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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月夜宋虎對視一眼,蘇景哦了一聲,臉上很自然的浮現出失望的表情。蕭月夜一點也不放過顧遙的神色變化,卻無奈的發現,他的臉上依舊是笑容滿麵,沒有一絲像他自己所說的那般“慚愧”。
好個顧遙,你到底是胸有成竹,滴水不漏呢?還是臉皮厚實,無動於衷?
宋虎自在府中整治之後,由於性格原因加上他一人執掌宋府,所以他養成了在外人麵前保持冷淡的習慣,被蕭夫人暗暗評價為“冷麵虎”。
他用冷淡的聲音問道:“既然先生沒有任何功名在身,又憑什麽以為你有資格來教我們呢?”
顧遙並不在意,怡然一笑道:“若是顧某願意與那庸俗之人一般,蠅營狗苟的去爭取那世俗之名,那青史之上,必有顧遙之名。”
他話說的很淡,但是裏麵的豪氣卻直拔雲霄。蕭月夜,宋虎,蘇景三人心中卻很沒來由的相信他這一句話的分量,令他們自己都十分不解。
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蘇景朝著蕭月夜一個眼神飄過,蕭月夜不動神色的收過,然後看了一眼宋虎在桌子豎起的大拇指,才在臉上堆積起無害的笑容說道:“顧先生是我娘請來的,您的學識我們自然相信。時候也不早了,先生請上座吧。”
蘇景也甜甜的附和著,宋虎沒有說話,也點了點頭。
顧遙心中若有所悟,朝著三人笑著點點頭,轉過身,慢慢的踱到自己書桌前,不動神色的打量著一切,仔細的觀察可能出鬼的地方。
一切都很正常,桌子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視線順著下移,一張鏤空雕花靠椅放在正中,靠椅上有一塊三寸厚的錦緞坐墊,上麵繡著一朵盛開的蓮花。
“這個坐墊是?”顧遙嘴角一樣,輕輕的問道。
“哦,這個是我娘聽說先生要來,連夜趕製出來的。娘說,金秋十月,天氣也稍涼了。希望先生能夠滿意。”宋虎臉色淡淡的說道,隻是他自己察覺不到聲音中的顫抖和期盼。
深深的看了一眼宋虎,再掃了一下假裝低頭看書卻眼光始終瞟過來的蘇景,還有嘴唇始終笑意盎然,靠在椅子上的雪天,顧遙嘴上的笑容就像坐墊上的蓮花一樣盛開,點點頭說道:“那替我像宋夫人說聲謝謝。”
他故意伸手翻翻桌上的書本,讚歎一下徽毫的精良,最後才慢慢吞吞的挪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沒有異常!沒有變化!
蕭月夜臉上的笑容僵住,看向蘇景,蘇景也皺著眉頭聳聳肩,兩個人很快一齊把視線投到了宋虎身上。宋虎也一臉疑惑,做了個保證的手勢。
“你們怎麽了?好像在疑惑,或者是遺憾什麽?”顧遙似有所指的聲音響起。
“哦,沒有,我們隻是覺得先生氣度非比常人,能夠有先生為師,實乃我等三人之幸也。”蘇景急忙恭維解釋到。
顧遙眼中笑意更深,低下頭輕咳兩聲,便拿起右手邊的一本《詩經》,說道:“翻開第三頁,隨我一起念。。。”
蕭月夜三人歎口氣,無奈的拿出課本,跟著顧遙的朗誦讀了起來。
“宋虎,我肚子有點不適,茅廁怎麽走?”顧遙皺著眉頭,稍微痛苦的站起來說道。
宋虎一愣,也站起來指著門口說道:“出了門左拐,要不我帶先生你去?”
顧遙擠出一絲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們繼續念,不要停。”
他徑自走了出去,喊了一個家丁,領著他朝茅廁走去。
蘇景第一個跳起來,朝著宋虎喊道:“老虎,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下人動過那張椅子了?”
“不可能,昨天我特意叮囑過,不許一個人進這屋的,沒人敢違背我的話的。是不是你沒有鋸完全,所以才沒有塌?”宋虎搖搖頭說道。
“好了,到底怎麽回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蕭月夜向門外看了看,說道。
蘇景點點頭,離開桌子,朝著顧遙的椅子上走去,他用手輕輕壓了壓,自語道:“怎麽沒問題啊?”
想了想,他坐了上去,椅子依舊沒有什麽變化,蕭月夜在一邊說道:“你動動試試。”
蘇景應聲扭動了幾下身子,幅度也慢慢變大,忽然他“哎喲”一聲,整個人掉在了地上。蕭月夜和宋虎急忙跑過去,他正坐在散掉的椅子上,揉著自己的P股哇哇叫。
大笑聲響了起來,蘇景痛苦的揉著自己的P股,沒好氣的罵道:“笑什麽笑?”他忽然想到這個笑聲好像不是蕭月夜和宋虎的,心中一驚,猛的抬頭,看著門口站立的顧遙。
顧遙猶自插著腰,毫不顧忌的放聲大笑,因為背光,所以他的身形朦朦朧朧。蕭月夜和宋虎對視一眼,知道自己三人所做的一切早就被人家看穿了,他們也不惱,扶起蘇景,站著不說話。
笑聲終歇,顧遙撣撣衣裳,才踱步進來,他走到四分五裂的椅子前,嘖嘖的說道:“可惜了,一把上好的紅木雕心椅。我原以為你們能有多大的本事呢,這個手段也太老土了吧?”
蘇景有些泄氣的問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顧遙彎下腰,撿起那張坐墊,指著上麵的蓮花說道:“要是宋夫人有心連夜趕出來的話,怎麽可能上麵的蓮花有這麽明顯的線頭呢?這隻有坐了很久後摩擦才會形成的。”
一拍自己的腦門,蘇景使勁歎口氣,罵了自己聲笨蛋。
蕭月夜指著那散掉的椅子說道:“以蘇景的體重,坐上去動了幾下就塌了,你一個大人,怎麽可能坐了那麽久也沒有關係呢?”
“我既然發現了問題,怎麽可能真的坐呢?我隻是一直都是保持坐的姿勢而已。”
“這麽說你肚子根本就沒事,你是故意找個借口出去,再偷偷跑回來的咯?!”
顧遙欣賞的看了看蕭月夜,笑著點點頭。
宋虎和蕭月夜扶著蘇景回到了座位上,前者沒有表情的問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想怎麽樣?告狀?”
顧遙臉色正了正,搖搖頭說道:“告狀是沒本事的人才會做的事,顧某人不屑如此。你們已經試探過我的能耐了,是不是輪到我了?”
蘇景忘記了疼,疑惑的和蕭宋二人交流了個眼色,才問道:“你想幹什麽?”
輕輕一笑,顧遙朗聲說道:“沒什麽,隻是在我等會拿椅子回來之後,你們要告訴我你們將來想做的事情。”
不等蕭月夜三人說什麽,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將來做什麽?蕭月夜三人疑惑的看了看,不清楚這個顧先生到底在搞什麽鬼?
很快,顧遙便拿了一張椅子進來,放在自己的書桌前,坐了下來。
“想好了嗎?宋虎你先來。”
宋虎眼中流露出一絲彪悍之氣,站起來說道:“我將來想要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國大將軍,掌握千軍萬馬!”
顧遙沒有點評什麽,隻是眉毛一揚,指了指蘇景。
蘇景站起來,先白了宋虎一眼,才說道:“你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我怎麽辦?我想做的,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當朝宰執之首,官居一品的大宰相!”
點點頭,顧遙把目光投向了蕭月夜。
嘴角勾起一絲甜蜜的笑,蕭月夜輕輕的說道:“我要做的,就是成為天下第一妓院的老板!”
一語驚倒三人!
顧遙眼色黯淡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他拍拍手笑著說道:“首先,我要誇獎你們。因為你們都有了自己的理想,比起世界上大部分在醉生夢死,蹉跎年華的人來說,你們是一種進步!”
“不過,”他的臉沉了下來,望向蘇景和宋虎,“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做到你們自己期盼的那一步的話,首先你們就得和蕭月夜斷絕來往!”
三人大驚,宋虎首先臉色不善的說道:“為什麽?”
無視他眼中的怒氣,顧遙淡淡的說道:“朝野之中,最講究的就是身份,地位。如果讓別人知道你和一個青樓之子,賤籍之人稱兄道弟,你們的仕途之夢可以就此作罷!”
蕭月夜眼睛一眯,但是很快的清醒過來:顧遙對待自己的母親十分謙卑,這番話必然另有用意。
宋虎猛的站起來,拍著桌子道:“放你娘的屁!誰要是敢說小夜的不是,我一刀殺了他!”
蘇景也跟著站起來,義正嚴詞的說道:“沒錯,如果我將來的仕途是要靠拋棄兄弟情意換的話,那這個官,我寧可不當!”
蕭月夜頓時感覺自己的喉嚨有點癢,眼睛也模糊了起來,他嗅一嗅鼻子,趕緊低下頭,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顧遙輕輕的鼓掌,大喝一聲:“好!蘇景,宋虎,如果剛才你們有一絲的猶豫,我立刻轉身就走,不會教你們任何東西。你們很優秀,我希望你們將來能夠記住自己今天說的話!”
起身站了起來,顧遙輕輕的踱了踱,雙手後背,抬頭看著外麵的天空。他眼中光芒一閃,轉身說道:“宋虎,你想要成為鎮國大將軍,我便傳你兵法謀略之道!”
“蘇景,你想要成為當朝宰相,我便傳你執政計謀之道!”
他走到蕭月夜的麵前,眼中一片深沉,似汪洋大海。
“蕭月夜,你想要成為天下第一的妓院老板,我便傳你馭下用人之道!”
這三句話,擲地有聲,響徹雲霄。
皇天後土在此一刻見證,“聖師”顧遙在天曆十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於兵部尚書老宅之中,傳下大學,掀起慕容王朝嶄新的一頁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