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讀信
子夜的燈
是一條未穿衣棠的
小河
你的信像一尾魚遊來
讀水的溫暖
讀你額上動人的鱗片
讀江河如讀一麵鏡
讀鏡中你的笑
如讀泡沫
裸奔
之一
自成形於午夜
午夜一陣寒顫後的偶然
他便歸類為一種
不規則動詞,且苦思
太陽為何堅持循血的方向運行
窗外除了風雪
僅剩下掛在枯樹上那隻一瘦
再瘦的紙鳶
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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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找到築巢的地方
蜜蜂蝴蝶蜻蜓都睡了
隻有我還醒著。我看到青銅馬飛過的空中
有個午夜花園。你攜帶月亮來到湖邊
湖麵出現一張隨歲月流逝
愈加美麗的臉,皮膚如月光一樣細膩
秋波如水泛來,我躲在浪花裏
岸上的樹木和風交頭接耳,對此不聞不問
有一條河經過這裏
像黑夜流出的液汁,流入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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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藍藍,海藍藍
藍不過你眼裏的江河
它不會枯幹
落花帶來你的消息
有潮聲來自你心裏
像大自然雄渾的詩句
曾經有一條想在海灘
自殺的鯨魚
濺起水花呼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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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華,才女詩人,“梨花體”教主,擁有大量的模仿者。網絡上“趙麗華詩歌事件”是詩歌大事件,波及廣、影響大。趙麗華有些詩不是一般的口水,沒有從嘴角流下來,也沒有唾沫飛濺,簡單,但清新,偶爾垂涎欲滴,但感性中含點智性。
趙麗華詩五首:
《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就象一隻
張開嘴的河蚌
這樣的縫隙恰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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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某些場景被重新排列組合
本來是主語的我,放到謂語後麵
不論我利用詞語的刀口
怎樣解構,也無法改變不被重視的事實
同樣無法改變的是,在翅膀變成手臂之前
我們真的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闊
(二)
從冷兵器時代走出,手拿騎士手中的劍
我們想方設法劈斬破壞生物鏈
未來在我們手中越砍越小,最後小成一點
當然人類從不完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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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花園裏有一個湖,溫柔多姿
月光下像身穿透明內衣的女子
年輕豐滿的身影在風中飄動
我從黑夜裏走來,帶著冬天的表情
用竹竿探測湖水的深度。我的夢沉在湖底
我是來撈夢的。不,我來朝拜,歸隱
月色在水麵輕浮,湖水擁著湖水
風在水下吹送,帶來花香
春天隻剩下一條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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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隻能演悲劇的詩人演員
能超越時代的局限
卻無法超越自我
憂傷又迷醉,茫然又渴望
他很想送你一個冰淇淋
一壺水酒,一盒口香糖
很想用敏感的文字
觸動你豐富的神經
浴後你披頭散發,帶著野性美
風因你而嫵媚。體內散發出素馨香
影子凹凸有致
黑夜裏提著燈籠,帶來光
月亮早已被釣走,夜空依然年輕
正絞盡腦汁,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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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燈火,和手中的煙
同時點燃孤獨。與孤獨相伴的沉默
如山一樣沉重,壓著我
感覺自己在生活泥淖裏沉淪,無法自拔
我所有的記憶和夜有關,在夜裏天已老地未荒
臉上的皺熠如旗幟在風中招展
水邊與愛情有關的三角梅變成四方梅
失落的星星落下,都落入自己
立在一個低窪處,點燃另一支煙
聽到孤獨的夜鳥對我欲說還休。它一定想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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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萊姆/蘭斯頓·休斯
夢被延緩會如何?
難道它會像
陽光下的葡萄一樣被曬幹?或者像瘡一樣——
化膿潰爛?
難道它會像腐肉般臭氣熏天?
還是像膩人的點心——
裹一層皮而變甜?
也許它會像一副重擔
把眾人壓倒。
或許它會爆?
疲倦的布魯斯/蘭斯頓·休斯
哼著有切分音的令人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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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牛,更像一個寄居蟹
住在別人指定的命運
除了影子一無所有。過去的經曆還未發生
麵孔和別人相互模仿,身體如蛇
無法自動調節體溫。在後山坡
不停用秦磚漢瓦建築自己的長城
思想隨波逐流,情感亢奮過
好在已經冷卻,也許太冷
但不敢橫眉冷對得了憂鬱症的花朵
夢想在一個幹淨的夜裏,用鉗子夾住春天
通過水中的街道,爬向生存的別處
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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