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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家的女人們各具特色:正室吳月娘有精神追求——信佛,對西門慶的行為不以為然,逮著機會不是勸就是罵,除了那次因娶李瓶兒跟他鬥氣,並不特別關注他;李嬌兒、孟玉樓、孫雪娥、李瓶兒各有緣由,但同樣都不因西門慶而失去自我,每天各忙各的;隻有潘金蓮,一雙眼睛隻跟著西門慶轉,喜怒哀樂都被他帶著走。這不,西門慶耽擱在李桂姐家,潘金蓮失望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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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說西門慶不肯隨便使錢,在李瓶兒這件事上充分體現出來。花子虛輸了官司要賣房子,李瓶兒先是憑交情要求西門慶買下來,西門慶隻顧拖著按兵不動,直到後來李瓶兒說讓他用她寄存的銀子買他才出手。他看不到跟李瓶兒有前途,不想有任何投入。後來花子虛湊趣死了,西門慶認為李瓶兒無路可走,肯定穩穩落到他嘴裏,態度很是輕慢,家裏有事不通報,事情過去還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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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有個長方的枕頭,一直都有的。我有一天抱著玩,看見兩個枕頭頂上竟然有刺繡,五個瓣、三個瓣的花朵、長長的卷曲的枝蔓上深綠的葉子、淺綠的葉子、還有一半深綠一半淺綠的葉子。湊到陽光底下細看,這些花繡在一塊淺紫色略帶光澤的布料上的,年深日久,那布料已經變成一條條的絲線,露出裏麵變成灰色的白布襯裏。“這是什麽?”用手指撚著那些絲線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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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裏有兩個名姓俱全卻從未露麵的人物,一為西門慶從勾欄娶回家的卓丟兒,她死後孟玉樓做了替補;一為卜誌道,開場應伯爵就參加了他的葬禮,熱結十兄弟時花子虛補了他的缺。顧名思義,卜誌道,不知道也,這個人身份不明。他曾送西門慶一把真金川扇,西門慶自己說一直藏著不舍得用,西門慶對看重的人確實有收藏遺物的愛好,書篋內“裹著些棒兒香與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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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金桂家做桂花生意,她有點桂花情節也正常。不知是誰給她取的名字,俗氣且又太常見,害苦了多少下人。自己尊若菩薩的金桂不許誰提到她的名字,誰不小心說了這個字,定要苦打重罰。還把桂花改叫嫦娥花,也是暗示自己身份如此。曹公說她頗識得幾個字,她也隻是識字而已。“嫦娥後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月宮清冷孤寂,並無尊貴可言。人必先自愛,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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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送應伯爵兩條糟鰣魚,看看應伯爵怎樣珍而重之地處理的。“送了一尾與家兄去,剩下一尾,對房下說,拿刀兒劈開,送了一段與小女,餘者打成窄窄的塊兒,拿他原舊紅糟兒培著,再攪些香油,安放在一個磁罐內,留著我一早一晚吃飯兒,或遇有個人客兒來,蒸恁一碟兒上去,也不枉辜負了哥的盛情。”雖然知道糟魚應該類似於鹹魚的樣子,可是總忍不住想到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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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3 06:07:18)
西瓜很傻,長那麽大個兒,像是怕人看不見。西瓜又很聰明,不管鳥還是野豬吃掉,總有機會傳播種子,讓種族繁衍生息下去。西瓜就是沒有想到人類能刁鑽成那個樣子,吃它種它還不滿足,還要改良它的基因,造出想不到的一堆怪胎來。吃荔枝總得有雙好看的手才對得起荔枝,別的水果也差不多,纖手破新橙,色香味都有。一個莽漢擎著蘋果吭哧吭哧啃,總不如來上一斤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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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3 06:04:05)
跟朋友看畫展,進個展廳一探頭,她大叫:“未來主義!”這麽興奮不是因為喜歡,而是仇恨。她盯著那些畫麵的眼神如果在以前東北某處,足以連“瞅你咋地”都沒機會說出口就會被打倒。她從一幅彩色斑點前決絕轉身,這個天上地下哪兒都敢去的人難得地產生自卑感:“看不懂。”我比她好一點,不是我能看懂,而是我有辦法為自己的無知辯解。“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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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雲帶著給襲人的戒指大熱天去怡紅院,襲人求她做寶玉的針線,聊起黛玉跟寶玉鬧,剪了史湘雲做的扇套,史湘雲說她既能剪就叫她做。襲人說:“她才不做呢!好的一年做個香袋,這半年還沒見動針線。饒這樣老太太還怕勞碌著她。”此時寶玉在旁邊,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有人傳話賈雨村來了要見寶玉。寶玉一邊穿衣服一邊發牢騷,不願出去。史湘雲說寶玉也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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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走在人生邊上》讀書筆記,按照楊絳先生原文順序發表作者的感想,本文為讀書筆記第一篇。《序言》人老了反而沒有清閑,這是從不曾想到的。老,本身已經思維遲鈍、記憶力下降,再加上纏人的病,恐怕就斷送了大半光陰。還要應付親朋好友來訪,又要寫東西,難怪楊絳先生感歎又老又病又忙。這樣的情形,還是“廢稿寫了一大疊”,令我輩汗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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