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有個特點,就是喝的時候不會上頭,但是後勁卻很強。和盧院長等人連幹三杯90年份的上等波爾多後,我才意識到這一點,可惜已經太遲了。突然覺得腦袋很沉重,很想睡覺,一趴下就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朦朧中好像聽見李老板問盧院長打算怎麽處置我,之後就失去了知覺。
自從調進詭異組後,我就很少機會能好好地睡上一覺了,睡夢中覺得有人在我身旁,溫柔地為我寬衣解帶。睜眼一看,發現對方竟然是悅桐,她正全身**地對著我微笑,雜夾女性體香的香水味讓我全身酥軟。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溫柔,柔軟如的絲的玉指輕輕地在我裸露的胸前畫,富有彈性的嘴唇吻遍我全身,濕滑而靈巧的香舌更讓人銷魂……當她我騎在身上瘋狂地舞動的時候,臉龐卻忽然變得模糊,時而像蓁蓁,時而又像雪晴……
我知道自己在做夢,但這個夢也太真實了,銷魂的快感真實得讓我想永遠也不會醒來。然而,突如其來的冰冷感覺把我從美夢中拉回現實。靠,誰用冷水潑我!
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周圍有幾人在盯住我。“起來,穿上衣服!”威嚴的聲音仿佛在我耳邊爆開,幾乎轟得我再次暈死過去,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我正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身上蓋著已濕一半的被子,冰冷的感覺讓我知道被子之下是我**的身軀。床邊除了有幾個穿著掃黃隊製服的男人外,還有一個相貌身材都很不錯的女人正在穿衣服——我嫖娼被抓了!
我當場呆住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剛才明明還和盧院長他們喝酒……我想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盧院長為我提供了“一條龍服務”,也許還“順便”給掃黃隊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還在磨蹭些什麽,動作快點!”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應該是這隊人的頭兒,仔細觀察他的相貌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頭還是很痛,但在這危急的情況下,腦袋還算清醒,想起他叫郭誌偉,曾經是老大的下屬,我之前跟他見過兩次麵。有熟人在場,情況還不至於太壞,便小聲地叫了他一聲“郭隊”。
他這才認真地打算我,片刻後便吩咐下屬把剛才“**”了我的**帶走,待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後,他才小聲跟我說:“你不會是被人整了吧,我就奇怪上頭為什麽無緣無故地讓我們到這種高級酒店突擊檢查,事前一點風聲也沒有。”
“還好你認得我,不然我這次麻煩可大了。”我無奈苦笑。對警察來說,酗酒和嫖娼都是大忌,當然這種忌諱隻在於當場被抓獲。如果我現在被抓回去,老大也許能保住我用不著下崗,但調職幾乎是無法避免的。
“快點穿好衣服,一會兒自己找機會溜走。”他說罷便轉身離開房間。
“有空請你吃飯。”我邊說邊掀開被子準備穿衣服。哇,一掀開被子就發現嫖娼的罪證還掛在我的兄弟上,還好,郭隊已經出去了,沒有人看見。
趕緊衝進廁所把裝著我上億子孫的套子掉進抽水馬桶,按下衝水鍵,這才有稍微心安一點。雖然我沒在掃黃隊待過,但好歹也是個警察,對於抓嫖的取證程序還是比較了解的,避孕套是認定嫖娼事實的主要證據,隻要把它處理掉,就算現在再有人闖進來也奈何不了我。
反正現在的處境已經比較安全,我也不急著離開,順便洗了個澡,穿戴整齊後再悠閑地抽了根煙。此時,門外已再沒有嘈雜的聲音,打開一道門縫往外瞥了眼,確定掃黃隊的人已經離開後,我便大搖大擺地離開酒店。
翌日早上,一進老大的辦公室,他就不懷好意地對我說:“要不要我讓你嫂子給你介紹對相啊?”
“唉,你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我露出苦瓜般的麵容,向他講述被盧院長計算的過程,當然我沒有坦白我被**“**”的事實,隻是含糊地帶過。嫖娼被抓已經夠丟臉了,還喝醉了被**霸王硬上弓,要是讓蓁蓁她們知道,我真是要找個洞鑽進去。
“要不是阿郭,你這回可糗大了,就算我能保住你,恐怕你也沒麵繼續待在詭案組吧!”老大那張嘴臉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似的,讓人心裏覺得不舒服。
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恐怕會讓我越來越囧,所以我趕緊把話題轉移:“對那幾個老板來說,孤兒院院長跟要飯的乞丐沒兩樣,但昨天他們對盧院長的態度很友善,讓人覺得他們像是生意上的夥伴。而且盧院長既然這樣計算我,他肯定是心虛,對他的背景做一番詳細的調查,也許會有收獲。”
“你覺得這個盧院長跟那幾個老板做些販賣人口的生意?”老大的眼神很深邃,他所說的意思顯然並非一般的販賣人口那麽簡單。
“你認為他們在做**隸的交易?”這間孤兒院沒有得到政府的撥款資助,但卻能維持到現在,這不禁讓人懷疑其經濟來源。而孤兒院什麽都缺,惟獨不缺女生。倘若此把這些無父無母的小女孩撫摸到十來歲,然後出售謀利,那麽就能使原來是負擔的孤兒變成取之不盡的金礦。我忽然想起美瓏,她對盧院長的不敬,是否因為她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悲慘命運呢?
“你們認真調查一下盧院長,還有孤兒院的經濟來源,分配工作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老大交代完後就示意我去幹活。
我讓雪晴和喵喵去監視盧院長,再讓偉哥在網上搜索所有與孤兒院有關的資料,蓁蓁則和我一起去調查昨晚那四位老板的背景。
再次來到昨晚險些讓我老貓燒須的酒店,用盡所有威逼利誘的手段才從部長口中得知李老板的身份。李老板全名叫李宏業,是一間跨國公司的主席,為人低調,甚少出席公開場合。他三個月前在這間酒店為孫子舉辦婚宴,連開數百席,當中有不少是他公司裏的員工,部長因此才知道他的來頭原來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