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12章 發現稻穗

華曦一直睡到次日中午，太陽曬到P股才從他那大岩石王座爬起來。旁邊很快就有族人用獸皮端上果子、烤肉等食物。華曦稍稍瞥了瞥就抓起一個青色的小果大口嚼起來。突然增加的人口不僅讓食物壓力增大，而原本空曠的山穀內此刻夜顯得人氣旺盛，人數比之前翻了四五翻，活動的空間明顯感覺到少了許多。



吃過午飯後，華曦走到廣場外開始接受新進族人物資的上繳檢查。



…… ……



母係與父係公社過渡時期，私有製的萌芽並未產生，因此但凡部落族人一切的勞動所得均需交由給集體，而所謂的族長隻是部落的引導人。本來華曦對這些新進族人上繳物資的事情並不上心，原始人能有什麽好上繳的，不外乎是些石頭、木頭、果子或者少量的肉類罷了。在這11撥共273人的新進族人裏，每撥原始都會將他們手上所有的物資交由他們的代表放到華曦跟前的地上。長老子丁則在一旁用竹片在獸皮上記載上繳的清單。當然所謂記載就是簡略地畫上一些似物的圖案來表示。



3根木棒、腐肉1塊、果子…………東西一件件擺放在華曦的跟前。



“咦？…”忽然有幾樣東西如同金子般掠過華曦的眼簾，神經反應般大步跨前一把抓起來看。幾株長約30-60厘米，線狀披針形的黃綠色葉子生在莖杆兩邊。長梭流水線外形、青黃色的穀粒狀植物一粒粒聯結在葉杆上，此刻正在華曦的眼簾裏輕輕來回搖曳。

“哈哈，哈…………太好了，是稻，稻穗……”華曦能感覺到手上的這株稻穗沉甸甸的分量。一時間，華曦身不由己的衝著周圍的族人大喊大跳，一副瘋狂之狀。



剛剛還麵無表情的族長怎麽突然變得瘋瘋癲癲起來了？幾乎所有的族人都是產生這個想法，雖然這樣的想法對他們偉大的族長來說是極其的褻瀆，不尊重，但這個想法還是不爭氣的出現在他們腦海裏。



瘋狂症狀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華曦漸漸發覺自己在原有水族人和新進的族人麵前眼中失態了，慌忙壓製內心巨大的喜悅，抓著稻穗聲音高昂略帶興奮說道：“這個東西。”華曦抓著稻穗的左手搖晃了數下接著說：“這個東西是誰上……放上來的？”原本華曦想是說上繳，不過想了想原始人應該還不知道“上繳”是什麽意思，故改口為“放”。



“額額…………我……”華曦的話音剛落，一個**得光溜溜的“不檢”男性支聲並指著自己。



“你，還有沒有這些，在哪……哪裏找到這些的？”華曦見有人出聲答話，連忙兩步走上前一手抓住他的肩膀說道。不過華曦並未察覺到自己情不自禁下，手上的力道和臉上的急促之色赫然已經把眼前這個原始人嚇到了。



“…………我……”該名原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時候長老子丁也看出來族長手上那株植物對族長來說似乎極其重要，興奮的族長此刻把那新進族人嚇住了。子丁連忙踏前幾步走到華曦身旁低聲喊了句：“族長，你……”



哦，哈哈……哈哈…………”華曦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頭發心中暗罵了句自己，看來自己的心境還很稚嫩，心中所思很容易通過自己的動作和神色透露出來，有待加強啊。



接下來的問話，華曦從那名新進的族人口中得知，在河流沿岸的草叢中參差不齊，零零散散生長著這些稻穗，當時它們確實餓得沒有辦法了，饑不擇食就曬下來吃以致才能支撐維持到碰上華曦他們的小隊。



“哈哈，有稻穗就好辦了。隻要種植得當，人口再多點也可以應付食物供應的問題了。”作為農村出來深圳的勞務工華曦，自小就跟著爸媽下地幹活，自然知道如何種植水稻、花生等農作物。



水稻喜歡在高溫、多濕、短日照，對土壤要求不嚴，水稻土最好。水稻的生長非常快，一般三到五個月，就能從發芽、開花、完成結實的過成。像在華曦廣東老家這種氣候溫和的地區，一年可種三期稻。對於水稻其他工業、醫學等方麵的用途，華曦作為一個農民家的孩子不清楚，但卻知道水稻除了是重要的糧食作物外，還可製澱粉、釀酒、製醋；米糠可製糖、榨油。稻稈還是上好的牲畜飼料和農作物肥料。



“看來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沒什麽休息時間了，任務實在太過繁重了。”華曦很快從獲得稻穗的巨大喜悅中醒覺出來。從天氣看應該是在初夏時分，原始時代的氣候比現代那是寒冷許多。就像現在太陽掛在頭頂，華曦易燃感覺皮膚涼颼颼的。 華曦必須趕在入冬前趕製出避寒的獸皮毛衣、擋風遮雨的房子以及儲藏足夠的食物。以前看央視科普頻道裏的《尋找我們的祖先》節目就了解到在原始石器時代，人類的祖先最大的殺手就是饑餓和寒冷。每年一到冬天的時候，不說離開族群的個體，甚至連幾百成千集居的群體也會出現因為饑寒交迫而大批死亡的情況。



在華曦看來，看來無論是從原始石器時代還是直到21世紀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溫飽問題一直是一個種族乃至一個國家政體穩定還是動亂的根源。糧食是萬事萬物之本。從曆史發展的角度來看，但凡天災人禍，兵災禍劫接連不斷的地區，根源就是當權者無法解決人民的溫飽而導致的。隻有當人民溫飽得到解決了，才會發展衍生出譬如宗教、政治、工商、科技研究等新生事物。最簡單直接的說，都快餓死了，誰有空搞其他東東？



時間緊迫，族人又不懂這些，華曦隻能拚命剝削自己的勞動力了。在那名新進族人的帶領下，華曦來到了生長著水稻的河段。華曦驟眼望去，沿著河段兩邊的雜草叢裏，零零散散生長著為數不少的水稻一直延伸到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