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11章 壯大族群

又行了一日，石錘忽然跳了起來指著前方喊道：“人…人……好…………多。”

華曦聞言，循著石錘所指的方向定睛望去，謔，隻見前方百米遠的一小片樹林下或站或躺著數十名**著身體的原始人。隨著華曦身邊族人的吼叫，那邊的原始人也聽到這邊的動靜了，皆站了起來緊張的望著不遠處那群看似塊頭強壯的外族人。



華曦示意身後的族人噤起聲來，然後走到距離這群比之乞丐亦有所不如的原始人前麵十米處停了下來，略微頓了一下高聲說到：“我乃是有水族族長，此次奉了至高無上的龍神旨意來拯救你等，你等可曾願意加入我族？”



那群原始人聽完後沒有絲毫反應，反而對眼前這群肌肉紮實強壯的外族人提高了防備。華曦瞥到對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再重複了一遍：“我乃是有水族族長，此次奉了至高無上的龍神旨意來拯救你等，你等可曾願意加入我族？”



石錘眼見族長說了兩次對方居然還是毫無反應，暴躁的性子馬上竄上幾把火，罵罵咧咧的舉起手中的竹矛指著對方。其餘族人瞥到自己的頂頭上司亮家夥，哪個還敢怠慢，紛紛舉起竹矛作勢欲擲。



這回對方可是有反應了，數十名原始人不約而同地拿起手中的木棒緊緊地靠在一起。隻不過它們雖然人數上稍微占優，但氣勢上卻被有水族這邊強勢地壓到下去。



“嗯！我真是個大笨蛋，差點忘記了跟原始人打交道的法則。”華曦這回怪責石錘它們，隻是讓他們收好竹矛然後取出隨身攜帶的食物，拿出一部分往前麵這群身體孱弱的原始人拋了過去。



瞥到對方把武器收起，還拋了數十快肉塊過來，這群逃難的原始人頓了好一會不知道應該咋辦才好。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終於有一個年紀稍小的青年實在忍受不住腹中饑餓，眼睛謹慎地注視著不遠處的有水族人，然後慢慢彎下身子拾起肉塊，看了看聞了聞，最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行為的刺激是極其明顯的，原先還有些許顧慮的原始人這回看見有人帶頭，哪還甘於落在別人後頭，紛紛拾起地上的肉塊大口大口撕咬起來。熏肉的口感雖然不太好，而且幹硬難咬，但對於這群數十天來隻倚靠露水、野果來果腹的原始人來說，熏肉無疑就是那世上最美味可口的佳肴美味。



一塊熏肉大概在三到五斤之間，但在這群原始人口中不夠一盞茶的時間便被它們完全吞下肚子，而且看樣子似乎還遠未到吃飽的程度。（考證了一下古代曾經的計算時間的單位:一年有十二月,一月有五周,一周有六日,一日有十二時辰,一時辰有四刻,一刻有三盞茶,一盞茶有兩柱香,一柱香有五分,一分有六彈指,一彈指有十刹那。一刹那就是一秒鍾。）吃過有水族丟過來的肉塊後，原始人群望向華曦眾人目光裏的敵意明顯減少了許多，目光也逐漸變得柔和起來。



“嘿嘿，有點效果。我就不信你們這群原始人還能抵擋得了五髒廟的折磨。”華曦眼見肉塊攻勢奏效，繼續示意族人再次丟出17塊肉塊。在剛才對方狼吞虎咽熏肉的時候，華曦早已默默打量了一番眼前這群落魄失魂的原始人。



沒有婦孺老人，清一色14、5歲到30歲之間的男性；除了手上抓著的石頭、木棒外，沒有任何攻擊性武器；均是眼窩深陷、麵黃肌瘦、身體孱弱得似乎連陣稍猛點的風都能吹倒的樣子。這是他們給華曦的印象，這麽一群原始人如果沒有自己的救援，估計不出兩天時間就會餓死或是成為猛獸腹中之物。



對於這樣的隊伍，按照華曦平常的思維直接押解回去部落，當奴隸般養活為自己部落勞作就可以了，但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這麽做。一來現在應該是在母係與父係氏族公社的交接期，私有製還沒出現，奴隸這個東西也就顯得不切實際了。二是目前部落的人口基數實在是太小了，華曦現在想要的是一個有凝結力的部落，而凝結族人以及外來新加入人群的東西就是食物。因此華曦上麵的溫和之舉也就不難理解了。



這時原始人群中走出一個看似領頭模樣的男子，走到華曦跟前突然跪下，聲淚俱下斷斷續續說道：“我…………我們…神……怒…逃，救………我……們。”



雖然聽不清楚整句話，但該男子反複呻吟哭訴著這幾個字，華曦也大概能猜出他們的意思。華曦微微一笑：“我。”他指了指自己然後接著說：“有水族族長，我是奉了龍神的旨意來拯救你們。”說罷，華曦一手扶起該男子，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子這回總算是稍微能理解了華曦話語的其中一點意思，回頭對自己的族人咿咿呀呀的說了一頓，接著轉身就跪了下去對華曦眾人俯拜，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吟些什麽，華曦估計應該不外乎是些多謝贈肉，感激一類的話語。後麵的事情就容易辦了好多，一行17個男子接受華曦的邀請加入了有水族。



接下來的日子裏，問天帶著石錘等共計28名有水族人邊打獵邊沿著河流往下遊走去。隨後幾天裏，華曦陸陸續續碰到大大小小的人群共計11撥，或威逼或利誘“邀請”了273人。其中老人38人，婦女97人，小孩46人和92名成年男性。看了看身後這“龐大”的隊伍，華曦心裏那個歡喜。這個時候遊牧式打獵的效果已經滿足不了這支龐大隊伍的開銷了。華曦也以感到食物補給的壓力，不敢再往前搜索逃難的人群毅然返回山穀族地。



有水族驟然接納了這273人後，食物的壓力驟然猛增。儲藏的兩千斤肉塊一天內就消耗得幾乎見底。這下可把華曦打個措手不及，就在華曦為食物補給的問題而煩惱的時候，長老子丁來到華曦的“王座”身邊隆聲道：“偉大的族長，這次猛增的人口為我們有水族的壯大發展提供了很好的基礎條件。感謝偉大的神明！”說罷雙手放於胸前閉上眼睛“祈禱”了半許。



未久，子丁再次增開眼睛，不過這回是走到華曦的耳邊低聲說道：“偉大的族長，現在我們部落的熏肉在明早就會吃掉一空，請問是否應當加大捕獵隊伍的規模？另外還有就是這個安全……。”子丁頓了片刻，望了望華曦接著道：“這個安全問題，新入來的族人會不會…………？”



子丁下麵要說的話，華曦這個時候哪還不知道他想說什麽，心想：“這個老頭子丁什麽時候學會先恭維再打耳光的。”華曦心裏雖是這麽想，但臉上可沒表現出任何異常，隻是稍稍點了點頭便閉上眼睛沉思了。



子丁瞥到族長看樣子應該是在思索問題便不再打擾，悄悄轉身離去。他要做的工作太多了，捕獵隊伍的擴大分配，教授新來族人學習編織藤網草繩、布置陷阱，投擲竹矛，砍伐竹林等工作。



華曦要煩憂的就是新進族人最重要的忠心。凝結……忠心…………歸屬感…



“原始部落的精神文化現在還很薄弱，所以後世的什麽宗教政體觀點不同而導致黨派教係林立，難以統一的情況根本不會在原始社會裏發生。原始人關心的僅僅是自己的生存問題而已，填飽肚子、抵禦大自然、猛獸的威脅，努力生存下去才是他們最大的願望…………”幾天的奔波勞碌，華曦想著想著便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