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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陰謀

  我站起身,看了看控製箱和牆壁之間,卻發現牆壁後麵是空的。我再伸手用力扳,控製箱就像一扇門似的被打開,裏麵居然有個暗室!

  我心怦怦直跳,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白鐵門,渡邊仍然在外麵聒噪,把鐵門拽得“嘎嘎”直響。我把頭探進暗室,這是個很小的正方形空間,牆角有個黑色保險箱,箱門敞開,地上亂七八糟的放著很多文件和照片。

  裏麵沒有人,我這才敢放心大膽地彎腰邁腿進去。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麽把控製箱設計得這麽低。

  鑽進暗室,頭頂嵌著一盞防爆燈,光線不是很強,但足夠看清這裏的物品。地上堆的那些文件中,有十幾張已經被剪成碎片,旁邊放著一把四排齒的碎紙剪。保險箱右側有個白色的大布袋,打開一看,裏麵全是疫苗,至少有兩百多支。我笑了,果然被我猜中,渡邊把醫院所有的疫苗都收集起來藏在暗室裏,卻沒想到在他出去探聽動靜的時候,卻被躲在暗處的我搶了先。看來這就是報應。

  我隨手拿起其中一份文件,紙質泛黃老舊,邊角也有破舊,看上去至少有六七十年以上的曆史了。上麵印刷的全是豎排日文,我看不懂日語,但文件名頭卻是兩行標準的繁體中文字:

  大日本關東軍滿洲第643部隊駐F市師團防疫給水部致石井四郎少將密函

  野田忠一郎擬“730計劃”裁定結果

  兩行字上還蓋著一個醒目的、褪了色的“絕密”二字暗紅色方形印章。作為醫科畢業的我,在大學曾經上過細菌培養課,在課上老師也給我們講過臭名昭著的日本731細菌部隊是如何在長春進行細菌培植實驗的。那位老師是個典型的愛國激進分子。我記得很清楚,那時他在某堂課上提過一次,當時的731部隊是從1942年之後更改的部隊番號,而在這之前,日本侵華部隊師團中所有的細菌部隊公開名稱都是“防疫給水部”,以掩人耳目。而這個所謂“滿洲第643部隊駐F市師團”,無疑就是日本關東軍當年在F市的駐軍番號名稱了。

  我心中一驚:日本731部隊與F市有什麽關係?而這個730部隊又是怎麽回事?從來都沒聽說過啊!

  再往下看文件內容,都是夾雜著漢字的日文,我不懂日語,隻能認出那些標有音標的漢字。我仔細地辨認著這些漢字,希望能把文件的內容順著讀下來,了解大概的意思。這些漢字單詞有“聖戰”“大東亞共榮”“野田忠一郎大佐”“軸心聯盟”“德國專家”“超級致死熱”“剛果王國”“730計劃”“泄露”“軍營感染”“石井博士”“五頂山”“工事修築”“實驗中止”“暫時深埋”等字樣。

  旁邊還配有幾幅圖片,第一幅圖片太熟悉了,因為這陣子我幾乎每天都用顯微鏡看到它們——那是某種病毒的顯微放大照,有的像U型,V型,還有的像撬棍……

  這不就是從F市病毒感染者身上提取出來的病毒嗎?剛果王國是1960年以前紮伊爾共和國的舊稱。當我再看到“超級致死病”和“剛果王國”這兩個詞時,突然聯想到一個名字,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伊博拉病毒!

  這可是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在1976年的非洲,紮伊爾共和國境內發現了一種死亡率95%以上的強致死性出血熱病,在同年被定型,並以該國內的一條河來命名,這就是著名的伊博拉病毒,又稱“超級死病”。這種病和艾滋病有所不同,它的潛伏期很短,而且病毒有四種以上的變種,形狀有的像鉤子,有的像中國的如意,也有V字型和U字型的。從感染到發病死亡,時間堅持最長的患者也沒超過24小時。和它比起來,艾滋病的威力簡直算是小感冒了。

  再看其他幾幅照片,我就有點疑惑了。那是一些身穿日軍軍服的士兵的照片,個個口鼻流血,四肢潰爛,好像中了什麽毒似的。再拿起其他幾張文件,上麵印滿日文,有的還配有黑白照片,基本都是一些在深山中修築工事的勞工照片。照片中的大多數勞工都麵黃肌瘦,衣服單薄又破爛,有的還露著膀子和膝蓋。從旁邊手持阪田式步槍的日軍守衛身上的厚棉衣來看,應該是在寒冷的冬天。L省的冬天至少有零下三四十度,穿這麽薄的衣服,簡直和自殺沒什麽兩樣。

  再翻下去,照片內容換成了實驗室內部,幾名身穿白色防護服、頭戴豬嘴式防毒麵具的工作人員正在用很多男人女人進行各種實驗。有一張照片是個巨大的玻璃屋,裏麵坐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年輕女人,臉上驚恐萬狀,空中飛著兩隻黑色的蝙蝠狀的小動物。下麵則是該婦女平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共有四張,姿勢相同,從上到下分別是五官流血、體表生瘡、全身潰爛,最後的照片簡直已經看不出性別和年齡,隻是一堆被擺成人型的爛肉。

  以前在恐怖電影裏看到的情節,現在卻真真切切地展示在眼前,我覺得胃裏有點發嘔。我再從地上拿起別的文件,照片內容又換了:

  一、工作人員正用針管在蝙蝠身上抽血。

  二、擺放整齊的鋼罐被放在十幾個大木頭箱子裏,每個箱子裏裝有六隻大鋼罐。

  三、很多勞工將這些木箱運進在山體中開鑿出的方形水泥房裏,旁邊有持槍日本兵,手裏牽著狼狗。

  四、勞工將水泥房封口,同時把山土回填,外麵再鋪上雜草和植被。

  越往下看,我拿文件的手就越抖得厲害,震驚得說不出話,心裏卻更加清楚了!

  那是我在2004年在電視上看到的新聞,是在遼寧電視台播放的。記者到沈陽市新民縣采訪了一名已有82歲高齡名叫竇桂和的老人。他講述了在1944年,那時才22歲的他被占領L省F市的日軍征用,到五頂山做勞工的事。竇老人說,當時在幾個村子裏征用了幾百人,到五頂山修築秘密工事,勞工有中國人,也有日本人,聽說是叫什麽“扶桑社”的成員。工程量非常大,山體內修出的隧道能跑汽車。後來半個多月,他們又被日本人強迫到五頂山深處去,在山體鑿出一個個方形的水泥房,然後把很多沉重的木箱運進水泥房,最後封口。做勞工的過程很苦,冬天也沒有棉衣穿,生病了就直接被日本人拖出去喂狼狗,飯裏也沒有肉。在工程結束後,日本人破例燉了肉給大家吃,結果第二天,九成以上的中國勞工都死了,而吃同樣食物的日本人卻沒事,什麽原因不知道。

  再聯想起牛林四人從五頂山下來後的一係列事件後,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頓時嚇得半身冰涼!

  難道真是這樣?我蹲在地上急速翻著文件,除日文印刷品外,還有一些德文配圖材料,另外還找到上百張黑白照片。有的是文件中配圖,有的不是,照片同樣是老舊泛黃。再看那個保險箱,裏麵已經空空如也,箱體外側的右下角處有個很小的鋁製銘牌,上麵印有“大日本平成十二年,日本皇牌株式會社製造”字樣。

  “唐虎,你在幹什麽?快出來,像個男人一樣!我已經把刀扔掉,我們來個公平較量怎麽樣?”渡邊在外麵叫著。

  我哼了一聲,看來被我猜中了,他急著回到辦公室,就是想把這些鎖在保險箱裏的文件和照片等材料銷毀。外麵有發病者圍攻,他不想浪費時間,於是躲在暗室裏用剪刀碎紙。後來聽到外麵沒聲音了,渡邊悄悄打開暗室門,發現患者都跑了,好奇心驅使他到走廊察看,才被我鑽了空子。

  真是天意!不然我可能這輩子也看不到這些資料!經過梳理,我大致能猜出答案,但有些細節還不敢肯定。

  我彎腰鑽出暗室,隔著門對外麵說:“渡邊軍醫,咱們聊聊吧,有空嗎?”

  十幾秒鍾後,從外麵傳來渡邊充滿疑問的聲音:“聊什麽?”

  “我很想知道這次F市病毒事件的真相,相信你能給我一個正確的解答。”

  渡邊笑著說:“連你們中國人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麽可能解答?”

  我哼了聲:“渡邊,你還裝糊塗?從你用那把破刀削我們三人木頭腦袋開始,我就懷疑你有問題,果然被我猜中了!”

  “你怎麽——你說什麽?”渡邊遲疑著。

  “嘿嘿嘿,你是想問我怎麽知道的,對吧?”我冷笑著說,“別把中國人都當成傻瓜,你們做的事情我都清楚!”

  突然渡邊大笑起來:“哈哈,蠢貨!要是真明白真相,你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任由數萬人感染病毒死亡了!你們中國人的阿Q精神我很了解,自我安慰法,哈哈哈!”

  我恨得牙根直發癢,冷笑道:“我很想知道你口袋裏裝了幾支疫苗,五支?十支?等你發起病來,我倒是很願意在旁邊做個觀眾。”

  渡邊惡狠狠地說:“大和民族是不會輸的,我這裏有很多疫苗,也有很多耐心。我會一直等到你被活活餓死,或者等外麵那些愚蠢的警察破門而入,讓這裏有毒的空氣飄滿H市,飄向全中國,哈哈!”

  “去你媽的,日本鬼子,做你媽的白日夢!”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渡邊也罵道:“你這個懦弱、愚蠢、無能的人!難怪你們擁有幾億國民卻被我們日本占領十幾年!你想證明自己嗎?那就走出來決鬥,我以天皇的名義起誓,絕對不使用武器!”

  我火往上撞,湧上大腦的血幾乎要從鼻孔裏噴出來,伸手扭開解鎖開關。

  嘀——渡邊是個耳聰目明的人,顯然他聽到了我開鎖的聲音,就連忙用磁卡開門。我突然之間清醒,迅速把解鎖開關扭回來。

  “你這是幹什麽?沒有勇氣站出來嗎?”渡邊很生氣,大聲喝道。

  我一P股坐在床鋪上,故意伸了個懶腰,聲音懶散地說:“我沒工夫和你鬥嘴,先睡上一小會兒,你自己在外麵表演吧!”

  渡邊大罵:“東亞病夫!知道我手裏這把刀叫什麽名字嗎?”

  “什麽名字,日本豬之刀嗎?”我訕笑道,嘴上也不客氣。

  渡邊冷笑:“這把刀名叫關孫六,像你這樣聰明的中國人,應該聽說過吧?”

  我心中暗暗吃驚,難道是那個?但我嘴上卻說:“什麽關孫六、關孫七的,不知道!”

  渡邊笑著說:“好吧,那我就告訴你。這把刀就是我們大日本國著名作家三島由紀夫切腹自殺所用的寶刀!”

  “一把用來自殺的刀有什麽稀罕?難道你也想用它來切腹?”我譏笑著道。

  渡邊又笑了:“那隻是你的幻想而已,這把刀在我看來,已經不僅僅是一把金屬打造的武器,而是有靈魂、有思想的神器。如今它在我手上,這就是天意,是上天保佑我們大和民族重新崛起!”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罵道:“你應該像三島由紀夫那樣切開自己的肚子,把腸子掏出來在脖子裏多纏幾圈,再上吊自殺,這樣才像個大日本帝國的武士!”

  渡邊又和我對罵了幾句。我剛想用暗室中絕密文件的事來套他的口風,可轉念又想,如果我說出真相,那他肯定會死守在外麵,搞不好我還真得活活餓死;幹脆還是先不說,這樣他也許認為我還沒發現控製箱後麵的暗室,會想辦法將我引開,然後他再想辦法銷毀文件,這樣我倒還有機會帶著文件逃出去。

  果然,渡邊開始用話來套我:“唐虎先生,我的臥室還算不錯吧?你這麽留戀它不想出來,是不是找到什麽財寶了?”

  “狗屁財寶!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裏待著?如果不是你非揪著我不放,我早就離開醫院,自己逃命去了!”我假裝氣憤地說。

  渡邊道:“哦?你是說,你想逃命?那為什麽還這樣拚命的跟我作對?我還以為你腦子壞掉了,想充英雄好漢呢!”

  我哼了幾聲:“醫院附近幾公裏的居民都被疏散了,公安局和軍隊的人就駐紮在附近,而且警方已有所覺察,現在警車已經到了醫院樓下。他們看到醫院門窗被鎖,電源切斷,肯定會通知軍方迅速包圍這裏。我要是獨自跑出去,那就是罪人,沒什麽好下場!”

  “哈哈!”渡邊大笑起來,“這麽說,你和我一樣,早晚是中國軍隊的甕中之鱉了?”

  我假裝氣憤地說:“不然又能怎麽樣?真是倒黴!”

  停頓了一會兒,渡邊說道:“唐虎君,你想不想知道F市病毒事件的真相?”

  我很意外,渡邊對我的稱呼居然加了個“君”字,他是什麽意思?我試探性地問:“那又怎麽樣?”

  渡邊道:“如果你想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也許等你知道了真相之後,會改變某些想法。”

  “那……那你說吧。”我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好順著他往下說。

  渡邊說:“1943年7月,在北非戰場的德軍無意中搜集到一條情報,在剛果王國境內爆發了一種非常厲害的病毒,該病毒由當地的果蝠傳給居民,這種病無藥可醫,感染者必死無疑。德國專家從果蝠身上提取了該種病毒並製成培養基,希特勒決定用這種病毒當做生化武器,以此瓦解北非戰場敵軍的意誌,但德國專家以沒有疫苗就無法控製局麵為由,堅決反對打細菌戰。希特勒也怕局麵失控會蔓延到整個歐洲,於是沒有進行細菌戰。作為‘三國公約’成員的大日本帝國,也得到了德國方麵用U型潛艇運送到日本的病毒樣本,我們原先也想在中國開展這種病毒的攻擊,但同樣因為還沒有研製出抗體而作罷。”

  我在屋裏聽著他的講述,心跳越來越快。

  他繼續道:“當時負責研究該病毒的部門由野田忠一郎大佐負責,內部番號是730,因此我們也稱這個計劃叫‘730計劃’,同時也是伊博拉病毒的代號。後來的731部隊,其番號也是沿用了野田部隊的番號排序。”

  這個731細菌部隊中國人太熟悉了,我頓時血往上湧,恨得牙根發癢。

  渡邊又道:“當時在研究過程中,病毒不慎發生泄露,感染了一名軍醫,三天後軍醫病發身亡。誰知這才是事件的開始,野田部隊開始陸續有人莫名其妙地發燒、發熱病死,越傳越快,越傳越廣,居然連野田大佐自己也感染了病毒。石井博士怕事態難以控製,就隔離了野田部隊,最後整支部隊七百多人竟沒有一個活下來,全部死亡。”

  “空氣傳播!”我脫口而出。

  “是的,空氣傳播。”渡邊聲音低沉地說。

  我冷笑道:“所以你們就把病毒樣本封存起來,埋在F市五頂山的水泥洞裏?”

  “什麽?你怎麽知道是水泥洞?你是怎麽知道的?”渡邊突然提高了警惕。

  我大笑起來:“你們日本人消息很靈通,應該知道2004年遼寧電視台曾經播放過一條新聞,在五頂山做勞工的老人竇桂和,向記者講述了當年他在日本軍隊的逼迫下,到F市五頂山修築工事和在山裏挖水泥洞的事。可惜這個木箱事件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渡邊哈哈大笑:“中國人就是這樣沒出息,做不成大事,否則也不會被我們占領十幾年了!”

  我默默不語。

  他繼續說道:“不過,你還是有些聰明頭腦的。沒錯,這種病毒如此厲害,我們也無法控製,於是石井將軍下令暫停對該病毒的研究工作。本來我們打算將病毒運回日本,但害怕途中發生泄露,於是隻好暫時留在中國。我們設計了一大批金屬鋼罐,將病毒封閉在罐內,然後全部埋在五頂山深處。一轉眼幾十年過去,我們都漸漸淡忘了這件事,卻沒想到六十八年之後,這些鋼罐因長時間受潮而開裂,病菌又被幾個遊客帶到F市,這真是天意,哈哈哈!”他得意地大笑起來。

  “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混蛋!”我罵道。

  渡邊毫不在意,接著講:“作為該事件策劃者扶桑社的新成員,我非常榮幸地看到了這一天,真是激動無比。說實話,這個‘如意計劃’一直在高度絕密下默默地運行著,它是上天賜給大日本帝國的禮物,已經不受某個人或某個團體所控製,而像一列從山坡滑下的列車,誰也不能阻止它前行!”

  “什麽如意計劃?”我忙問。

  渡邊得意地說:“這種病毒放大後的形狀很像玉如意,所以我們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作如意病毒。這個龐大的病毒傳播計劃,自然就是如意計劃了。”

  我冷笑著說:“什麽如意病毒,這分明就是伊博拉病毒,你還真以為別人都不知道?”

  “哈哈!”渡邊笑了,“知道又怎樣?其實這種病毒從外形到症狀,都很容易就能查出是伊博拉病毒。當然,你們知道了也沒用,因為你們找不到伊博拉病毒的抗體!”

  聽了這話,我也是又氣又恨,恨這些以陳主任為首的專家組太沒用。還沒等我說話,他又說道:“現在病毒的傳播已經不可避免,外麵那些中國警察和軍隊早晚會破門而入,他們可沒有你這份耐心。到時候病毒從H市傳播開來,然後是L省、最後則是整個中國。你阻止不了的,知道嗎?”

  我感到脊背一陣陣發冷,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外麵那些公安局和衛生局的人隻看到了我寫的幾行字,他們能意識到這件事的危險性嗎?萬一真的派出特警或軍隊衝進醫院,那可就……

  我越想越害怕,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問:“這麽說,你們已經掌握了研製伊博拉病毒抗體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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