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喜歡穿行於陽光
和月光之間的人,無法容忍無緣無故下雨
她在河邊想用畫筆描摹夏天的陽光
新鮮,被風吹動,像詩,和她垂直
正要灑下。沒想到降臨的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雨
仿佛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
迫不及待要衝走世間一切汙穢
那種傾斜的姿態簡直是一種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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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蝴蝶效應就是一個香港渣男
在台灣殺了一個女友導致送中反送中
國外勢力介入街頭抗議打砸商店破壞公共設施
最後球迷看NBA球賽被視為不夠愛國
如歌般燃燒的歲月被打入冷宮
灰燼也結冰了
像一種不是廢墟的荒蕪
從樂譜中彈出來的被廢棄的音符
一個處級官員看上去像個情場老手
但思想端正我是說正統生活有問題
與作風無關他知道裸露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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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地表上隻有中國和朝鮮
能做出大規模精彩的體操表演
閱兵時不但儀仗隊,就是民眾方陣
也能邁出整齊的步伐
這顯然和思想的禁錮有關
和呆板的集體主義有關
足球是世界上最流行的運動
雖然個人技能至關重要,但更倚賴集體配合
不是邁步那樣僵固的配合
而是前鋒中鋒後衛之間的默契
靈活調整方位隊形,即使中國已投入巨大財力
男足至今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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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插入鎖孔,無法轉動
打不開第一道門
也是最後一道門。鎖已生鏽
沒有潤滑劑。一座神秘的房子
曾經背對撲簌簌的聲響
晃晃悠悠的秋天的蘆葦。擺滿瓷器
褶皺,不可言說。現在是發黴
還是存留女神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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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不忍心去讀三年困難時期
的死亡報告,餓死的大都是農民
文革時期則有很多知識分子死於非命
中國曆史上都是好人犯錯,可以七三開
或六四。最好別提六四
一提就傷心,還會想起魯迅的紀念劉和珍君
我做不到把整個時代拎起又放下
有時對祖國的態度就像叔本華
對他的母親
不過這裏我不得不留下一條光明的尾巴
我們偉大的祖國不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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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可以擦掉語言以及網絡和蜘蛛
交織的線條。我將用看不見的文字書寫
那些記憶不想抵達的地方
發生的內心創傷如何愈合的故事
就像破鏡重圓。當然不會完好如初
就像農民工討薪或上訪,有別於貪官和情婦調情
不論主人公做什麽,這樣的故事不易達到高潮
也許這個世界愛恨不分,男女不分,貴賤不分
專製民主不分,物我不分。我和語言僵持著
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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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鐵騎曾橫掃歐亞大陸
但騎兵早已無用武之地
九月的馬背上沒有騎手。它們不停
用鬃毛打掃烏雲。假如現在馬蹄輕些再輕些
我會誤作是時間的嘀嗒聲
那不就是白駒嗎?對我來說
不論河馬鐵馬天馬奧巴馬汗血寶馬都是駿馬
它們在河邊大門前天空美國草原放牧時間
但沒有一匹是我的馬。我隻有一頭牛
它在一個秋天的小站等候火車
(寵物詩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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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莉·沃斯通克拉夫特·雪萊(MaryWollstonecraftShelley,1797年8月30日-1851年2月1日),英國著名小說家,因小說《弗蘭肯斯坦》(Frankenstein,或譯為《科學怪人》)而被譽為科幻哥特小說之母。她還著有《最後一個人》(TheLastMan)等。瑪莉是英國著名浪漫主義詩人珀西·雪萊之妻。
瑪莉的父親是政治哲學家戈德溫,著有《政治正義論》,母親沃斯通克拉夫特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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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塵凡無憂
我是個俗人這個春天
愛春色滿園春風剪不斷血脈
生性愛詩特別是你豎寫的詩
宛若雨絲般紛紛揚揚
落在露天舞台的黑白琴鍵上
你的手指在舞蹈演一出輕喜劇
你開始清唱你既是青衣又是武生
演繹一段美人愛江山
我心甘情願給你跑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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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的樹林也組成一個社交圈
圈外良田萬畝圈內鳥語花香
它們不停發送各種信息
其中有個詞我不懂怎麽發音
現在出國旅遊都帶翻譯器
產品研發如此之快有朝一日
會不會也可以翻譯動物的語言
我最想聽懂的是鳥語
我並不望子成龍隻要求學個專業
掙份薪水身體健康不染憂鬱
我父親曾因對我期望太高
結果有好幾年躺在床上一直默默無語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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