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一家延續到了第N代,那國色天香卷也一直隨著傳了下來,第N代家主叫陳風,在北京城一所高中任語文老師,其妻吳玲,是一家京劇團的老旦,國家二級演員,如今的陳家,雖然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富裕,但家境也算可以,至少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唯一叫陳風夫婦憂心的,就隻有他們那個寶貝兒子了。
陳風以前有過兩個女兒,可惜都是剛剛生下來沒多久就夭折了,直到三十五歲才得了一個兒子,健健康康地活了下來,陳風對這個兒子視若珍寶,更對兒子充滿了期望,盼望他將來的成就能遠遠超過自己,所以他很幹脆的給自己兒子取了一個牛氣烘烘的名字,叫陳狂風,他自己這輩子隻能是吹吹小風了,希望兒子將來能猛吹狂風吧。
但他老婆吳玲對這個名字提出了反對意見,說這個名字太霸道,太狠氣,給人感覺怪怪的,兩口子你商我量一合計,最後終於定下了一個折中順耳的名字,大名就叫陳飛揚,小名叫三寶,意為陳家第三個寶貝,還有紀念他早夭的兩個姐姐的意思。
三寶陳飛揚在父母的寵愛下,在祖國大家庭的培養下,蹭蹭的、健康的、快樂的發育著,十八年後,他終於成為一個十八歲的成年人了。
也就在這一年,在三寶考上師範大學第一年,他總算可以自由的戀愛了,擺脫了父母的管束之後,他終於有了自己第一個女朋友。
關於三寶這十八年來的成長經曆和基本情況,還需要簡介一下,大體情況如下:
陳飛揚,男,中國籍男性,18歲。
陳飛揚是一個五好青年,五好如下:學習好、長相好、人緣好、身體好、口才好。
像陳飛揚這樣的優秀青年男子,放在如今這個時代,即便算不上人中之龍,至少也是出類拔萃的。
男波兒碗:學習好,從小到大,他的學習成績從來就沒有出過年紀前三,市級、省級、國家級,物理、數學、寫作文,門門都拿過獎;
男波兒吐:長相好,他麵如冠玉、鼻若懸膽、唇紅齒白、猿臂蜂腰,靠,這種俗套的武俠小說人物描寫套路根本無法將他的俊美麵容描述出哪怕十分之一點五來,如果將他渾身上下的男人魅力集中於眼睛這一點的話,妙齡少女看到他的眼睛,馬上就會口水直流,風韻少婦看到他的眼睛,立刻就會心跳如鍾,就連哪些早已告別更年期的老太看到他的眼睛,也會忍不住煥發出生命中的第二次青春;
男波兒死驢:人緣好,這麽說吧,十年前他上小學時所在小學的隔壁的學校裏的低年級的同學們,隻要現在見到他,不僅能叫出他的名字,順帶還能說出他上小學時考過幾次第一,當過幾年班長,拿石頭砸碎過哪幾間教室的玻璃,再比如,他如果找你借一百塊錢,就算你沒有,你也得到處找人借到給他,完了還得帶上句謝謝,謝謝他看得起你才會來找你借錢;
男波兒佛熬:身體好,據陳飛揚家的家譜記載,他的祖上除了那位賣烤白薯發家致富的二愣子之外,後來還曾經出過兩位武舉、一位義和團勇士、一位抗日英烈,個個都是彪悍生猛之人,家風尚武,陳飛揚繼承了家族的優良血統,自小便身體強壯,身無雜病,運動細胞強橫,既有百米衝刺力,又有長跑持久性,翻跟頭、打沙袋、遊長河、攀高峰,樣樣精通;
男波兒發愛嗚:口才好,陳飛揚的母親是劇團的當家老旦陳飛揚自很小的時候,便被母親以奶油冰棍為引子,學習了大量祖國戲曲藝術的精華,諸如唱念做打白等基本功法對天資聰穎的陳飛揚來說,實在是構不成什麽挑戰,在浩瀚如海的唱腔對白之下,陳飛揚自然也就練就了一身蓮花口才,而陳飛揚的父親,則是一位學識豐富的語文高級教師,正所謂民間雖有民間樂,難抵廟堂一分道,在父親的培養指導下,如果把陳飛揚放在古代的話,至少也能擠入秀才一列吧。
如此優秀的一位少年,卻在十八歲這一年;在他剛剛進入大學的第一年;在他剛剛迎來那自由奔放、青春雞昂的新生活時;在他剛剛將學校的校花追為女朋友的時候,一件極其不幸的事情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真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形容詞和歎詞來形容他的不幸,那一日他與女朋友去逛公園,正在心裏偷偷慨歎公園裏麵哪些花季少女的青春美貌時,冷不防被一個拿著彈弓打鳥玩兒的六歲小屁孩一擊中的,陳飛揚下體受創,疼痛難忍,誰知那可惡的小屁孩居然示威似的掏出自己的小弟弟當著他的麵堂而皇之的撒了一泡童子尿,陳烈風氣急,忍痛殺將上去,想要與那小屁孩拚個你死我活,悲慘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陳飛揚不小心踩在了那小屁孩撒在青石板上的那泡尿上,一個後擺金鍾之後,便人事不知。
醒來之後已經身在醫院,陳風夫婦守在病榻一旁,滿目悲嗆,陳飛揚被主治醫師告知,那小孩彈弓打在他鳥上的那一下其實對他傷害並不大,但是他後仰摔倒的那一下,卻鬼使神差的將他大腦裏麵某根主管性反應係統的神經給損壞了,從此之後,他小鳥卻再也無法長成大鳥了,至於還能不能硬起翅膀展翅高飛,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他能在生理功能的壽命之內,也就是說在他五六十歲之前碰到一個與他有緣的至陰至純的女人的話,那麽他的小鳥說不定還會產生反應,享受魚水之歡,否則的話,他這輩子就注定隻能做一個帶著小鳥的太監了。
陳飛揚對於這種所謂的與他有緣的至陰至純的女人實在是無法理解,幾年之後,他才忽然明白,這樣的女人極有可能是哪個主治醫師編造出來的,以此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以及給予他一種他依然算是個男人的希望。
這件事對陳飛揚的打擊挺大,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女朋友也吹了,好久以後才慢慢緩過勁兒來,畢業之後,陳飛揚去了一家外企上班,本來挺好一工作,收入也不錯,但後來他卻把這份工作給辭了,究其原因,是因為他的女上司喜歡上了他,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女上司將他勾引到了自己家裏,你推我擋,最終還是被女上司給推倒了。
接下來的事兒可想而知,陳飛揚再也沒法兒在那公司待著了,每天看著那女上司如同看太監似的眼神,對陳飛揚來說,完全就是活受罪,男人的尊嚴被那女上司赤裸裸的奪走了,一狠心,索性辭職不幹了。
後來他做過保險,跑過業務,幹過銷售,當過物業管理員,但沒一個工作能幹長的,待不了多久,就會有女同事或者女客戶以各種或開放或委婉或直接或暗示的方式想要被他推倒或把他推倒,而他的選擇卻隻能用一個非常無奈和痛苦的字眼來形容,那就是:閃。
這幾年陳風夫婦帶著他去過不少大醫院,從北京到上海,從天津到武漢,但得到的答案卻同樣隻有三個非常無奈和痛苦的字眼,那就是:沒治了。
久而久之,陳飛揚對此已經漸漸失去了希望,陳家的三寶,看來注定要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這兩天要搬新家,從海澱區的老房子搬到陳風學校剛剛新建的高層大樓,陳飛揚最近也沒找到什麽新工作,閑著無聊,正好有時間好好的收拾收拾家裏的老舊家當。
在家裏搗騰了兩天,終於叫他搗騰出來一件寶貝。
那是一個古式的青檀木盒子,外表斑駁,上著一把青銅大黃鎖,一看就知道是年代久遠的古董,想不到老爸還藏著這麽寶貝的古董,先不說這裏麵究竟有什麽,單說這個盒子,就能賣個好價錢。
晚上老爸回來後,陳飛揚屁顛屁顛的端著那盒子跑了過去,問道:“爸,這是啥東西,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陳風一驚,站起來想將那盒子奪過去,但陳飛揚哪兒肯,嗖的竄到了一邊兒。
“三寶,這是咱們祖傳的寶貝,你爺爺說過,將來等你娶媳婦的時候,才能將這個傳給你,可是你怎麽現在就把它翻出來了。”
陳飛揚臉色一耷拉,唏噓道:“娶媳婦,我倒是想呢,除非找個瘸子、瞎子,否則健全的女孩兒誰肯嫁給我?”
陳風心中一傷,知道無意中說到了兒子的痛處,急忙轉移話題,笑道:“三寶,既然你找到了,我也就不藏著了,一會兒給你鑰匙,裏麵的東西以後就歸你了,聽你爺爺說,那寶貝庇佑了咱們陳家好幾代,數百年來,咱們陳家一直人丁興旺,家福底厚,隻可惜到了我這代卻是單傳,而你又……唉!現在連我也覺得這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不見得真的有那麽靈了。”
陳風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來一把古式鑰匙,扔給了三寶,又道:“那寶貝以後就交給你了,畢竟是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收好,千萬別丟了。”
陳飛揚也不急著打開,將那鑰匙和盒子放在了自己的床頭櫃上,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
又收拾了會兒別的家當,將明天要搬走的家當整理好,吃過晚飯,看了會兒電視,電視上正放著古天樂主演的尋秦記,陳飛揚對這部電視劇集頗有興趣,黃易的原著也看過好幾遍,對於項少龍穿越回古代的奇遇及其綿綿不斷的豔遇充滿羨慕,那樣的美事,恐怕隻能出現在電視和小說裏吧,倘若現實中真的有人穿越了,這世界估計也就不是現在這種狀況了,隨便一個現代人跑回古代,就極有可能會改寫現在的中國曆史。
感慨了一會兒,回到了自己屋裏,看到那床頭櫃上的盒子,心裏突然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打開那盒子時,陳飛揚的手居然還有些抖。
裏麵擱著一本書,看不出陳舊,封皮挺金貴,看起來挺值錢。
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濃,陳飛揚心裏怦怦直跳,翻開了那本古書的第一頁。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一副美女圖,畫中的美女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眉梢眼角笑意漣漣,陳飛揚甚至有一種錯覺,眼前的這個美女,根本就不是什麽美女圖,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圖畫右下角寫著兩個繁體的楷體小字:“西施”。
是西施,畫中的這個美女居然是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
更令陳飛揚覺得吃驚的事情是,在他的心裏,居然真的認為這個畫中的美女就是曆史上的西施,而不單單隻是一幅畫,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讓陳飛揚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自己在做夢?
陳飛揚翻開了第二頁,畫中依然是一個美女,注釋的小字寫著:“王昭君”。
同樣的感覺再次浮上陳飛揚的心頭。
他一張張的翻閱下去,趙飛燕、楊玉環、魚玄機、蘇小小、李師師、柳如是、李香君、陳圓圓………………….
十張圖畫,十個美女,每一張圖,每一個美女都讓陳飛揚膽戰心驚,因為他無論如何來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都無法驅走心中的那種感覺。
當陳飛揚還在震驚於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的時候,一件更加可怕,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當他的目光落在畫中美女那玲瓏別致的軀體上的時候,他居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欲望,一種男人的欲望,而且在這種欲望的驅使下,他那幹枯已久的小鳥居然產生了反應,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變大了,他下意識地用手從褲縫摸了進去,堅硬、炙熱,現在的他,已經男人的不能再男人了。
陳飛揚徹底的呆住了,震驚、恐懼、迷惑、茫然、驚喜、緊張,多種複雜的思緒和情感同時在他的腦子裏炸開。
這是夢嗎?是幻覺嗎?
不是,這絕對不是夢,更不是什麽幻覺。
他握著小鳥的手下意識的摩擦了幾下,我日他奶奶個熊,這種感覺,這種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曾經無數次隻能出現在自己空想中的情景就這麽發生了,如此的突然,卻又如此的真實。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他奶奶個熊的美妙,太日他娘的爽了。
陳飛揚的眼神再也無法從那些美女圖畫中移開半分,他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快之感從他的脊梁骨傳遍了他的全身,他渾然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完全沉浸於眼前的美女與小鳥的快感之中。
他的右手累了,便換成左手,他不停的翻閱著每一張美女圖畫,渾身早已被汗水浸濕,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快感也變得越來越濃,積壓多年的想法,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的爆發了。
當陳飛揚的精華傾瀉在那本畫卷上的時候,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那本書突然閃出了道道金光,將整間屋子照的金光四射,也將陳飛揚整個人籠罩在了那金光之中。
從第三者的角度看去,陳飛揚置身於一團金光之中,周圍的光線急速變幻,漸漸形成了一個如同籠子般的發光體。
陳飛揚一臉痛苦,大腦瞬間便失去了任何反應,手中那本發光的畫卷越來越亮,約摸一分鍾之後,轟的一聲,所有的光線瞬間消失,整個房間頓時恢複了初態。
但陳飛揚連同那本畫卷卻消失了,就這麽憑空消失了,連根頭發絲都不曾留下。
那本藏傳佛教曆經十四世大喇嘛吸收日月精華,融合曆代絕色美女魂引修煉而成的國色天香卷,那本數代帝王都不曾參透過的密宗開啟法門,終於被陳飛揚這個命定屬陰卻至陽至盛的男人給開啟了。
誰又能想到,開啟這國色天香卷密宗法門的玩意兒,居然會是男人的陽根之物,陰陽相克相容,一衝一合,前人無法參透的秘密,竟然讓陳飛揚用這種“獨到”的方式給破解了。
穿越,來的就是這麽突然。
但究竟穿越到什麽地方,什麽年代,什麽世界,那就隻有老天爺和上帝兩位老人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