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4-07-10 14:09:51)
論文很快到了答辯階段,貌似一切順利。留校任教的手續辦完,隻等寒假一過,回到學校開始新的人生階段。 回校的那一天是情人節,室友還沒來,一個人冷冷清清。給導師打電話,他頓了頓,說:“有個不太好的消息。&rd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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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0 14:07:04)
1994年的年底,滬上的風已經開始凜冽。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消息的風,又在聖誕節前夜打來電話,說要約了Z和師姐一起去他那裏。熱戀中的那一對兒沒有應約,他於是似乎有些勉強地對我說:“要不你自己來吧,沒關係的。”
我不知道他這樣努力地又一次拉遠我們之間的距離到底是為了什麽。那天本來就有些低燒,心中便湧上些委屈和惱怒:“我也不去了,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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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8 19:59:38)
70後一定都還記得,每到周末,食堂外麵的牆上就會出現一個龍飛鳳舞的“舞”字。或是食堂裏搬開餐桌椅,高跟鞋踏到地板上還有些粘;或是體育館,木地板吱吱作響;或者是在露天溜冰場上掛一串燈,樂聲傳出好遠好遠。
外院女多男少,會跳舞的男生更是寥寥,所以一到了周六晚上,複旦南區和同濟的溜冰場周圍就會三五成群地出現一些操著各種鳥語的女孩,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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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7 19:12:34)
風的世界太豐富,其實我從來都沒有真正進入過。他善感而尖銳,聰敏而刻薄。他永遠都自信滿滿意氣風發;熱愛各種從瘋狂嘶啞到唯美的音樂,在電台做過DJ,在酒吧做過駐唱歌手;對於未知的世界永遠充滿著孩童般的好奇和追從;他不停地追求著時尚,從穿著到談吐;最近還看過網上流傳的他的手繪圖,依然風格雋永文字清新。

他告訴我他有兩幫完全不同的朋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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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3 13:55:12)
中秋過後,好久沒有消息,期待的莎士比亞話劇表演自然又是飄散到秋天的風裏去了。
聖誕節,又是傍晚,他的名字又出現在BB機上。
我仿佛有些習慣了他的人間蒸發又出現。
我們又是一起做菜,吃飯,聊天。他說有人給他介紹了個女朋友,過了年會去見一麵。我掩飾地打著哈哈,祝他好運。
聊起一個朋友的愛情故事,他很認真地盯著我看:“你有過嗎?那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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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3 13:26:19)
中秋節的當天,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請,期盼的隻是從一個人那裏打來的電話。
傍晚時分,BB機終於響起,他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
“今天有事兒嗎?”
“沒有啊。”
“中秋節哎,小姐!”(那時小姐還是個高尚的詞兒)
“要不,你來我這兒吧。”
我的心頓時飛揚了起來。兩個人的中秋節!
踩著暮色,我們去將要收攤的菜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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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3 13:00:33)
為了最後階段趕寫畢業論文,我在曲陽小區租了一間小房子,每天衣冠不整黑白顛倒地整理我那些小卡片。
小房子裏有部電話,寫累了,看看專屬於自己的電話,實在沒有忍住誘惑,撥通了他的BB台。他很快回了電,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電話裏止不住地顫抖。
第二天,突然接到他的電話:“嘿,我就在你家樓下。”
看著滿桌子滿地的卡片稿紙,我手足無措:&l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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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3 12:19:26)
從此,我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怎樣才能擺脫風的影子。
師姐和Z又來約我,說風又搬到了西北角上的另一處房子,請我一起去吃飯。
那是一個飄著濛濛小雨的天氣,我們一起去菜場買菜。隻有兩把傘,他替我撐起一把。
有個大叔在賣草莓,我假裝很會討價還價的樣子去問:“都下雨了,草莓淋了雨會壞掉的,便宜一點賣給我們吧。”大叔急得跳高:“小阿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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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3 11:53:50)
相親的場麵極其隆重,我的老師,跟她的夫君,同濟物理係的教授,把我帶到係主任家裏,那邊還有對方的介紹人,另一個物理係的教授。
那個人果真是相貌堂堂,一米八的個子,中等身材,麵貌英俊。結束後他送我回學校,言語實在有些無趣。
第二天周日,他又來了,帶我去旁邊的公園軋馬路。公園裏遇到一個下一級的同學的家長,聊了兩句,他閃到老遠,聊完了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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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3 11:21:09)
從春到秋,不再有他的任何消息。
懷著滿腔的挫折和傷痛,我登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
燕園的秋天,泛了黃的銀杏樹葉在陽光下一片片都是透明的;楊樹的葉子落了一地,哢嚓哢嚓地在腳下奏著生命中最華麗的謝幕曲;橘色的大柿子掛在光禿禿的樹枝上,襯著碧藍的天。
高中最好的朋友在她男友在燕園一個角落裏自建的違章建築裏悉心接待了我,第一次吃到羊肉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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