想讓自己在北京的一些新聞陣地上宣傳一下,其中最重要的是王小菁他們的報紙。
這樣吧,我請一位記者來,你們的招待要象樣呦?
張先生放心,這對企業是小意思。
好吧,人家到了我給你們打電話,還不知派個嘛人來呢?讓人家聽聽,如果你們的事情有可宣傳的點,他們會招來一大堆新聞界的人來。
謝謝張先生。謝謝沈小姐。
沈萍萍的麵子讓張津生做得足足的,不免有些得意。人家派車送他倆回家的路上就和他膩糊在一起,張津生一個勁地打啞語意思盡量別讓司機看見,多不文雅,轉天你的事情就會傳出去。沈萍萍根本無所謂。
我才不怕呢,你是我丈夫。
還沒結婚呢。
那怕什麽?誰都知道的。
回到家中,沈萍萍就把張津生逼到了死胡同。她先把自己的衣服除去,然後看著張津生,他就不能不脫,隻是動作比之以前要緩慢一點,不能再慢了,那就很容易讓沈萍萍發覺。沈萍萍仿佛立誌要讓他舒服,寧願犧牲自己的享受,把時間和精力都獻給了他。開始他還是興奮不起來,以往到這時他早就有了明顯的響動,後來他幹脆把眼睛閉上,愛誰誰了,他才談得上自己已經進入了做愛階段。後來,他想開了,聽從王小菁的勸告,盡量放鬆自己,去享受人類所不能抵禦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