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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喬楓慧眼巧辨真凶

  房間裏的兩個人,一個是穿著藍色的牛仔褲和白色襯衫的年輕人,瘦瘦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低著頭,顯得非常沮喪。另外一個則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完全不像被抓進了警察局,反倒像一個剛剛贏了一場拳擊比賽的拳擊冠軍。而他長的確實也像一個拳擊冠軍,黑黑的麵孔,盡管穿著一件紅色的外套,但是仍然可以看得見他衣服底下鼓鼓囊囊的硬塊,喬楓知道,這可都是肌肉。喬楓心裏說:“這可是一個危險的家夥。”

  喬楓一下子就分辨出那個瘦弱的年輕人就是楊遠。這是因為對於周博士的學生來說,那個趾高氣揚的壯漢實在是過於強壯了點,更何況,一個剛剛死了老師的人是不會有這樣囂張的神情的。

  警察讚許地點了點頭,肯定了喬楓的判斷。凱瑞、麥斯和左飛聽了以後,不由自主地同時發出了一陣驚歎聲,他們感到非常的惋惜,一個這樣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成為殺害自己老師的嫌疑犯,這實在是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也許是感應到了外麵人的議論,坐在隔音玻璃後麵的瘦弱的年輕人抬起了頭,茫然地望著玻璃外麵,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恐的神情,顯得非常可憐。

  喬楓、凱瑞、麥斯和左飛都有些不忍心去看他,麥斯和許多凶手交過手,麵前這個年輕人一看就知道力量不大,屬於典型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麽可能殺人,更何況她怎麽也不能相信這樣一位瘦弱的年輕人會去殺害自己尊敬的老師。

  “一定要想辦法幫幫他。”喬楓心裏說,他也不相信楊遠會殺害自己的老師。

  “叔叔,你為什麽會認為楊遠是殺害周博士的嫌疑犯呢?”喬楓裝作很天真的樣子,好奇地問。

  “他在周教授被害前和周教授吵過架,而且周教授被害時他恰好就在現場,所以他的嫌疑最大。”警察和喬楓解釋。

  “那麽另外那個人呢?他也是周教授的學生嗎?”喬楓接著問道。

  “當然不是,他是周博士被害時在現場出現的另外一個人。”

  “他們錄口供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麽呀?”喬楓小心翼翼地問,他生怕被警察又一點訊息都不透露。

  沒想到,這次警察很痛快地說了一下情況。

  在給楊遠錄口供的時候,楊遠說了很多話,他說他很敬愛自己的老師,和老師的關係也很好,不會也不能去殺害自己的老師。這和喬楓的判斷是一致的,喬楓第一眼看了楊遠的樣子就不相信這是一個喪心病狂地要去殺害自己老師的人,這是他的直覺。喬楓大多數時候相信自己的推理,在特工部上偵查課的時候,X先生教過他們,一個好的特工有時候需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但是警察為什麽說楊遠在自己的老師被害前曾經和他吵過架呢?喬楓帶著這樣的疑問繼續向下看去。

  “老師前一段時間給我打電話,說自己受到一些來曆不明的人物的威脅。我勸他趕緊報警,或者暫時離開家。但是他沒有聽我的話,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有一次我們就吵了起來。”楊遠的對於他和自己老師吵架的解釋喬楓也能夠理解,一個學生關心自己的老師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然而喬楓也知道,單憑他的說法並不能洗脫楊遠涉嫌殺害自己老師的嫌疑,更何況他還出現在了謀殺現場。

  “能不能讓我們旁聽一下您審訊嫌疑人?”喬楓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終於向警察提出了這個要求。旁邊的凱瑞、麥斯和左飛都被喬楓的這個要求給驚住了,他們看看警察,再看看喬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到底想知道什麽?”警察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沒有像凱瑞和麥斯他們想的那樣一口回絕,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喬楓,問道。

  “也許我可以幫助你找到誰是真正的凶手。”喬楓一本正經的樣子惹得警察終於笑了出來。

  “你怎麽會覺得你能找出他們誰是凶手?”警察笑眯眯地看著喬楓,他現在對這幾個小孩越來越感興趣了。

  “叔叔,你就讓我們試一下吧,我們不說話,就隻是看你審訊,不會打擾你的。”凱瑞說話極有風度,像一個歐洲小紳士般。他適時地出來解了喬楓的圍。

  警察叔叔想了一下,領導也讓他盡量為這幾個小孩提供方便,於是板起臉來假裝嚴肅地說:“好吧,就讓你們旁聽一下,但是記住,絕對不許說話,更不許胡鬧。”

  凱瑞雙腳一並,“啪”地敬了一個軍禮:“YES!SIR(先生)保證遵守紀律。”

  警察再次被凱瑞的動作給逗笑了,“你們幾個小家夥,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跟我來吧。”這位警察說完這句話就邁步走進了房間。房間的兩位嫌疑犯一看見警察進來了,不由得同時叫了出來,但是叫出的內容是完全不同。

  楊遠喊道:“我沒有殺害我的老師。”

  黑大個喊道:“你們抓錯了,趕緊放我出去。”

  “不要叫,周博士是誰殺的一問就知道了。”警察不受兩個人喊叫的影響,冷冰冰地說道。

  兩個人一看警察不為所動,馬上也都變得沉靜下來。楊遠眼巴巴地望著警察的臉,一副祈求的表情,黑大個也不再像剛才那麽囂張了,低著頭,努力地把龐大的身軀盡力地縮小,想顯示出自己弱小的一麵,但是他的肌肉實在是太強壯了,他越是縮小身軀,反而更顯得他的肌肉龐大。

  喬楓、凱瑞和麥斯左飛輕輕地跟在警察的身後,努力的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打擾了警察就會被馬上趕出這間審訊室。

  “楊遠,你先說,你為什麽和周博士,也就是你的老師吵架,又為什麽會出現在案發現場。”警察把第一個問題拋向了周博士這位瘦弱的學生。

  “我,我……”楊遠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眼淚就已經流了下來,看得背後的麥斯也跟著馬上眼淚汪汪。麥斯雖然平時強悍,但是卻看不得別人哭,尤其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大人這樣痛哭流涕,女孩子天生的同情心讓她覺得楊遠可憐極了。她恨不得馬上就和這位警察說楊遠是無辜的,但是她生怕這樣會被趕出這個房間,所以她隻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楊遠。

  警察一句話也沒有說,他靜靜地等著楊遠把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果然,楊遠吞咽了幾下唾沫,然後開始接著說:“前幾天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他發現了一張地圖……”

  “是歐米索山地形圖嗎?”麥斯一說完,馬上後悔了,自己不應該插嘴的。

  “不是,歐米索地形圖是我們早就有了的,這張圖是我們在歐米索地形圖中發現的隱藏的另外一幅圖。”楊遠抬起頭,詫異地看了一眼喬楓、凱瑞以及麥斯和左飛幾個人,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幾個小孩子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裏。

  喬楓和凱瑞不約而同地瞪了麥斯一眼,麥斯滿臉通紅地望著正在審問的警察叔叔,不停地拱手作揖。

  幸好,這個警察叔叔並沒有說什麽。隻是望了一眼楊遠:“繼續說。”然後不再言語,繼續低頭做筆錄。

  喬楓和凱瑞、麥斯他們不由得同時鬆了一口氣。

  “老師發現了這張地圖以後,就被壞人給盯上了,他非常擔心,就把這張圖藏了起來,接下來他不停地接到壞人威脅的電話,我請求他趕緊報警,誰知道他卻怎麽也不肯,我很擔心,就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誰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楊遠說到這裏,忍不住悔恨地抱住了自己的頭。

  “那麽你又怎麽會出現在案發現場?”警察緊追不舍地問。

  “早晨的時候,我正在睡覺,突然接到老師的電話,他在電話裏很驚恐地說他被跟蹤了,我叫他趕緊回家,我馬上就去。然後我就急忙趕了過去,誰知道剛到他家附近就聽見一聲槍響,我知道大事不好,就拚命往老師家跑過去,可沒想到……”楊遠說到這裏,再次說不下去了,哭得渾身抽搐。

  警察沒有繼續逼問,而是靜靜地觀察著,判斷楊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喬楓在後麵小聲地咳嗽了一下,然後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說:“我猜他說的是真的。”

  警察轉過頭來,用疑惑地眼神瞥了一眼喬楓,彷佛在問:“你怎麽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季節裏,楊遠哥哥他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這和他聽到老師的求救時的急迫心情完全相符。一個要準備出去殺人的人絕對不會隻穿一件襯衫出門,凶手喜歡多穿,以便遮擋自己的真麵目。”喬楓說出了自己想法,警察不置可否,但是喬楓看得出來,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

  警察沒有繼續詢問楊遠,而是走到了隔離牆的另外一麵,開始對那個黑大個進行問話。

  “你叫什麽名字?”

  “李魁。”他的話音剛落,凱瑞和麥斯在後麵就忍不住“嗤嗤”地笑了起來,“他是《水滸傳》裏的李逵啊”麥斯小聲地笑道。那位警察不滿地回頭看了凱瑞和麥斯一眼,但是當他回過頭再看李魁的時候,喬楓看到他的嘴角也浮現出了明顯的笑意。

  雖然此李魁非彼李逵,但是都是又黑又壯,看上去還真的是有點像。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凶案現場,你到那裏去做什麽?”

  “我沒有殺過人,我隻不過是路過那裏,”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安地攪動雙手。

  喬楓認真地看著他的手,毫無疑問,那是一雙經常做體力勞動的人的手,粗糙而結實,在李魁攪動自己的雙手時,總是下意識地用手指摸著指肚上的一個個老繭。

  喬楓看到這裏,心裏已經有了一定的判斷。但是他沒有說話,他想要聽聽李魁接下去會怎麽說。

  “你路過那裏?撒謊!我們明明是在現場發現了你。”

  “是的,但是我隻是遠遠地看見有人被殺,我才跑過去的。”李魁被警察的怒喝嚇了一跳,一邊竭力為自己辯解著,一邊抬起腰部,試著想要站起來。

  “坐下!”隨著警察的一聲怒喝,李魁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這次他把自己的身軀縮得更厲害了,想要裝出害怕的樣子。

  “完整的說一下,你是怎麽到了案發現場的?”警察看李魁老實下來,也緩和了一下語氣,繼續詢問。

  “我在街上走,經過那個被殺害的老人的房子,遠遠地看見老人正在鎖門,接著聽見一聲槍響,老人背部中槍,倒在了地上,然後我就走過去看,想要救人,然後警察就來了,把我抓到了這裏,你們抓錯了,應該把我放出去。”李魁說著說著重新激動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調。

  “如果你能證明我們抓錯了,我們當然可以放了你,但是現在光是憑著你的一麵之辭,我們不能放了你。”警察說著收起了記錄本,準備離開。

  “慢著!”喬楓的一聲叫喊不僅嚇了李魁一跳,同時也讓準備離開的警察吃了一驚。凱瑞在後麵趕緊拉了拉喬楓的衣袖,生怕喬楓一不小心惹出什麽麻煩來。而麥斯和左飛隻能看著喬楓,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請問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喬楓不理會凱瑞的拉扯,也不理會警察詫異的眼神,單刀直入地問。

  “我,我是開卡車的。”李魁猶豫了半晌,看了看旁邊的警察,見警察並沒有製止喬楓,隻好硬著頭皮回答道。

  “你在街上看見老人的時候是在他什麽位置?”喬楓緊追不舍。

  “我在他後麵。”李魁茫然地答道。

  “老人是中槍的部位是在什麽地方?”喬楓把臉轉向了警察,一臉嚴肅地問道。

  警察雖然並不喜歡喬楓這種喧賓奪主的行為,但是他看得出來,喬楓並非瞎問,他問的問題都有一定的道理。於是認真地回答道:“周博士是背部中槍。”

  “那就對了。”喬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生怕自己的判斷錯了,那不但會讓警察責備,更嚴重的是可能會讓真凶逃脫,讓好人被冤枉。

  “你就是凶手!”喬楓重新轉過頭來,手指李魁,用一種不容置辯的口氣說道。

  全場的氣氛都凝固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定在了喬楓身上,一時之間誰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最後,還是警察打破了僵局,用一種半信半疑的口氣問道:“你憑什麽說他是凶手,你可要知道,判案是要講證據的噢,可不是你想怎麽認為就怎麽認為的。”

  “我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就是凶手,我有證據證明這一點。你趕緊把他抓起來吧。”喬楓並不看警察,仍然直勾勾地盯著李魁,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樣。

  “說說看,你是怎麽認定他就是凶手呢?”警察第一個開口問道。

  喬楓開始向警察說明了自己判斷那位李魁先生是凶手的原因。

  喬楓說的第一條證據是,他看見李魁在緊張的時候不停地摸自己的手指上的老繭,並且摩挲雙手。喬楓曾經聽X先生說過,危險的殺手都曾經受過專門的訓練,這些訓練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槍法的訓練,而摩挲雙手更說明了他的心虛。

  [識別人表情與內心的秘訣]

  摩挲雙手是一種自我安慰的姿態。當你對自己所說的話感到心虛時,摩挲雙手可以讓自己安心。

  長期用槍的人會拇指和食指分得很開,而且指肚和掌心上會有老繭,而一般的普通人,即使是體力勞動者,也不會在指肚和掌心這樣的地方長繭子。

  喬楓說的第二條證據就是他說他是遠遠地看見教授中槍的,一個遠遠地站在教授士背後的人是無法看見老人在做什麽的。

  這兩條都證明了那個李魁是在撒謊,他為什麽要撒謊呢?隻能說明他要麽是凶手,要麽知道真相。

  喬楓的分析說得所有在場的人心服口服,凱瑞欽佩地向喬楓豎起了大拇指,喬楓摸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旁的警察也聽得連連點頭。坐在對麵的李魁則徹底地癱軟了下來。

  “我都交待。”李魁垂頭喪氣地坐在那裏,再也沒有了起先那種囂張的氣焰。

  “那就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害教授?”警察嚴厲的聲音回響在審訊室裏,嚇得李魁渾身一陣顫抖。

  “我是被人派來的。”李魁的聲音低的和他魁梧的身材一點都不相配。

  “誰派你來的!”警察乘熱打鐵,一聲比一聲嚴厲。

  ……

  在警察的詢問下,魁梧的李魁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說得警察驚出了一身冷汗,而喬楓、凱瑞、麥斯更是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周教授手裏那張歐米索山脈的地圖中隱藏著一個秘密的寶藏,這個消息不幸被李魁他的老大知道了,他們是一夥黑社會,專門搶劫殺人,現在還沒有偵破的許多起搶劫案都是他們幹的。

  當他們聽說歐米索山脈裏藏有寶藏之後,就帶人進山探寶,但是沒有找到寶藏,於是他們打聽到周教授手裏有歐米索山的藏寶圖,於是就起了壞念頭,想要搶奪周教授手裏的藏寶圖。但是沒有想到周教授非常強硬,無論如何也不肯繳出藏寶圖。

  “所以你就把周教授給殺了?”喬楓忍不住手指李魁,大聲怒喝道,“你怎麽就忍心殺害一個老人?”

  李魁龐大的身軀在喬楓的怒喝下瑟瑟發抖,“我……我隻是執行老大的命令。”

  “那麽你到底有沒有拿到歐米索山脈的地形圖,也就是那張藏寶圖?”喬楓冷靜了下來,現在還不是和這個黑大個算賬的時候,關鍵是藏寶圖,千萬不能讓藏寶圖落到李魁他們一夥手裏,還有就是隻要找到了藏寶圖,按照地圖進入了歐米索山脈,自然就可以找到那夥歹徒,救出被抓的同伴。

  “當然沒有,我已經到老頭家裏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不知道被他藏到了哪裏。”李魁顯得非常委屈。

  喬楓知道李魁不是在撒謊,他一定沒有找到藏寶圖,否則也用不著氣急敗壞殺死周教授。

  李魁所知道的信息已經全部都說了,再繼續審問下去也問不出更具有價值的東西來了,於是警察將李魁帶走,關了起來,同時將已經被嚇壞了的楊遠放了出來。警察現在對這幾個小孩已經刮目相看,短暫的接觸他開始喜歡這幾個小孩。雖然他不知道這幾個孩子到底在執行什麽任務,但是他希望自己能幫上忙,他將手機號抄給喬楓,讓他有事隨時打電話。

  警察走到關押楊遠的房間,“你可以走了,我們已經找到了殺害你的老師的凶手。”警察一邊打開門,一邊對猶猶豫豫的楊遠說道。

  楊遠聽說自己已經被釋放,頓時如釋重負。但是瞬間之後,失去老師的痛苦襲上心頭,他不由得憤怒地喊道:“到底是誰殺了我的老師?”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們會處理的,等我們處理完了會通知你的。”警察不願意繼續和楊遠說太多,讓他馬上回家休息。因為他知道楊遠已經被悲傷和恐懼折磨得神經脆弱,這個時候應該讓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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