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種功法隻有女子才能修煉,因為此功法是依靠鍛煉**的肌肉,並於男女交合的過程施展。天仙門的女子在交合的過程使用些功法,能將男性的精氣吸納據為自用,使自己能保持年輕貌美的外表。而被其吸取精氣的男性,輕則縮減陽壽,即身體虛損,加速衰老。重則精氣竭盡,瞬時衰老,甚至一夜之間從健壯青年變成白發老翁。
他還跟我說,這功法之所以叫《**納運》,除了因為修煉的女子能吸取與她交合的男性精氣外,還因為她們能吸取對方的運氣。但她並能不將吸納來的運氣用在自己身上,隻用轉給其它跟她們交合的男子。不過,這隻是坊間傳聞,是否屬實則難以查證……
剛才我還為如何讓阮靜認罪而感到煩惱,現在我可不再用想這個問題了,有了偉哥給我的信息,就算她不肯招認,我也總有辦法讓她認罪。大不了我就犧牲一下,親自跟她做“試驗”,雖然我心裏是百千百萬個不願意。
跟蓁蓁來到阮靜的住處時,已經是入夜時分。按響門鈴沒過多久,但了淡化的阮靜開門給我們。她不化妝的時候就已經十分漂亮,化上淡妝就更加豔麗了。然而她的美麗,此刻於我眼中卻是帶著邪氣的妖豔。
“你們找我還有事嗎?我正準備去上班呢!”她神色自若,仿佛是個從未做過虧心事的純真少女。但當我想起她純真的外表下,是一顆至少已有三十八年的心靈後,我就覺得有些許惡心。
我取出手銬,嚴肅地對她說:“你涉嫌殺害戚承天,現在我們要逮捕你!”
她頓即花容失色,驚詫地說:“什麽?你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搞錯了?雖然承天死的時候,我是跟他在一起,但我什麽也沒做過啊!而且我也沒本事讓他突然變成一個老頭子。”
“別再裝蒜了,你就是有這個本事,十五年前你也是用這個方法把一個香港的黑社會老大弄死的!”蓁蓁突然衝她大吼。
“那、那、那有,十五年前我才十歲左右,那能跟男人上床啊!”驚慌已經讓她沒能認真思考了。
“我們沒有說過你是通過**殺害戚承天和那位黑道大哥的,唐,寶,儀!”我一字一句地說出她的名字,隨即威脅道:“你最好向我們老實交代一切,不然我們把你轉交香港警方,或許會有一大群古惑仔在警局門口等你出來。”
她意識自己說錯話,也意識到我們已經知道了很多內情,麵露惶恐之色,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隨後露出無奈的苦笑:“要來的,始終都要來。我雖然能避一時,但不可能避一世。”
“其實,早在二十年前我就開始在夜總會裏做公主……”她請我們進屋後,在客廳裏向我們講述她的過去,當中還包括她與戚承天及薛楚凡之間的愛恨情仇——
我是香港人,出於低下階層,母親是個“鳳姐”,父親是誰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出生注定了我不可能像個正常人那樣生活,從小母親就忙著做她的“生意”,沒有時間管教我。所以我很小就學會了抽煙喝酒,中五沒念完就沒退學了。
(“鳳姐”是**中的一種,多見於香港。鳳姐通常租住於廉價房屋,並於自家中經營賣淫服務,因此又被稱為“一樓一鳳”。另,香港的中四、中五,相當於內地的高中。)
沒有念書之後,我就整天到外麵玩,還跟些古惑仔混在一些。不過,這也不算什麽,起碼當時我還不至於要去賣身,畢竟我長得比較漂亮,願意給錢我花的水魚有的是。我之所以會到夜總會做公主,其實是因為我的母親。
母親一直都十分嗜賭,賭輸了沒錢給以致債主臨門是經常發生的事,我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在我十八歲那年,有一天我回到家裏發現母親不在家,打電話給她又打不通。本以為她又過海搏殺,但隨後我就發現事情並不是這麽簡單,原來她賭外圍玩大了,輸了一百多萬。那時候的一百多萬是什麽概念啊,她就算每天不停地接客,做一輩子也不見得能賺到一百萬。所以,她跑掉了,連跟我說一聲也沒有就跑掉了。
(“過海搏殺”是從香港坐船到澳門賭博的意思。而“賭外圍”則是指向私人組織投注賭博,可以賭賽馬及足球,先記賬賽後交收,與內地的私彩相似。)
母親這一跑,我這二十年來也就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不過她留下的爛攤子可得由我來收拾。香港的黑社會有他們的規矩,父債子還、子債女還,反正欠錢的人跑了,就會找到跟他有關係的人頭上。母親欠下的債,當然是落到我的身上。
我連中五也沒念完,要我去找正經的工作還這一百多萬,恐怕把全部工資拿出來也不夠給利息,而且我的債主也不會慢慢等我還錢。所以,我就被他們抓住了去夜總會做公主了。
也許因為是被別人強逼入行的關係吧,開始時我挺討厭做**的,總覺得跟陌生的男人上床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老是怕客人會帶我出鍾,就算在夜總會裏也是扭扭捏捏,有好幾次惹得客人生氣。直到後來,螢姐告訴我有關**起源的事情,我才開始喜歡上這個身份。
螢姐是夜總會裏的王牌,每晚都有很多客人要點她帶她出鍾,甚至為了她吵起來。她的確長得很漂亮,皮膚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的,而且她當時看上去雖然跟我差不多大,但她私下告訴我,其實她比我要大十多歲。我本來還以為她是用了什麽神奇的護膚品,所以才能保持得這麽好,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根本不用護膚品。
螢姐很同情我的遭遇,所以特別照顧我,她看見我因為得罪客人而被經理罵,就來安慰我,還跟我說做**並沒有什麽不好,也不見得是種肮髒的行業。她還跟我說**其實起源於宗教,是一種神聖的職業。在公元前3000年的巴比倫王國就已經出現了**,當時的神殿裏除了男祭司、傭仆、工匠之外,還有不少很受人尊敬的女祭司。這些女祭司通常來自優裕的家庭,她們會代表“神”為祈禱者舉行潔淨肉體與心靈的儀式,而這種儀式就是**。
這種女祭司被史學家稱為“聖職**”,她們的收入是神殿主要的經濟來源。公元前5世紀希臘的曆史學家希羅多德,曾經這樣描寫巴比倫神殿裏的女祭司:“每一個當地的婦女在一生中都有一次必須去神殿裏,坐在那裏,將她的身體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直到有一個男人將銀幣投在她的裙上,將她帶出與他同臥,否則她不準回家……女人沒有選擇的權利,她一定要和第一個投給她錢的男人一起出去。當她和他共臥,盡到了她對神的職責後,她就可以回家。”
所以,當時做**並不感到是種恥辱,而是一種神聖的職責。
聽完螢姐的話後,我就覺得她很厲害,因為做我們這一行的,大多都是念書不成的人,像她這麽有學識的可說是萬中無一。而且那時開始我就不再覺得做**是可恥的,並漸漸喜歡上這種職業。
之後,螢姐還教會了我很多事情,譬如怎樣討好客人,怎樣使客人迷戀自己,甚至**的技巧。不過,螢姐教會我的眾多事情中,最重要的還是怎樣保持青春。
做我們和一行,其實會比一般女人衰老得快,很多姐妹就算天天做麵膜抹護膚品,也就最多隻能做到三十來歲。年紀稍微大一點,臉上的皺紋就出來了,皮膚也會失去彈性,最重要的是下麵會變得鬆鬆垮垮。這會讓客人非常掃興,自然就不可能再在夜總會裏待下去,隻能像我母親那樣做低檔的**。
螢姐教我保持青春的方法很特別,就是鍛煉下身,也就是……**。開始時,我以為這種鍛煉隻是為了不讓下麵變得鬆鬆垮垮,但後來她告訴我,這種鍛煉不但能使下麵永遠像處女那麽緊,而且還能使外表變得越來越年輕。她就是用這種方法使自己能一直保持著十八歲的外貌。
其實,螢姐開始時隻打算教我部分鍛煉方法,因為我們雖然是好姐妹,但畢竟是同行,總會有競爭的時候。不過,後來她跟了一個入了加拿大籍的香港人,並打算移民的加拿大,所以才把完整的方法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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