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蔣先生一臉懊惱。他說,原本打算等孩子們睡著了,他就跑去附近的PINBALL遊戲室玩上幾局。結果陪著陪著,他也睡著了。我笑著說:“Married…withChildren,你還期盼什麽個人自由?“《Married..,withChildren》是一部老牌美國情景喜劇片。當初蔣先生推薦我看時,我們還沒娃,隻是當喜劇片,一笑而過。要說,電視劇裏的生活與我們現在的生活並沒有太多共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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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的計劃是一鼓作氣開到溫哥華,趕末班輪渡,抵達本次環遊的中間站:維多利亞的奶奶家。
可是,昨天下午回到酒店房間,我們就糾結了。孩子們在Waterpark玩得如此開心,連帶著一晚上都意興盎然,春風拂麵。看來這一站的安排,真是貼到了他們的心窩上。蔣大核更是整晚不停追問:“明天我們什麽時候再去水上公園?”
銀色急流水上公園的時間表並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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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蔣大核帶著抑製不住的喜色,明知故問:“離我們去Waterpark,還剩幾個sleeps?”“你說呢?”“ZERO!哦耶!”他笑得像一隻綻放的煙花。蔣小詩聽了,也在一旁咯咯笑著直蹦高。這個“howmanysleeps’的問題,由蔣小詩創建,是倆娃每天早上的例行倒計時,等待著去他們最愛的水上樂園。倆人盼星星盼月亮,從旅行的第一天開始,每日一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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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八點左右離開黃石,一路向北。今天的目的地是位於蒙大拿州的冰川國家公園(GlacierNationalPark)。GPS顯示,從黃石到冰川公園西門,將近七個小時的車程。這是本次出門以來,行車時間最為漫長的一天。
這一站是蔣先生特意要求加上的,而且是在我所有其他行程敲定之後,硬擠進來的。九年前我們去過冰川公園,當時也沒感覺他如此喜歡那個地方,這次我看不太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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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黃石晝夜溫差極大,名不虛傳。一晚上,我隻覺得冷,好冷好冷。那體感,是接近零度的寒意。但凡裸露在睡袋之外的肌膚,都冰凍徹骨。鋪蓋還是沿襲了之前的做法:睡袋打開平鋪,一隻墊,一隻蓋,我和蔣小詩相擁而眠。結果我一晚上都在做夢,夢見自己起身,把睡袋兩側封住。卻是沒有勇氣真的站起身來,隻在半夢半醒之間,時不時替女兒掖一下被子,然後周而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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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蔣小詩不想睡覺,拿著iPad躲進了衛生間。我強行奪過,把它關了。她狂怒,趴在馬桶上痛哭一陣,然後帶著一臉的決絕,起身說道:“我再也不會跟你們任何人說話了。”她氣咻咻地拉開房門:“I’mleaving!”這種離家出走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幾回,我都麻木了。隻不過在營地時,帳篷外黑燈瞎火,她前腳剛抬出去,轉個身又回來了,若無其事地躺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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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暴風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剛開始,我和蔣先生頗為擔心,怕大風掀翻帳篷,也怕外層防雨布不給力,會漏水。倆人在照明燈下麵麵相覷,不停起身查看,怕有水滲漏進來,會沾濕床墊和睡袋。
孩子們卻是不管這些,盯住油管的視頻,該笑笑,該鬧鬧。在這個無邪的年紀,眼前的方寸之地就是全世界。隻要父母陪在身邊,帳篷之外再是水深火熱,也與他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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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打包行李時,我沒找到那隻紅色的iPad。
當時爺仨都在各忙各。蔣小詩在不遠處的playground跟其他小朋友瘋玩,整個營地都聽得見她的咯咯笑聲。蔣先生去了洗手間衝澡,昨天夜裏最低溫度28度,他已熱到失語。蔣大核緊隨他爹,坐鎮洗手間,因為他發現那裏有電源插座,就爭分奪秒玩起了Minecraft。
話說MitchellKOA這個營地,其他設施一般,洗手間卻是整修得高端大氣上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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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聽得耳邊腳步嘈嘈。早上醒來,蔣先生說,第一次離廁所這麽近,激動得他一晚上去了四趟。穿衣時,用力過猛,把我的紫T扯破了,一陣傷感。這件薄薄的棉T,是我十多年前在H&M購得,隻花了十幾刀。它的奇妙之處在於,這些年不管我增了多少磅,披掛起來,總還勾勒得腰是腰,肩是肩,且永遠帶點小寬鬆,說不出的舒服熨帖。這些年來,我的衣櫥更新了一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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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酣睡父女兵。
兒子一早就出了帳篷,我緊隨其後。清晨的營地靜悄悄,蔣大核是帳篷外諾大遊樂場的唯一玩客。秋千沙坑滑滑梯,外加蹦床搖椅,他一臉無趣地探索。這孩子,除了電腦遊戲,對其他什麽都不感興趣。
查了一下車程,從營地開到AUSTIN,大概五個小時的車程。此AUSTIN,不是德州大名鼎鼎的首府,而是明尼蘇達州的一個小城,並無太多可以遊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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