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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神花之謎(3)

  這樣一來,沒有人再敢出去報警了。驚慌失措的人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想到了向祖宗祈福。所以今天百裏村和百屍村的村民們都在自己村落的祠堂裏進行祈福。

  周遠聽完王大誌的講述,感覺像是聽了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他沒想到杜雨軒的家鄉竟然還有如此曲折的曆史背景。讓他感覺更加驚訝的是,現在的社會竟然還有這樣隱沒的村莊。

  “還不知道你去百裏村做什麽?”王大誌問道。

  “我來找親戚,誰知道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周遠說完話,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他看了看王大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你趕路一定餓壞了吧!走,先吃飯吧!今天是我們向祖先祈福的日子,飯菜很豐盛的。”王大誌熱情的招呼著周遠。

  王大誌說的沒錯,今天的飯菜的確很豐盛。除了先前那些在村口大鍋裏煮的肉以外,還有很多野菜山果。以前周遠曾經在書上看過,在一些偏遠的地方人們有著自己的傳統文化,整個族落吃飯在一起,要遠比現在城市裏的高級餐廳的情調高很多。現在周遠是真正感受到了最自然的民生態聚會。

  “其實,這裏並不是那麽封閉的。經常有外地人來這裏,不過大都看起來都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麽鬼。所以我們村子很少接見外地人,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壞人,所以才和你講那麽多。”利用吃飯空閑的時間,王大誌和周遠說話了。

  “這裏的民風很好啊!遠比大城市裏的勾心鬥角要坦蕩的多。對了,你認識百裏村的人吧!我那個親戚名字叫元美珍,她的丈夫姓杜……。”周遠話沒說完便看見王大誌的臉變得驚訝起來。

  “你找元美珍?”王大誌愕然問道。

  “是,你認識她嗎?”周遠點了點頭。

  “她是百裏村的神婆,這裏幾乎每個人都認識她。她一個人住在百裏村的山林裏,很少和村民們聯絡。”王大誌說道。

  “她是神婆?”杜雨軒的母親竟然是個神婆,這是周遠沒有想到的。

  “是啊,現在百裏村發生的事情,人們甚至覺得就是她搞的鬼。你要是去找她,千萬要小心。”王大誌囑咐道。

  6

  荒蕪的雜草遍布四周,遠處猙獰的岩石所堆積起來的山丘也仿佛搖搖欲墜,而山丘的頂部卻有一個仿佛羊頭一般的巨石,巨石之下的雜草中有一間與此地極不協調的茅屋。茅屋的一側,有一間圍欄,但是裏麵卻是空蕩蕩的。茅屋的門也是敞開著,被風一陣陣吹打,發出“啪啪”的聲響。

  金達走到茅屋裏麵,把門頂住。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石像,那是一隻飛翔的大鳥,石像的光澤很亮,看得出來是主人對它愛護有加。

  夜漸漸深了,金達靜靜地跪在那個石像麵前閉目沉思。石像上的那隻大鳥名叫鸞鳥,這個名字源自山海經裏記載的女床山上的鸞鳥。它一直都是墨寨的圖騰,無論是喜事還是白事他們都會把鸞鳥放在供桌上,追以膜拜。

  今天在南城日報上,金達看見了哥哥死去的報道,他的屍體被人發現在醫院的太平間裏。

  “這是一個陰謀,也許我們會為此賠上性命。”金達還記得來南城時哥哥說的第一句話,現在想來哥哥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麽才會那樣說。

  金達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白紙,放到地上,然後咬破自己的中指,在白紙上麵滴了幾滴嫣紅的鮮血。這是墨寨送別親友的方式,白紙代表死去的人結束了所有的愛恨情仇,鮮紅的血代表親人對他的懷念與追緬。

  風吹動著破損的門,一股淡淡的幽香竄進鼻子裏,金達站起來收起了那個鸞鳥石像,現在他要去做一件事情。哥哥的死也許隻是開始,他要阻止殺戮的繼續。

  門忽然開了,金達看見了兩個人走了進來。

  “歡迎你,墨寨使者。”說話的是個臉戴麵具的男人,他的聲音聽起來比水還涼,說不出的邪惡。

  “你是誰?”金達警惕的看著他。

  “你們要找的人,我是梅花社的靈魄使者。”男人沉聲說道。

  “靈魄使者?”金達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我們等你很久了。”男人身後跟著一個女孩,她的頭發很長,披散在前麵,看不清樣子。她和男人一樣,穿著件黑色的大衣。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王雨菲是不是你們殺的?”金達往後退了一步。

  “不錯,還有陸明浩也是我們殺的,他們違反了社規,所以必須死。”男人點了點頭。

  “他們是命運選中的人,你們沒有權利決定他們的生命,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金達憤怒地說道。

  “哈哈,命運選中的人。命運是什麽?現在你的命運就在我的手上,我就是你的命運。你和金山一樣,都相信命運,可是,你知道嗎?相信命運的人,隻有死路一條。”男人笑了起來,在呼嘯的風裏像是一個魔鬼。

  “你不是靈魄使者,你不是。”金達忽然明白了什麽,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的人,猛的,他眼前一亮,嘴唇哆嗦了一下,大聲叫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話沒有說話,男人的手已經掐住了金達的脖子,金達想掙紮卻感覺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他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消逝,恍惚中他看見在門邊有一朵潔白的花正在風裏飄搖,他忽然明白剛才聞到的幽香正是那朵花的香味。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他眼前一黑,身體不再動彈。

  “現在我們怎麽辦?”身後的女孩說話了。

  “拿著金達和金山的石像,我們替他們接貨。這是計劃的最後一個條件,如果我們順利拿到貨,我們便可以成功。哈哈哈哈!”男人笑著從金達身上拿出那個石像,然後轉身走出了門外。

  警察局,IT部。

  電腦屏幕上,搜索的光點還在移動。高成皺緊了眉頭,此刻他心急如焚。現在金達是唯一的線索。如果能找到金達,很多謎題會解開,甚至可以順藤摸瓜揪出小A和杜雨軒。可是因為金山的手機信號並不好,搜索的光點一直沒有辦法定位具體位置。

  付玉書坐在旁邊一台電腦旁正在找什麽東西。看著他努力的樣子,高成方法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樣子。這讓高成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如果不是當年的“死神”案子,也許妻子還沒有死,她一定會勸告弟弟做什麽也別做警察。想到這裏,高成的心裏一陣沉重,心底那些被塵封起來的舊事像是決堤的洪水,帶著傷痛的記憶洶湧而至。

  “我的天,呀呀呀!”突然,付玉書叫了起來,他的驚叫聲打斷了高成的回憶,也驚動了其他人。

  “你幹什麽?叫什麽,這是警察局啊!”高成瞪了他一眼。

  “舅舅,你看,你快過來看。陸明浩不是自殺的。”付玉書指著電腦屏幕,急聲說道。

  高成一聽愣住了,他走過去看了看。

  電腦屏幕上是一張被放大的照片,雖然像素不是特別清晰,但是還是可以看清楚模糊的大概。那是南城大學的實驗樓,陸明浩站在實驗樓那,他的身後站著一個黑影。

  隨著付玉書把那個黑影的樣子放大,高成看見那個黑影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一個麵具。照片往後翻了一頁,接下來的畫麵讓高成大吃一驚,照片畫麵上的那個黑影竟然推了陸明浩一把。

  “看見了嗎?陸明浩是被人推下樓的。這個照片是對麵一個學生拍的,我本來想是看看的,結果竟然看出了門道。”付玉書有些得意的說道。

  高成盯著那個黑影,他的腦子裏想到了一個人,小A。那個影象和白若,楊藝描述的小A很像。如果是這樣的話,陸明浩和王雨菲便不是自殺,他們是被小A殺害的。

  “高隊,我們找到了。”這個時候負責搜索金達手機的警察說話了,“位置在南城郊外天石林附近。”

  “好,馬上給局長報告,讓他派人去天石林附近搜索。”高成說道。

  高成走進了茅屋裏麵,法醫和幾名警察正在勘察現場。搜索對的人說他們趕到的時候金達已經死了,附近也沒有目擊證人。

  法醫的鑒定證實金達死於兩個小時之前,他的死因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這一點很奇怪,金達並不是一個弱小的男人。他被人掐住脖子卻沒有掙紮,就像是自己心甘情願被人掐死一樣。

  翻開金達的屍體,高成看見地麵上有四個模糊的刻痕字。那似乎是金達死前留下的。他看了看金達的手指頭,中指有破裂的痕跡,似乎是想留下血書卻因為某種原因寫出來,隻在地麵上劃出了痕跡。

  “死者的中指破裂,是在這個位置咬破的。這裏有殘留的血跡,從血跡的密度和擴散方式看,當時死者應該是跪在地上。”法醫盯著前麵的地麵,分析道。

  “死者留下的刻痕字有辦法看清楚沒?”高成想了想,說道。

  法醫思索了片刻,從隨身的醫學箱裏拿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然後倒在那幾個刻痕字上。幾分鍾後,法醫把那些白色的粉末去掉,四個字出現在地麵上。

  翡翠娃娃。

  “這是古代醫學上的一種方法,把白色的粉末灑在上麵,等白色的粉末滲進刻痕裏麵後,字體就會出現。”法醫和旁邊的警察說著驗字的方法。高成卻沒有心思聽,他在思考金達留下的四個字是什麽意思?

  翡翠娃娃。是暗號,還是東西呢?

  7

  太陽一過山脊,天空轉為黛青色,四麵高山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似乎要從頭頂倒壓下來。半山的羊腸小道上,周遠裹了裹外套擦了擦臉上的汗。根據百屍村村長王大誌的說法,越過的這條狹窄的山道便可以看到三指山,而杜雨軒的母親元美珍就住在三指山下麵。順著方向望去,前麵隱約可以看到三個如同手指的山峰,那就是王大誌說的三指山。

  周遠望著越發陰沉的天氣,不禁加快了步伐。這種突如其來的黑夜,讓他有種無從適應的感覺。

  終於,周遠看到了那個倚在三指山腳下的小屋。小屋亮著燈,這預示著元美珍在家。想到這裏周遠不禁興奮起來,全身的疲乏與勞累也被擱到了腦後。

  這是一個用鬆石修葺的小屋,就像周遠昨晚避雨的那個停屍客棧一樣。周遠長呼了一口氣,然後敲了敲小屋的門。

  片刻後,小屋的門吱扭響了一下,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普通的勞動呢子衣服,頭發披散著,兩隻眼睛閃著警惕的目光。

  “你是誰?”女人說話了。

  “雪裏梅花香。”周遠輕聲說道。

  “雪是雪?”女人反問道。

  “雪是血,紅如梅花的血。”周遠繼續說道。女人慌忙打開了門,把周遠請進了小屋。

  小屋裏很簡陋,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再無其他。周遠掃了一眼,看見窗台邊放了一個花盆,盆裏麵栽了一枝梅花。

  “攝魂使者,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周遠走到那枝梅花麵前,輕聲說道。

  “敢問你是?”女人端著一杯茶放到桌子上。周遠沒有說話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東西放到了桌子上,微弱的光亮下可以看見那是一個石像。

  “啊!”,女人驚訝地看著周遠,嘴角不住的哆嗦著,然後跪到了地上。

  周遠緩緩的轉過了身,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如同那個石像一樣,讓人難以著摸,無法預測……

  雨越來越大,在深寂的夜裏讓人恐懼驚悚。元美珍打著一把傘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麵,每走一步她都回頭看看後麵的周遠。

  周遠沒有想到在三指山的山腰下麵竟然還有一條如此神奇的隧道,看來王大誌猜得不錯。那幫外地人在這裏確實是做了很大的工程。寂靜的隧道裏隻有前麵元美珍的腳步聲,周遠緊緊跟著她,黑漆漆的隧道裏除了能聽見緊促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音。

  終於前麵出現一個細小的光點,隨著向前走去,那個光點開始慢慢擴大,最後清晰的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個出口。

  “出去就到了。”元美珍說話了,聲音恭敬而膽顫。周遠沒有說話,跟著她繼續向前麵走去。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山穀,一個四麵被大山所環繞的山穀,一個陰森恐怖的山穀。不時有探照燈晃過來,讓周遠感覺看到了抗日戰爭時日本兵的防鎖線。

  “請跟我來。”元美珍帶著周遠繼續往前走去。

  果然,在前麵站滿了身著迷彩服的保安,他們的裝束讓周遠想起了王大誌所說的那些承包屍池的外地人。

  走到一個帳篷外麵,周遠聽到了一個人說話聲,他覺得有些熟悉。元美珍撩開帳篷,周遠看見一個人坐在裏麵。他竟然是周遠在來百裏村搭乘那輛馬車的那個老人,此刻老人穿著一件標準的軍服,臉色嚴肅,如同一個軍隊的頭目。

  事實上他正在這個組織的頭目,他的名字叫單天國。

  “歡迎你來到神花之國。”單天國微笑著站了起來,與此同時守護在外麵的人全部衝了進來,他們的手裏都拿著武器。

  “攝魂使者,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周遠看著元美珍,冷聲問道。

  “嗬嗬,恐怕要委屈你了。”元美珍笑了笑,走到了單天國的後麵。

  “你不是元美珍?”周遠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說的不錯,她不是元美珍。”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竟然是百裏村的村長王大誌。

  周遠頓時明白過來,自己掉進了對方精心布置的圈套裏麵。從自己踏入百屍村開始,對方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並且騙自己來到這裏。

  “現在讓你看看我們孕育的神花,恐怕就連你們墨寨族長金淩少也會自歎不如。”單天國笑著說道。

  走過一條暗道,周遠看見在一個長形水池裏麵,開滿了白色的花朵,它們如同一個個朝氣蓬勃的孩子一樣,一朵挨著一朵。

  “如果不是金淩少非要滅絕神花,我們也不會跑到這裏來培育神花。不過說實話,這裏的水分和環境要比墨寨的神花池好許多,並且培育出來的效果我們也非常滿意。”單天國得意洋洋的說道。

  “哦,你們的神花究竟有什麽作用啊1”周遠不知道這些花究竟有什麽作用,他倒想趁機多了解一下。

  “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單天國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周遠一愣,還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麽,就感覺後腦一痛,暈了過去。

  紅色的血一點一點在眼前流淌,四周全部是白色的薄紗。周遠不停的向前狂奔著,那些血卻像會影子一樣跟著他,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甩不掉。血越來越多,像雨水一樣漫天而下,周遠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脫身的深淵之中。

  啊,周遠醒了過來,他看見自己躺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裏,王大誌和幾名保安正站在外麵看著他。

  周遠掃了一眼,他看見房間旁邊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不,那是一具屍體,似乎已經死去太久,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周遠回過頭看著站在外麵的王大誌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她就是你要找的攝魂使者,元美珍。現在有什麽話,你問她吧!”王大誌笑了笑說道。

  “你說什麽?”周遠回過頭,這才看清躺在床上的人的確是個女人,隻是因為腐爛的緣故,看不清樣子。

  “你不是要看神花的效果嗎?現在我們馬上給你看。”王大誌說完,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拿著一朵花走了進來,然後把那些花瓣揉碎,灑在了元美珍的身上。

  周遠疑惑的看著他們做完這一切,接下來讓周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躺在床上死去多時的元美珍竟然開始動了。最先是胳膊,然後是頭,接著整個身體開始動了起來,隨著身體的抖動,她身上的一些腐肉和附在上麵的蛆蟲也灑落到了地上。

  這怎麽可能?周遠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那具死屍一點一點向自己走來……

  “不要,不要過來。啊!”周遠揮舞著雙手,身體劇烈的抖動著。旁邊兩個人用力按著他的身體。

  “神花的效果越來越厲害了。”王大誌看了看單天國說道。

  “那當然,現在已經可以讓人感覺不出是在夢裏還是現實中。對了,公子那邊怎樣了?”單天國問道。

  “公子已經去拿翡翠娃娃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就可以去墨寨了。”王大誌笑著說道。

  8

  那一年,她七歲。

  炎熱的天氣把整個城市帶進了夏天,她被爸爸媽媽的爭吵聲驚醒。她聽見媽媽歇斯底裏的喊叫聲,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淒厲。她從床上爬起來,悄悄走到門邊。

  透過狹細的門縫,她看見爸爸揪著媽媽的頭發,邊打邊罵,“你這個賤人,你怎麽不去死?我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個掃把星。”

  賤人,掃把星,這些詞語在她的世界裏還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但是她看著爸爸生氣的樣子,母親悲傷的哭泣,她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麽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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