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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點點頭,剛準備說什麽,忽然劇烈的咳了起來。宋虎急忙上前扶住他,幫她撫摸這後背順氣,過了一會,咳嗽才停止。她用一方絹帕擦了擦嘴,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身體不好,讓你們見笑了。阿虎啊,帶你朋友們出去玩玩啊。”
蕭月夜忽然開口道:“伯母,現在外麵陽光正好,不如我們把您扶到院子裏麵樹蔭下曬曬太陽吧,對身體有好處的。”
蘇景腦袋轉的快,立刻知道了蕭月夜的用意,連連說是。
宋虎也感覺這是個好主意,宋夫人見不好拒絕三人的意思,隻能點頭答應,心中倒是頗為歡喜。
三個人一個拿躺椅,一個拿靠墊,一個扶著宋夫人走出屋子,到了院子裏一棵槐樹的下麵,才小心的把她安置下來。
見一切妥當,蕭月夜朝著宋虎點點頭,就和蘇景進入屋子裏麵拿了一張椅子和兩根藤條出來。
宋虎攔住一個丫鬟說道:“去把宋管家喊來,同時把所有的下人全都叫到院子裏來。”
許是見自家少爺難得的嚴肅,那丫鬟也沒有說什麽,就轉身去喊了。
宋虎就坐在母親前麵,蕭月夜和蘇景分別半蹲在宋夫人的躺椅旁邊,笑著和她說話。他們倆的手上,各拿著一根藤條。
下人們的速度出奇的慢,推推嚷嚷,嘟嘟囔囔的聚集了過來,看著自家少爺板著臉,氣勢彪悍的坐在院子裏,都私底下嘀咕,猜測怎麽回事。
蕭月夜朝宋虎搖了搖頭,正主還沒到,先不要理這些蝦兵蟹將。
過了有一會,那個管家才慢吞吞的走了過來,他打著哈欠,身上衣服還有些淩亂。看了看周圍的陣勢,他也不以為意,懶洋洋的說道:“少爺,什麽事情啊?我還要睡覺呢!”
宋虎怒氣一湧,喝道:“主子沒休息,你個奴才好大的膽子!”
他這忽然的一聲厲喝,倒是讓不少的丫鬟下人一驚,有點心悸的閉上了嘴。
那管家一愣,看了看宋虎,眼中露出一絲不屑,說道:“少爺,以前大家相安無事不挺好的嗎?你今天吃錯藥啦?老夫當了十年的管家,老爺對老夫都寵信有佳,就連少爺你出生,也還是老夫請的穩婆呢!”
他這話中的威脅韻味十足,又擺出倚老賣老的架勢,氣焰囂張,完全就是一副不把宋虎放在眼裏的架勢。
他掃了眼宋夫人和兩個毛孩,又打了個哈欠說道:“沒事我就走了,還有你們,吃飽了沒事幹啊,誰給你們的膽子站在這的?全都給我滾回去!”
宋虎氣的身子直顫抖,蘇景捅了捅他,他大吼一聲:“給我站住!”
原本散去的眾人又看了看他,然後瞧瞧宋管家的臉色,一時間竟都真的站住了。那宋管家臉上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轉過身來,就這樣看著宋虎。
蘇景背拿著藤條笑著朝管家走去,他長得非常可愛,現在臉上又擺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見他過來,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表情柔和了起來。
後麵的宋夫人看見這架勢,想要站起來說什麽,被蕭月夜按住,笑著搖搖頭。
走到管家麵前,蘇景擺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伸出左手朝著管家勾了勾。心中雖然不解,但是宋管家還是稍稍的彎下了腰,看著蘇景。
給了他一個巨大的笑容,蘇景臉色不變,卻迅速的用右手的藤條抽打著宋管家,痛的他直叫。
宋管家挨了幾下,不由的心下一狠,一把抓過蘇景的藤條,奪過來,揚手就朝著蘇景的身上抽去。
“你敢打我?我爹是蘇仁義!”蘇景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冷冷的說道。
盯著眼前**歲孩童的眼睛,宋管家忽然感覺到寒冷,他搖搖頭,不屑的說道:“小小的八品縣令,有什麽了不起?我今天就算打了你,他又敢怎麽樣?”
“不怎麽樣,隻不過你死定了而已。”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後,蘇景忽然揚聲喊起來。
“來人!”
原本躲在牆外的十幾個衙役全部都如神兵般的從牆頭上跳了進來。洪捕頭幾個跳落,很快就擋在了蘇景的麵前。
宋管家心裏雖然一驚,但是他到底見識廣,也不著急,看著洪捕頭說道:“洪捕頭,你這是擅闖民居啊!你好大的膽子,連宋府也敢闖,小心你的烏紗!”
“宋府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吧?”宋虎慢慢的踱過來,冷冷的說道。
這下子再蠢的人也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少爺設的局了,那些普通的丫鬟家丁被衙役們圍起來,都有些害怕的站在一邊。
宋管家雖然感覺到不妙,但是他不相信一個九歲的小孩子能把自己怎麽樣,毅然不懼的說道:“少爺,老爺讓我做這個管家,我自然要照顧好這裏,不然我怎麽和老爺交代。”
蕭月夜在樹蔭下懶懶的說道:“跟個死人廢什麽話!老虎,直接進入正題!”
宋虎恨恨的朝宋管家瞪去一眼,然後喊道:“來人,給我搬幾張長凳過來!”
周圍的衙役早就收過蘇景的吩咐了,故意一聲大喊:“喳!”就走出兩個衙役朝著裏屋裏麵拿了幾張凳子出來。
宋虎眼神一使,幾個機靈的衙役就抓住宋管家,把他按在了長凳上。他還不死心,口中狠狠的說道:“你們誰要是敢動我一下,大爺明天抄了你全家!”
“打!”
這些個衙役可都不是什麽手軟之徒,一聽到宋虎的厲喝,二話不說,掄起自帶的殺威棒,狠狠的打了起來。
頓時場地上響起一陣陣的哀鳴,還有問候宋虎幾人女性親屬的辱罵聲,隻是到後來越罵越低,最後隻剩下痛苦的“哎喲”聲。
這一下下的板子,不僅打在了宋管家的身上,同時也打在了在場所有下人的心頭。他們忐忑不安,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都不由的害怕起來。
那宋管家的P股可不是鐵打的,很快就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因為看過之前宋霖的死相,所以宋虎三人反倒沒什麽異樣,倒是那洪捕頭,看著三人麵不改色的樣子心中暗暗吃驚。
“洪頭,他暈過去了。”
洪捕頭用眼神請示了一下宋虎之後,喝道:“用水澆醒他!”
連澆了兩桶井水後,那皮嬌肉嫩的宋管家才悶哼一聲,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