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芳魂

第19章

　　[官兵們在轟炸中急行軍。

　　同古城·日

　　[日軍進入城內正在修築工事。

　　緬北公路後段·日

　　戴師長：命令董團長，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搶占同古。

　　傳令兵：是。

　　緬北公路前段·日

　　齊振東：董團長，你帶領一個營摸到城東，發動襲擊，一定要打進城去。

　　董團長：是。

　　齊振東：我帶領大部隊從正麵發動攻擊。行動吧。

　　同古城外·日

　　齊振東：弟兄們，跟我衝啊——。

　　[士兵們向前衝鋒。於蘭穎帶領救護隊緊跟著上去。

　　[董團長帶人摸到城下，攀登上城，向日軍背部發動攻擊。

　　董團長：弟兄們，狠狠打啊，搶占同古。

　　[在激烈的槍戰中，董團長帶領士兵攻上城頭，與日軍展開肉搏戰。董團長突然從腰部抽出鴛鴦劍來，左刺右劈，連連殺倒日兵，搶到城上。

　　[齊振東從城外攻進來，與日軍相互攻擊著。於蘭穎從一倒下的士兵手中拿過步槍上的刺刀衝殺過來，接連刺倒日兵。

　　齊振東：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好功夫。殺呀，弟兄們。

　　[董團長連連殺死日兵，與殺上城來的於蘭穎相遇。

　　董團長：於醫生，好身手啊。

　　於蘭穎：董團長，你好功夫。

　　[一士兵扔下日軍旗，插上國軍旗幟。

　　齊振東：於蘭穎，於軍醫，真是讓齊某大開眼界啊。速報師部，我先鋒部隊已占領同古。

　　緬北公路旁·臨時師部·日

　　戴師長：好，打的好。速報司令部。杜副司令長官，我200師先頭部隊已搶占同古，待命。

　　汪曉姣：（發報）報師長，司令部接報後回電。

　　戴師長：占領同古甚好，務必堅守，阻擊日軍，完成平滿納合圍全殲日軍之重任。命令師部進入同古城。

　　同古城·日

　　[戴師長與齊振東、董團長相見。

　　齊振東：報告師坐，卑職前來迎接師坐進城。

　　董團長：報告師長，我團奉命已占領同古，請指示命令。

　　戴師長：打的好，你們這是進入緬北立下的第一功。振東，你指揮得力，率先衝鋒，堪稱

　　我200師之楷模。

　　齊振東：謝師坐鼓勵。

　　戴師長：董團長，你率先攻入同古城，為我200師入緬作戰先拔頭籌，我代表全師感謝你，弟兄們，辛苦啦。

　　士兵們：謝師長鼓勵。

　　齊振東：師坐，請。

　　蘇文美：齊副師長，你入緬作戰，旗開得勝，不知有何感想呀？

　　齊振東：齊某不才，是師坐指揮部署得當，先頭部隊奮勇殺敵，董團長率先衝鋒攻城，堪為首功。還有救護隊不畏艱險，救護及時，於軍醫率先衝鋒救護傷員，英勇殺敵，所向披靡，堪稱巾幗英雄。蘇小姐筆下生輝，定會讓我師搶攻同古之英勇事跡傳遍華夏，振奮國人同胞。

　　蘇文美：齊副師長，你真是文武全才，軍之儒將，師之楷模。

　　齊振東：蘇小姐，過獎過獎。請。

　　[蘇文美與齊振東並肩而行。

　　戴師長：董團長，稍事休息後，務必要搶修工事，並要在城外前沿修築工事。

　　董團長：是。我立即去執行。（走）

　　汪曉姣：董大哥，你打的真好，聽說你占領同古啦，我高興的差點跳起來。來，讓我好好看看，你沒負傷吧？

　　董團長：曉姣，我沒負一點傷，好好的。哎，你不是和於醫生很要好嗎？快去看看她，她真是好身手啊，你好好跟她學學功夫。快去吧？

　　汪曉姣：讓我再和你呆一會，你不知道，我可惦記你啦。

　　白雪瑩：董團長，我們文工團在後方就聽說你的英雄事跡了，我代表文工團向你表示的一點敬意。（獻花）

　　汪曉姣：白雪瑩，你獻什麽花呀？沒看見我和董團長在一起嗎？搗什麽亂呀？快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白雪瑩：汪曉姣，我是在為我們師的攻堅英雄獻花，你不要搗亂好不好？

　　汪曉姣：用不著你來獻花，象你這樣的女人就不該來作戰部隊，渙散軍心，快走吧？

　　白雪瑩：汪曉姣，你真沒教養沒禮貌，我白雪瑩可是奉司令部指令來師部文工團的，你再敢這樣放肆，信口胡說，我就報告司令部杜副總指揮下令撤消你的職務，送回後方去。

　　汪曉姣：你嚇唬誰呀？告訴你白雪瑩，你小姑奶奶不是嚇唬大的。你有本事去告啊，快去呀？

　　董團長：汪曉姣，你怎麽這樣呢？太沒涵養啦。快向白小姐道歉。

　　汪曉姣：讓我向她道歉？行，白小姐，對不起，請你親親我的P股。

　　白雪瑩：你，你真下流無恥。

　　汪曉姣：白小姐，拜拜，小姑奶奶去找蘭穎姐了。董大哥，晚上我找你呀？（跑去）

　　白雪瑩：哼，這個下流無恥的瘋丫頭。

　　董團長：白小姐，不要這麽說，她還是個孩子嗎？

　　白雪瑩：見過沒教養的，可就沒見過這麽沒教養的，瘋丫頭。董團長，走。

　　董團長：不，我必須馬上去修築工事。

　　佛寺·日

　　[改為臨時戰地醫院的佛寺裏臥著許多傷病員。於蘭穎正在為傷員換藥。汪曉姣找來了。

　　汪曉姣；蘭穎姐，可找到你了。聽說你也上戰場殺日本鬼子啦，連齊叔叔都誇獎你是巾幗英雄呢？

　　於蘭穎：我不是什麽英雄，真正的英雄是董團長和官兵們。曉姣，你怎麽不在師部呀？

　　汪曉姣：師部剛進城，我來看看你，馬上就走。

　　於蘭穎：曉姣，現在可是作戰時期，電台相當重要，一時一刻也不能停斷與司令部的聯係，您快走吧？

　　汪曉姣：蘭穎姐，我知道，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一個姑娘心裏有了一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又被另一個騷女人纏上了，該怎麽辦呢？

　　於蘭穎：你就大膽地去對這個女人說，這個男人是我喜歡的，你就別跟著參與了。

　　汪曉姣：蘭穎姐，可那個擀麵杖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呀？我怎麽好意思去問呀？

　　於蘭穎：曉姣，你膽子那去啦？好啦，等打完仗，我再好好給你出主意吧？

　　汪曉姣：蘭穎姐，你現在就給我想個主意唄？

　　於蘭穎：不行，我太忙啦，這麽多傷員要處理，藥品被炸毀，我都急死啦。

　　傷員甲：老子都炸成這樣了，你們連一點麻藥都不給老子上，還有點人心嗎？

　　劉星蘭：這位兄弟，不是不上麻藥，是沒有呀？

　　傷員甲：沒有，是給當官的留著吧？（打女護士。）

　　於蘭穎：（急過去）這為兄弟，真的沒麻藥，是被日本人的飛機炸毀了。來，你挺著點，我來給你作手術。

　　戴師長：（進到佛寺）弟兄們，你們是為報效國家，為抗戰受的傷，都是好樣的。現在藥品缺乏，後方給養還沒運上來，你們要克服一下傷痛。這位兄弟，來，抓住我的手，把這個（竹棍）咬住。

　　傷員甲：師長。

　　戴師長：於醫生，動手吧？

　　[於蘭穎默默地動手術，汗流滿麵，浸透衣衫。

　　戴師長：弟兄們，我們是英雄的中國遠征軍，是保家衛國的軍隊。來，跟我一起唱：君不見，班定遠，絕域輕騎催戰雲！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況乃國危若累卵，羽檄爭馳無少停！棄我昔時筆，著我戰時衿，一呼同誌逾十萬，高唱戰歌齊從軍。齊從軍，淨胡塵，誓掃倭奴不顧身！忍情輕斷思家念，慷慨捧出報國心。昂然含笑赴沙場，大旗招展日無光。氣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長弓射天狼。采石一載複金陵，冀魯吉黑次第平，破波樓船出遼海，蔽天鐵馬鋪東京！一夜搗碎倭奴穴，太平洋水盡赤色，富士山頭揚漢旗，櫻花樹下醉胡妾。歸來夾道萬人看，朵朵鮮花擲馬前，門楣生輝笑白發，閭裏歡騰驕紅顏。國史明標第一功，中華從此號長雄，尚留餘威懲不義，要使環球人類同沐大漢風！

　　[在雄壯的遠征軍歌聲中，於蘭穎在作手術。受傷的官兵們一起向戴師長和於蘭穎敬禮。汪曉姣含淚離開。

　　城外陣地·日

　　[董團長和士兵們在挖戰壕，修工事。白雪瑩在為董團長擦汗，為士兵們送水。

　　[戴師長和師部人來了。白雪瑩迎上前去。

　　白雪瑩：戴師長，剛進同古稱，你就來視察工事？

　　戴師長：大戰在即，工事是守城之根本，不敢懈怠半點。白幹事，你們這些漂亮的女演員這時候到戰地上來，不太合適宜吧？快撤回城去。

　　白雪瑩：戴師長，你是嫌棄我們到陣地礙事吧？我們是鼓勵弟兄們的，還可以為弟兄們送水擦汗，唱歌慰問。不是有句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

　　戴師長：好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行，這是戰場，前沿陣地，隨時都要飛來炸彈的，我命令你們，趕快撤進城去，不許隨便出城。

　　白雪瑩：是。姐妹們，進城。

　　戴師長：（從士兵手裏接過戰鍬）弟兄們，我們要把掩體挖的在深一些，要防止飛機炮彈的轟炸，要減少傷亡，要堅守同古城。

　　董團長：師長，請檢查指示。

　　戴師長：司令部命令我師一定要堅守12天，完成平滿納合圍日軍的戰略計劃，怎麽樣？

　　董團長：師長，堅決守住同古城。

　　戴師長：弟兄們，要把工事修的更堅固，掩體要更隱蔽。我200師一定要堅守同古城，誓與同古共存亡。

　　董團長：堅守同古城，誓與同古共存亡！

　　士兵們：堅守同古城，誓與同古共存子亡！

　　[日軍飛機轟炸同古城。

　　董團長：師長，快隱蔽。

　　戴師長：（鑽進掩體洞裏，望著天空）我們的後續部隊為什麽還沒趕到？

　　董團長：小日本，有本事來地上和我們當麵拚刺刀。

　　戴師長：敵人要進攻了，做好戰鬥準備。我馬上請示司令部趕快增援炮兵，友軍的飛機為什麽還不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