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月,墨水足夠用來痛哭”來形容村裏嚴冬略顯誇張。但連續兩個星期體感溫度零下三四十度,迫使一家人找來舊衣服等把四處漏風的窗戶遮擋。早晨清理冰水,胖頭笑稱找到工作後必須更換門窗。“還有後院的露台、門口的台階、步道板,加上門窗,攢幾個月工資能夠算不錯啦!”傻妹歎息著。
孩子們總樂觀些。蜜蜂迷上了打“出溜坡”,每天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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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光,沒有考大學或進入社會的壓力,脫離了幼時的純真,旺盛的精力何以揮霍,倒是頗為認真地“玩兒”了好幾年。
那時候學校硬件條件相當一般。體育設施隻有幾個籃球架子,西側圍牆邊的單、雙杠,操場麵積雖廣但表麵不平,大雨過後變為打水漂之理想池塘;南側的木器加工廠常年噪聲不停。
要“玩”得嗨,無需為環境所累。單、雙杠區是低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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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1]
像顆小星星斜斜飄落,
當你伸手把輕盈的雪花抓住,
它會化成一滴淚,
再也無法讓它重新飛舞。
水母的透明十分誘人,
當我們任性地把它觸及,
就像戴著枷鎖的囚徒,
它會突然蒼白,突然死去。
當我們在漫遊蝴蝶的身上,
看到現實,而非幻想,——
它們的衣裳在哪兒?我們指尖
隻留下彩色鱗粉的霞光!
讓雪花和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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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快淋漓的讀完了加繆的這本薄薄的小說,相當震撼。
“鼠疫不就是生活麽”,結尾時的老者對醫生道。
醫生應是加繆的代言人,不信上帝,也不信理性,堅持在荒謬的現實世界用堅守崗位的方式保持做人的尊嚴。
塔魯要做的聖人,用意不是很清晰?完全為了否認死刑麽?還是徹底清除人身上的惡的一麵?總之,臨終前找到了內心的安定。
神父的信仰在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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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BLE說小孩才可以看到KINGDOMOFHEAVEN,生活中實例不少。
成年人的安靜、閑適是需努力修行才達到的境界,小孩子輕輕鬆鬆就能做到。看完卡通,蜜蜂馬上開始用彩筆在紙上塗抹她的“彩虹”,拿著一兜子的作品如獲至寶般去樓下炫耀,其母頭疼老大。沒有物質和自尊心的糾結,孩童們當然飛地更高。
“爸爸,看好了我的食物啊,我去“啞味”(上大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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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英超,B費在眾“狼”圍堵下(狼隊多數來自葡萄牙,與B費是國家隊隊友)送出製勝長傳。讓人想起當年在煉廠與球友們的比賽場景......
在煉廠上班後,胖頭交了一些球友,常相約到號稱京城海拔最高的足球場切磋幾腳(東方紅煉油廠技校球場海拔相當高)。秋天時加入了“莘莘”隊。隊中關鍵人物在煉廠均赫赫有名:領隊是畢業五年的設備處H工,西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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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香港嬉皮中國》廖偉棠;《新詩三百首鑒賞辭典》孫光萱
《醒來》豆瓣網;《戰夏陽》張大春;
《春風沉醉的晚上》鬱達夫;《詩人十四個》黃曉丹;
《宗教哲學十四講》傅佩榮(台大公開課);
《第一哲學沉思集》笛卡爾;《倫理學》荷蘭斯賓諾莎;
《經濟與社會》第一卷德國馬克思.韋伯;《鼠疫》法國加繆;
《穀川的詩》日本穀川俊太郎;《茨維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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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表述什麽?生命的意義何為真理?怎樣過的幸福?詩的本質?好像都談到了,可又沒有定論。連文體都是半散文、半小說的形式。怎樣能理解紀德這本聞名的作品,下麵簡要地將書中人物總結一下。
於貝爾:作者摯友及情敵;人生贏家;樂善好施;打獵高手;但真正的評價來自於安日爾:“像於貝爾那樣,算多生活一些麽?”紀德認為於貝爾是精神世界的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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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走過的路能重新選擇,生活會什麽樣子?美國田園詩人佛洛斯特在《未走之路》詩中寫道:
“多年後,在某地
我將邊說邊歎息:
兩條路分岔在林中,而我——
我選擇了那條,人跡稍稀
於是造成了一切差異。”
持此論調者不在少數,認為不同道路的機遇與經曆造就了人生發展的種種差異,甚至為年輕時作過的選擇長籲短歎。故鄉有位朋友常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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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送走充滿變數的2020,記錄點發生在身邊地變化。
鄉村山的鄰裏們好多門口都掛起彩燈,收音機裏聖誕歌曲此起彼伏,小蜜蜂在身邊專注地做著手工,把河邊撿來的石頭認認真真地彩繪成小丹尼(動畫片中的小魚)、西瓜、校車等並興奮地作為禮物送給家人。要說這一年變化最大的就是小女了。個子雖仍不高,但身體挺結實,這得益於較規律的飲食和日常與慈父之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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