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阿寶看著自己小小的身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的時候,阿寶確定自己已經離開了親愛的媽媽。阿寶,他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可阿寶還是太快地離開,因為他想再多看看自己的媽媽。阿寶看著媽媽瞪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麵無表情地坐在自己的身體旁邊,媽媽的手裏還拿著那個要了他性命的紅絲巾。那一刻,阿寶是恐懼的,難受的,阿寶不知道媽媽為什麽要那樣對他,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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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看到有人批評網友引用毛澤東的話,這讓我想起了我自己。其實,我也算是一個受毛澤東思想教育根深蒂固的人,尤其是無信仰這一塊,如洗腦一般,深刻地打著那個時代的烙印。我反思自己的心路曆程,看到的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成長軌跡,當然有些人很快就轉念了,有的人在教堂受了洗禮,有的人在佛堂皈依了佛門。
記得我在一篇文章中(奶奶家的故事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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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裏有,你不必得意忘形笑嘻嘻,
一轉眼,就是繁花落。
命裏無,你不必愁眉不展苦張羅,
一轉身,就是時過境遷下一波。
酒不醉人,今夜也要放聲高歌。
春不歸來,歲月也要問剩幾何。
忘卻煩惱,我會不會瀟灑過生活?
冬天,騎車送餐的人
雪天,騎車送快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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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飯的時候,炊煙伴隨著烤麵包的麥香從老奶奶敞開的廚房裏飄散出來。
那個正在山上隨著表哥放羊的男孩子,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奔回家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老奶奶的新出爐的烤麵包早已擺上了桌。
男孩子有一雙海水一樣清澈的大眼睛,卷卷的頭發濃密密地長在大腦袋上,就像他身邊小山羊的尾巴。他歡快地在金黃色的田野上奔跑,兩隻牧羊犬正圍著他撒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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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天冷,豬大嬸沒事就進到畫廊裏去看畫。豬大嬸想,這在冬天也是一項很好的活動呢。挨近老港碼頭的市中心,有一條叫SaintPaul的街,街道不是很大,因為和老港隻有一街之隔,所以這條街算是一條老街。街道兩邊主要是餐館,還有幾個酒店和高檔服裝店,再有就是紀念品商店和畫廊。在工作午休之餘,豬大嬸經常到老港去散步,有的時候,豬大嬸也進到畫廊裏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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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大嫂自打認識八戒開始,八戒的車開起來就是“突突突”的,胖大嫂時常笑著對八戒說:“你的車好像是一輛摩托車。”
有時,胖大嫂打電話給八戒:“我5點下班,你6點在地鐵站等我呀。”
“好的。”八戒答應道。
當胖大嫂等八戒的時候,她不用眼睛,她隻要聽到由遠而近的“突突突”的聲音,胖大嫂就知道是八戒來了。
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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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蒂娜在進入安祈奶奶的房間之前,都會深深地吸口氣,她盡量地把自己氣喘籲籲的呼吸調勻,把忙亂的腳步放慢。雖然蒂娜在醫院裏已經忙了一天了,但要麵對安祈奶奶,蒂娜還是要讓保持一個好心情。
蒂娜做護士工作,由於醫護崗位人員缺乏,護士們的勞動強度都非常大。蒂娜是黑白天倒班工作,工作分為3部分,首先要查看病房,給病人們打針,吃藥,量血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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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打開當地的中文網頁瀏覽,正好看到有人說要送小貓。於是,我問好了地址,周末就帶著兒子去領貓了。
貓主人很熱情,她說她家的母貓在外邊認識了一隻公貓。所以,她現在有兩個貓。她家的母貓這次一共生了四隻小貓,有兩隻已經被人領走了。現在還剩下兩隻,一隻黃的,一隻黑的。我一眼就看上了那隻小黃貓,小黃貓正在那裏晃來晃去,走路東倒西歪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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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窗戶瞄了一眼身邊的小窗戶,不屑地說:有我這個大窗戶,還要你這個小窗戶幹嘛?
小窗戶笑一笑:嗯,當年這個古堡裏住著的那個仆人,整天站在我麵前,向外望呢。
大窗戶:哪個仆人?是不是我家主人的那個駝背老頭。
小窗戶:對呀,當年他可喜歡來到我的跟前,還總是把我擦得亮亮的。
大窗戶:噢,是嗎?可你現在沒用了呀。
小窗戶又笑了笑:不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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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高來繼續逛,
聯邦大樓喜洋洋,
兒童體操競技場,
工作人員準備忙。
小演員們不緊張,
打打鬧鬧笑聲揚,
家長孩子排排坐,
我來偷偷拍幾張。
胖大嫂感覺這裏好像在過兒童節,媽媽孩子們同歡樂,所以她也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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