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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野人山·帳篷·夜

  [汪曉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悄悄起來到外麵去。白雪瑩也緊跟著出來。

  汪曉姣:白雪瑩,你這個騷貨喪門星,你害死了董大哥,你這種女人為什麽到部隊來?你這個喪門星。

  白雪瑩:你打吧?是我害死了董團長。你說的對,我真不該來部隊,更不應來這裏。

  汪曉姣:你還我董大哥,還我董大哥。

  [白雪瑩任汪曉姣捶打著。

  於蘭穎:曉姣,住手。別打啦。

  蘇文美:曉姣,別打啦,別打啦。

  汪曉姣:是她害死了董大哥,齊副師長也不知怎樣?

  蘇文美:曉姣,是白雪瑩害死董團長的嗎?不是,是日本鬼子。白雪瑩也喜歡董團長的呀?她怎麽會害死董團長呢?

  汪曉姣:我沒有了董大哥,我該怎麽辦呀?

  於蘭穎:曉姣,別哭啦,你是個軍人,我們這是處在戰爭中呀?死去的弟兄還少嗎?

  蘇文美:曉姣,別哭了。我也很難受,我和玉書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呀?我有好多的心裏話要對他說,可他現在不知死活?我心裏——?

  於蘭穎:別哭了,都別哭了,姐妹們,我們現在還沒走出野人山,沒時每刻都有死去的可能呀?

  蘇文美:對,我們不能哭,我們要想著怎麽走出野人山?

  於蘭穎:都回去休息吧?保存體力,走出去。

  野人山·日

  [大家在叢林裏穿行著。汪曉姣突然慘叫一聲載倒了。

  於蘭穎:曉姣,你怎麽啦?

  蘇文美:蛇。(開槍打死)

  白雪瑩:曉姣,你怎樣啊?

  於蘭穎:曉姣,你挺住啊?我給你解毒。(急忙點火)

  汪曉姣:蘭穎姐,我不行了,快殺死我吧?

  白雪瑩:曉姣,你不能死,你挺住呀?我給你吸毒。

  [白雪瑩伏下身子給曉姣用嘴吸毒。

  於蘭穎:雪瑩,不行啊,這是劇毒呀?快吐呀?

  蘇文美:雪瑩,快吐。

  汪曉姣:蘭穎姐,快殺死我吧?

  於蘭穎:不,你要挺住。

  蘇文美:曉姣,雪瑩,你們挺住呀?

  汪曉姣:快殺死我吧?我要陪董大哥。

  於蘭穎:曉姣——。你挺一挺,我給你剜出毒來?曉姣——。

  [汪曉姣頭耷拉下去。

  蘇文美:曉姣——,曉姣——。

  於蘭穎:曉姣——,你看,這是董團長送給你的鴛鴦劍。你看啊——。

  汪曉姣:蘭穎姐,我都知道了,是——。

  於蘭穎:曉姣——,曉姣——。

  蘇文美:曉姣——。雪瑩,你快吐呀?

  於蘭穎:雪瑩,快——。(掐住白雪瑩的嘴巴,用手去摳她的嗓子眼。)

  [白雪瑩嘔吐著。汪曉姣靜靜地死去。

  於蘭穎:曉姣,讓這把鴛鴦劍陪伴你和董團長的靈魂吧?(把劍輕輕放在汪曉姣的懷裏)

  [蘇文美捧起腐爛的枝葉蓋在汪曉姣的身上。

  白雪瑩:曉姣,原諒我,沒親手把劍交給你。(跪著捧土)

  於蘭穎:走吧。

  [蘇文美和於蘭穎攙扶著白雪瑩走去。

  野人山·夜

  [士兵們把挖出來的老鼠和打死的蛇架在火上去烤,沒等烤熟就爭搶起來。

  [一軍官上前抽打士兵們,被激怒的士兵亂槍打死。

  參謀長:(放槍)都住手,誰再敢爭搶,軍法從事。

  [士兵們稍微愣怔一下,又哄搶起來。

  參謀長:住手。(開槍打死士兵)

  [士兵們轉身向參謀長放槍了,嚇的參謀長龜縮起來。

  女兵帳篷·夜

  [於蘭穎和蘇文美攙扶著白雪瑩慢慢走來。

  劉星蘭:(拿起野果)隊長,你可趕上來啦?曉姣呢?

  於蘭穎:死了。

  劉星蘭:死了,不會吧?一早還好好的呢?

  蘇文美:被毒蛇咬啦?

  劉星蘭:啊,這麽厲害。隊長,你吃吧?挺甜呢?

  於蘭穎:你吃了嗎?

  劉星蘭:吃了。

  於蘭穎:沒檢驗嗎?

  劉星蘭:來不及呀,都爭搶著摘著吃呀?都餓的不行了呀?

  於蘭穎:吃多長時間了?

  劉星蘭:都有半個時辰啦。

  蘇文美:吃吧?沒事的。

  於蘭穎:等等。(用舌尖舔舔)

  劉星蘭:哎呀,隊長——,有毒。

  於蘭穎:快張嘴呀?

  [劉星蘭用手摳嗓子,倒了下去。

  於蘭穎:星蘭——,星蘭——。

  劉星蘭:隊長,我不行了,不該吃——。

  於蘭穎:星蘭,星蘭——。

  蘇文美:星蘭,星蘭——。(狠狠踩地上的野果)

  白雪瑩:又少了一個好姐妹,就這樣死了?

  於蘭穎:不,她沒死,是中毒太重,要想辦法解毒。

  白雪穎:我還能活下去嗎?殺死我吧?

  於蘭穎:你中毒不嚴重,要活下去,要有信心走出去。

  蘇文美:怎麽救星蘭?人工呼吸?

  於蘭穎:不,我們要節省體力,要給她喝水。你倆留在這別動。我去找點吃的。(出去)

  白雪瑩:文美姐,我好怕。好後悔呀?當初真不該來呀?

  蘇文美:我是被上司派遣來的,身不由己,碰上玉書了,又沒快點走成,不知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呀?雪瑩,聽說你是達官顯貴的千金小姐,怎麽也來這個鬼地方?

  白雪瑩:我父親是國民政府的要員,當年跟隨孫先山參加過辛亥革命,蔣委員長也讓他三分。我兄弟四個,我是家裏的老姑娘,從小就讓父母寵壞了。在上海上大學時就愛好文藝,經常參加學校的演出活動。一次在外麵演出宣傳抗戰的活報劇,我被警察抓去了。是一個叫武濱的進步青年通過關係,把我保釋出來。我們相愛了,我沉浸在愛河裏不能自拔,把我的童貞獻給了他。那個夜晚我永遠忘不掉,那是個銷魂之夜。後來,他說去參加一個秘密行刺汪偽漢奸的行動,回來就和我結婚。他再沒回來,我等到的是他的遺書和送給我的禮物,一枚鑽戒。他是為抗戰而死的,我要為他複仇,就找到我父親的下屬參了軍。可沒想到,我會落到這種地步,還能走出去嗎?

  蘇文美:雪瑩,你太天真幼稚了,你說的那個武濱根本就沒死,他完成刺殺後逃到香港,拋棄了你。那是軍統一貫玩弄的圈套。你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就是不當兵,也會搞掉你。

  白雪瑩:不會吧?我當兵是自願的呀?

  蘇文美:那是因為你還沒覺察到這是個陰謀,所以就把你送到這來送死。你父親的下屬早就背叛了孫先生的宗旨,賣身投靠了老蔣,你父親也是失勢的人,徒有高官虛位。他如果知道你的這一切,決不會同意你這樣的。

  白雪瑩: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蘇文美:因為,我就是參與那次秘密行動的軍統特工。不同的是,我不是直接參加刺殺行動。

  白雪瑩:你不是中央日報記者?

  蘇文美:我是百變之身,上司需要什麽?我就是什麽?

  [於蘭穎捧著野果在外聽著。

  蘇文美:蘭穎,進來吧?我感覺到你回來了。

  [於蘭穎進來。

  白雪瑩:蘭穎姐,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嗎?

  蘇文美:已經不是秘密啦。快給我,餓死了。(接野果吃)哎呀,太澀啦。

  於蘭穎:這才沒有毒的。你們要摘這樣的。

  白雪瑩:能吃嗎?

  於蘭穎:象我這樣吃。

  野人山·日

  [腳步踩過的樹叢旁倒著一具具屍體,各種姿態。

  [於蘭穎托著劉星蘭,蘇文美扶著白雪穎艱難走著。

  溪水旁·傍晚

  [於蘭穎和蘇文美等人來到了溪水旁的高坡上,看見士兵們在喝水洗澡。

  於蘭穎:(放下劉星蘭)你們別動,我過一會去打點水喝。

  蘇文美:星蘭喝上水就能解解毒了。我和你去。

  劉星蘭:水,水——。

  白雪瑩:等一會啊,蘭穎姐和文美姐去打水了。

  [於蘭穎、蘇文美打水回來。

  於蘭穎:星蘭,快喝水。

  [劉星蘭貪婪地喝水。

  白雪瑩:真甜呀,好久沒喝到這麽甜的水啦。

  於蘭穎:喝完水,好好休息,保存體力。

  蘇文美:有水喝,這果子也不太澀啦?

  於蘭穎:搭上帳篷,好好睡覺。

  [她們依違著睡了。

  帳篷外·夜

  [雨水落下來,溪水漲起來了。

  帳篷內·夜

  [她們還在熟睡著。

  山林·晨

  於蘭穎(走出帳篷,看見急流的河水。)哎呀,這可怎麽過去呀?

  蘇文美:(出來)怎麽一夜間就變成這樣啦?

  於蘭穎:我們等一夜吧?

  蘇文美:還能趕上師部嗎?

  於蘭穎:趕上了又能怎樣?還不是沒吃的沒藥品,沒人能夠幫我們。

  蘇文美:這下可不愁沒水喝啦?

  白雪瑩:怎麽這麽大的水呀?這就是山洪暴發吧?從來沒見過呀?

  於蘭穎:別出來,好好休息。(進帳篷。)

  帳篷內·日

  蘇文美:等水小了,我們就拉著繩子一起過河去。

  於蘭穎:別說話,節省體力。

  劉星蘭:蘭穎姐,我還能過河嗎?

  於蘭穎:能,一起過去。

  蘇文美:什麽動靜?(掏槍)

  白雪瑩:不會是野人吧?

  於蘭穎:(掏槍,示意爬出去。)注意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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