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一路上裝扮成男子模樣,不會有危險的。況且我們順風順水,追上三哥和慕白就有照應了。”玄舞舌燦蓮花,木易青終於有絲動搖:“花田島果真有那些神奇功效的香料?”
“有書為證。當地人早已有將鮮花提煉成香料、香油的工藝,如果把這引進我們‘國色天香’,定會生意興隆、客似雲來。”玄舞信誓旦旦。
“嗯,命人去準備吧!讓小慧、嫣然隨身伺候,你們一路扮作男子出發。”
“遵命!”玄舞忙不迭答應。
木易老爺畢竟還是生意人。自從上次玄舞搞出花生騷及統一“品牌”國色天香後,木易家的產業揚名海內外,業績蒸蒸日上。玄舞功不可沒,木易青對她信任備至,權衡左右之後終於應允了。
曙光初露,一艘打著“木易”字號的船向東陵快樂的出發了。朝陽投在海麵上波光粼粼,清晨的海風吹得船帆獵獵作響。船頭俏立著一位紫衣輕裘的青年男子,斯文清雅、麵如冠玉,唇邊還有兩抹俏皮的小胡子。
簾子掀起,從船艙裏出來一個青衣小廝:“小,少爺,外麵風大,還是進船艙歇息吧。”緊隨其後的也是同樣裝扮的青衣小廝。正是玄舞和小慧、嫣然主仆三人。
此去東陵路途遙遠,玄舞備了很多小石子在船上練習“落葉飛花”。她天性聰慧,目前雖還不能控製樹葉,用小石子擊魚打鳥倒也百發百中,故在枯燥無味的航程中也歡聲笑語不斷。小慧和嫣然最大的樂趣則是聽玄舞講述古代愛情故事,什麽牛郎織女、白娘子許仙、聊齋等等,玄舞無意中做了兩位小女子的早戀啟蒙老師。
“少爺,我們明日朝早即可到達東陵國的京都。”船夫進來匯報。
那夜玄舞趴在船舷邊,望著海上熠熠生輝的明月,心裏有了一絲異樣。千江有水千江月,不知那人好嗎?每日為國事繁忙還是周旋於妃嬪之間呢?他的麵容、肌膚、身材、還有那股令人安穩的香味……
“玄舞,你想什麽呢?!”一隻鴕鳥及時跑出來打斷她的思緒,然後指著她罵道:“外表越是豔麗的東西越是有毒,被蛇咬過還不知道疼嗎?還是好好的做你的鴕鳥吧!”這時突然又有隻孔雀飛了出來,搖曳著流光溢彩的五色羽翼,對玄舞說道:“我反對!你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應該敢愛敢恨才對。咱有實力,不怕比美!”
“少爺,你在空中比劃什麽啊?”不知何時小慧和嫣然已靜靜的蹲在她身邊了。
“噢,沒事沒事,我在練習‘虛空摘物’。時候不早了,睡吧睡吧。”玄舞尷尬的收回手,帶隊進了船艙。
現在這個時代又沒有電視消遣,惟有自己演下啞劇了,可惜不足為人道也,孤獨啊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