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聲音,像一列夜行慢車
駛入臨近心髒的小站
停靠,一個陌生而飄搖的詞兒
一張沒有目的地的車票
戴著氈帽的黑影
在站台上披著輝光
像家鄉的小屋
被遠道而來的榮耀罩著
雜亂的心律
在鐵軌上變得鏗鏘,變成節慶腰鼓
小站最熱烈的慶典,其實
隻是嘯然而來
轟然而去的多普勒效應
是一截亮的煙頭
和一截不亮的煙頭,對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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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無力
將北風吹斜的街景扶正
漫天飄飛的人影
在夕陽的盡頭淡出
一圈日暈的圓周,兩條鐵軌的並行線
城市正把疫情
演繹成某種幾何的斷章
當狂躁墜入穀地,星光爬上高原
襤褸的身架
走向秘密集會的小屋
這是盛大
是莊嚴從墓穴走出
一個今天無法著落的誓言
在與會者的指尖,用蠅頭小楷朗讀
有歌穿行夜空,有一柄柔劍
將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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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家,人有些煩,不是因為閑,而是因為亂,時間上失去了節奏,空間上失去了對比,居家辦公,工作負荷並沒有降低,網速慢辦公條件不理想,反而把本來省下的通勤時間也搭進了工作裏。周末了,應該打起精神,想想不如把幾周前買的幾包瓜果蔬菜種籽種下地去。踏入後院,頓覺秋高氣爽,算了也別務農了,幹脆去公園吧。禁足令下,人們出行的合法理由除了打工和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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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年前的一篇博客,我提到自己有幸在約十年前見過神在人間最親愛的子民-撒瑪利亞人,不,他們並不華衣麗服趾高氣揚,恰恰相反,他們是我見過的最樸素和謙卑的人,如此吻合聖經給我的印象。那是一個複活節前夕,我送兒子去打網球,在球場柵欄外的野地裏,我見到了他們,幾個成人幾個孩子,中東麵相,衣著極其簡樸,正在采集野菜為過逾越節準備。我也由此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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