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寺院落成教科書裏有了三字經
但很難找到民國時代的大師
特立獨行那時北方楊樹的呼吸
和祖國的悲蒼共命運
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詩人
給太陽寫頌詞我寧可為小人物寫注定
會石沉大海的上訪書信假如生活在腐敗的朝廷
我一定是個靠寫狀子為生的書生
通過非教化的德行我大於那些在會上
一致舉手讚同的人和形形色色打著飽嗝的貪官
今夜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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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已升起你張嘴吹來一陣春風
對一個河流的崇拜者來說
河水的流動至關重要而此時
你要把做夢的帆船送到哪裏
踏遍梁山找不到神算子
隻好讓他的師弟卜算子算命
早知不準還不如讓他詠梅
春風得意春花滿園不及梅花一枝
水麵有很多泡沫我在水中行船
旗幟飄揚突然陽光在水麵爆裂
波光瀲灩更有一束強光打開了水
我帶著剛寫的詩稿溺水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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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在這首詩的開頭我寫到輕輕插入
徐徐推進,你想到了開門,那就轉動
在詩的結尾你會看到一朵純潔的小花
擺在廳堂的正中
在一個詩歌的午後
窗戶睜大眼睛審視我
說我的詩雖然水分不多,但言不及義
其實我一直想表達語言之外的意義
你的小詩意象豐富語言艱澀,富於暗示和象征
這原則上沒有違背長詩重深度,微詩重妙悟
妙悟就如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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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作家》由美國當代女作家西莉亞·布魯·約翰遜所著,是一本講述作家寫作怪癖的書。
有一次,歌德去拜訪席勒,發現這位朋友出去了,便決定等他回來。他聞到一股怪味。歌德循著氣味找到了源頭——席勒書桌的抽屜。打開抽屜,歌德發現裏麵有一堆爛蘋果。席勒的妻子說,席勒有意將蘋果放壞,說這種“芳香”能帶給他靈感。席勒還有一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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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入她的的書寫正如流星
進入夜裏。用一行拖著尾巴的詩纏繞自己
被遺忘的文字還在發光。她不敢直視光芒
正如第一次不敢直麵他的身體
渴望的乳房已漸入佳境
被引力吸引,兩個物體作相對運動
在外來的魔力作用下加速上升
飄忽的感覺接近光速。她不想改變動作
不時感覺到來自自身之外的阻力
用積攢多年的虛無建了一座玻璃太空站
在入口處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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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九月的過客
在秋高氣爽的草地上放風箏
風箏沒有帶我們飛翔甚至沒有引領我們的夢
我們離不開土地我們如蜉蝣般虛度此生
一開始就是樹林
用雨水衝洗九月流水如此漫長
但不會流到比詩更遠的遠方
那樣的遠方隻存在於詩人的想象
人淡如菊
在湖邊望著遠山秋雨並不望斷秋水
現在沒有季節隔著
可以隱約看見冬天的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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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旌旗招展山河美麗
那一天情人如水萬念俱灰
你埋了酒壺刀劍棋譜
召回密令退出江湖
螢火蟲飄來飄去一閃一滅
到底提著小燈籠在找誰
你早已出遊沒有帶走我的茫然
我不知道你去向何方
在塵世我們如塵土不是稀土
平凡無憂隨風飄舞可以嵌入河岸
或成為良田沃土懂得忍耐隨遇而安
我意猶未盡暫且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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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委員長不是不愛國不抗日
他何嚐不想做個民族英雄他知道攘外必先安內
他的部下沒有大局觀結果丟了江山
這再次證明光有遠見不足於成大業
那些洞察時局發展而投誠的國軍將領
那些放棄國外優渥生活滿腔熱忱回國報效的
科學家學者都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批鬥
打成右派特務或反革命關進牛棚有的甚至死於非命
他的記性好能背誦毛澤東選集
不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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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拿酒杯站在陽台賞月
圓月每月出現一次,沒看出今晚有什麽不同
我沒有舉杯邀嫦娥,不感懷秋天的豐收或蕭瑟
更沒有把月亮打包寄往家鄉
我想,假如我是月亮也會反射陽光
照亮別人的夢
假如此刻我在夜空寫一首詩
會把月亮當作落款
現在我隻是一個旅人,我希望遠方有個姑娘
站在城裏的月光下對我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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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著我母親和妻子的麵問我
母親和妻子同時落水,我先救哪一個
這個問題我聽過很多次了,從沒認真想過
我覺得該事件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她們單獨走的時候沒有落過水
兩人很少一起走,還要同時落水,幾率太低了
但運氣不好還是有可能發生。我說我應該嚴肅麵對
母親歲數大了,回去我就教妻子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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