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奶酪切成小方塊,均勻地撒在比薩餅上,放進烤箱,十分鍾。十分鍾就好了。大衛看著正在洗盤子的苗欣,趁其不備,把嘴湊上去吻她。
大衛的嘴唇溫熱又柔軟,每次覆蓋下來,不管是吮吸還是推進,苗欣都無一例外地成為被動者。像優美的舞曲,她不需要看腳下,也不需要聽曲子,隻要閉上眼睛,跟著他,快跳,慢跳,或者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放鬆,完完全全地被他侵略。
她不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但是她敢保證,隻有大衛的親吻才讓她如此興奮,如此情不自禁。
原來接吻還有這樣的呀!
原來接吻的感覺會這樣好呀!
想到施大宇吻她的時候,就會把二片嘴唇壓住她的二片嘴唇而已,如果再往下,也就是咬一下苗欣的舌頭,或者吸一下苗欣的嘴唇。幾秒鍾的時間,搞得苗欣嘴裏全是施大宇的口水。
除了嘴唇,耳朵也是苗欣最為敏感的地方。
它像一個埋藏在身體裏的機關,隻要扳動它,快樂就會源源不動地奔湧而來。
施大宇和她生活了這麽多年,卻不精於此道。大衛呢,卻用最短的時間找到機關,並且扳動了它。
喔,嗚,嗚嗚喔……
雖然不想呻吟,但不由自主地,她還是哼哼起來。
所有的報刊雜誌中,都強調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不同,強調男人應該學會T情,但好像千年以來的男人主義造就了施大宇,在夫妻生活上,他不肯變化,不願推陳出新。
結婚這麽久以來,千篇一律的姿勢,千篇一律的動作。
也許,在心裏他也想換換花樣,但因為扯不下一張臉皮,湊合湊合完事了。
調足了情,大衛還不急於下手。而是把苗欣當成一件藝術品,從頭到腳,由裏及外地撫摸,欣賞,調逗。
漂——亮,太——漂亮了。
大衛還在精心布陣,苗欣已經潰不成軍。
匆匆進入的結果,並不如想象中的美好。不知是過於猛烈還是苗欣心懷負疚,反正他們完美謝幕的道具,不是苗欣的身體,而是一向被她忽視過的雙手。
我們和老外的生理構造不一樣,最好不要找外國男人。玩玩還行,如果真的結婚,還不折騰死你呀!真的,真的,我一個師兄就是找了一個外國女人結婚,在這事上外國女人也猛的不行,結婚二年不到,那哥們就受不了離婚了。
我好像不太行,也許太緊張了。
不是行不行的問題,也不是太緊張的問題,而是身體構造不同。所以,你不應該找一個老外。
我就不找老外,老外有什麽好?長毛,語言不通,喜歡AA,如果睡到半夜醒來,還以為身邊躺了一個大猩猩呢。
新加坡男人呢?
他又不是老外,不不,他屬於亞洲人種。
但大衛並沒有這些缺點,他長的很帥。
是麽?有裴勇俊帥麽?
不是一個類型。
他對你好麽?
好呀。
好在哪兒?他給你購買禮物嗎?他會和你結婚嗎?在這種事情上,羅娜總是不肯服輸。
才認識幾天呀。
幾天?幾天你們都上床了呢!
那你和小帥哥當天就上床了呢。
我離婚了,他也沒結婚,在這點上,我比你有權利。
本來想給羅娜訴說苦惱,以便討得有效方法。誰知不僅沒有如願以償,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挨了一番轟炸。
我是偷情,但又如何啊?你不是說我要活的瀟灑一些麽?你不是建議我找個情人麽?你說女人不能活的像個黃臉婆,得努力尋找自己的幸福。這話你說的呀,怎麽現在指責我了?
不是呀,不是這個樣子呀。羅娜搖著頭,拚命地解釋,我是怕你吃虧呀,我是怕施大宇知道呀。那天我差一點就說漏了呀。你以後最好編個別的理由,別天天拉著我逛街呀作美容呀。
放心好了。
嗯,如果大衛肯娶你,嗯,如果你真的不愛施大宇了,離婚也許是一件比較好的事情。
離婚?哼!
苗欣沒想過離婚,至於和大衛結婚,她也不是沒想過,但是憑她的感覺,大衛是不會和她結婚的,別的不說了,誰會和一個在各方麵都不太和諧的女人結婚呢。
她就是嫉妒。對,羅娜這樣對她明顯是嫉妒。
苗欣決定,以後不管什麽事情,都不要對羅娜全盤托出。人,尤其是女人,應該有各自的隱私。以後,不管羅娜如何威利引誘,自己都應該像江姐一樣,任憑萬般拷打,不說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