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又是五個多月過去了,慶幸的是,宗馬的那個小鳥之秘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到現在為止,宗馬依然是一個處男,在夜總會所有的男公關中,他的業績無異也是一直保持每月之首,這樣的生活,他似乎也慢慢習慣了。
這一日宗馬正在夜總會上班,今天的客戶是一個體形碩大的肥婆,樣子長得慘不忍睹,但宗馬還不得不陪,沒辦法,雖然這女人是一個令人作嘔的肥婆,但同時人家也是一個富婆,一個灰常灰常有錢的富婆。
正當宗馬痛苦於怎樣才能在那肥婆巨大的胸脯之下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時候,夜總會的老板突然來了,老板跟那肥婆彎腰嘻哈了半天後,終於將宗馬從那肥婆的懷抱解放到了他的辦公室。
老板坐在那真皮軟椅上,看著宗馬,一臉“奸笑”。
“小宗,聽說明天就是你二十五歲的生日了,咱們夜總會打算明天晚上停業一晚,給你舉辦個生日party,這些日子你辛苦了,而且業績也一直不錯,也是該好好的休息開心一下了。”
宗馬看了看窗外的太陽,沒發現太陽有從西向東落下的軌跡,這小半年來,他還是頭一次見老板對他如此“和顏悅色”。
“當然了,小宗,我還有一個更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咱們公司的周懂今天剛從香港給我打來一個電話,他說要把你從上海調到香港去,其實現在我也不妨告訴你,這五個月以來讓你在這夜總會幹公關,無非是公司對你的一個試用期考驗罷了,通過觀察,你的表現真的不錯,再將你留在這兒簡直是大材小用,所以總公司決定,把你調往香港,以後就不必做公關了,公司打算給你改頭換麵,以後重點在歌唱領域好好培養你,相信以你的天賦,再經過公司的包裝,一定能在香港娛樂圈混出個模樣來,你即聽話,又聰明,而且不缺能力,前途無可限量啊。”
宗馬臉上佯裝笑容,故意裝出一副吃驚和感激的樣子,但心中卻想:“不管到哪兒,不管幹什麽,我始終還是你們手中的一隻小白鼠,將來的日子,或許還不如現在呢。”
老板依然滿臉奸笑,道:“小宗,你放心,關於你在上海這五個月的公關曆史,以我們公司的能力,絕對能給你抹的一幹二淨,以後你就清清白白的放心在香港發展吧,日後出了名,可不要忘了我啊。”
宗馬收拾心情,笑道:“老板,我又怎麽會忘了您呢,沒有您,也就沒有今天的我啊,我什麽時候去香港呢?”
“不著急,就這兩天的事兒,不過小宗啊,在離開上海之前,有件事還需要你去做,幹好這件事後,你就可以走了,從此以後,我再想見你,就得去香港找你了。”
“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兒,無非就是讓你陪一個客戶,這個客戶也是最後的一個客戶了,不瞞你說,這個客戶可是點名要你的,而且出手不凡,出資五百萬包你一夜,小宗啊,做成這筆生意,你也算不枉我栽培你這麽久了,況且我也絕不會虧待你,陪完這個客戶後,我給你五十萬的分紅,相信以你的能力,陪好這最後一個客戶,應該不成問題吧。”
宗馬大吃一驚,以前也有些瘋狂迷戀他的富婆包過他,但最高出資也不過是一晚上二十萬,如今這個客戶,一出手便是五百萬,這個女客戶,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宗馬剛想要問問那女客戶的事情,可老板卻不容他說話,走過來搭住了他的肩膀,領著他向辦公室外走去,邊走邊道:“小宗,那客戶急著要見你,所以你現在就得走了。我會派人把你送到地方,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看你的了,過了今晚,再把你接回來。”
“走,去哪兒啊?”宗馬又是一驚,以前那些富婆包他,隻能在夜總會樓上的貴賓房裏過夜,還從來沒有出去過,一是因為這是夜總會的規距,更重要的,是夜總會為了防止男公關借著出去包夜的機會逃走,所以截止到現在,整個夜總會的男公關裏麵,還沒有一個出台過,想不到今天自己要陪的這個客戶,居然可以把他從這裏弄出去,想到這裏,宗馬心裏忍不住一跳,這麽一來,自己會不會有機會逃走呢?
那老板似乎是看出了宗馬的心思,在宗馬的肩膀上使勁地拍了一下,笑道:“小宗,你放心,你要去的地方其實就是外灘的一家高級酒店,那酒店的老總跟我是老關係,我絕對會讓他照顧好你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宗馬心中一涼,心道:“你這哪兒是照顧我,分明就是監視我。”
老板親自將宗馬送到了夜總會樓下,此時已經入夜,大上海的夜景繽紛美麗,宗馬忍不住慨歎,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看過上海的美麗夜景了啊。
門口停著一輛銀白色的林肯加長車,四個貌似打手保鏢的壯漢站在車門前,見到那老板下來,集體鞠了一躬,叫了聲老板好。
宗馬差不多是被兩個壯漢架到車裏的,兩個壯漢左右圍坐在他身邊,宗馬忍不住叫苦:“我就算想逃,恐怕也沒法從這幾個壯漢手裏逃走啊!”想到這裏,扭頭看了一眼在車後目送自己離開揮手奸笑的老板,心裏狠狠的淬了他幾口。
車子開到外灘,果然停在了一家高級酒店門前,這酒店很是熟悉,以前他就職的一家保險公司就離這酒店不遠。
在幾個壯漢的貼身照顧之下,宗馬上了這家酒店的十八樓,在一間門牌號為1808的客房前停了下來。
站在那房間門口,宗馬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管她是母夜叉還是死肥婆,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敲了敲門,裏麵卻傳出一個男聲:“門沒鎖,進來吧。”
宗馬心中詫異,怎麽裏麵還有男人,難道那女客戶有喜歡雙飛男人的癖好,宗馬瀑布汗了一把,狠了很心,推門而進。
裏麵果然有一個男人,宗馬四處打量了幾眼,房間沒有他想象中那麽大和豪華,衛生間就在門口一廁,裏麵沒什麽動靜,這房間裏麵似乎隻有這麽一個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四十來歲年紀,身形微胖,膚色黝黑,看著他似笑非笑,臉上的神情不可捉摸。
宗馬心中猛地抽了一下,難道……難道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要包他的客戶,我日他奶奶個熊,那該死的王八蛋老板,我說他怎麽老是一臉奸笑,原來他今天要我來陪的這個客戶,居然會是一個死基佬。
宗馬那叫一個恨啊,心裏早把那夜總會老板的祖宗三代罵了個通透,頭上也幻化出一副悲慘無比的景象:“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被那個黑基佬狠狠地壓在下麵,那基佬的P股一聳一收,淫笑連連……”
想到這裏,宗馬隻覺得自己尾骨下的某處部位一陣陰涼,不由夾緊雙腿,扭頭便向門口衝去。
“別動!”那死基佬大吼了一聲:“你就算出去了,外麵的人也得把你再扔進來。”
宗馬從來沒有這麽恨過一個男人,就算是將他“逼良為娼”的那個夜總會老板,也沒有眼下這個黑基佬更讓宗馬覺得痛恨,但是他知道那該死的黑基佬說的對,現在再想出去,已經不可能了。
認清了眼前的形勢,宗馬的心態反而平和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恢複了正常,慢慢的向那死基佬的方向走去,坐在了離他不遠的沙發上,此時宗馬心裏很清楚,想要平安的從這裏離開,就必需要“哄”好眼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