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看醫生。前台老太太感歎說好久沒見到我了。對啊。上次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呀。
等醫生的時候透過窗戶看到對麵理發店的漂亮理發師在工作。我也在她那裏剪過頭發。剪得不好,剪完我都快哭了。心想這個樣子讓我怎麽去見人啊。她說亞洲人的發量不是一般歐洲理發師能掌控的,已經很不錯了。換了別人剪一定更糟糕。我什麽都聽不進去,交了錢茫然離開。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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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80歲了。80歲在現在這個社會不算老,就算是過去的歲月,也有80歲老當益壯的例子。齊白石,楊振寧,太乙真人等等。都是80多娶媳婦的娶媳婦收徒弟的收徒弟,很是硬朗。太乙真人可能是8000多歲。
可我不一樣。也許是年輕時太勞苦,和同齡老太太們比,我腰更駝,皮膚更皺。雖然我盡量注意打理自己的外形,穿戴整齊,偶爾也化妝,可是我越來越幹瘦的身體如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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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室內的花除了蝴蝶蘭就是綠巨人。我把蝴蝶蘭取名叫虞姬。綠巨人則是項羽。
它們被我擺在不同的地方,各有各的天地。項羽不要遇到虞姬。沒有相遇就沒有別離。各自安好。
幸福大概就是各司其職。虞姬負責花開花謝,項羽負責綠意盎然。
在我心裏,人生就當如此。
虞姬近年來長得很不好,每一株都長滿了白色的棉花蟲,定期清理,噴灑藥物,都不管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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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一首詩,名字叫《對白雲的讚美》
原文摘抄於此:
天上的白雲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別白特白
極其白
賊白
簡直白死了
啊——
作者烏青
我喜歡這首詩。
很多人不喜歡。之前讀到一段關於有文化和沒文化人區別,原文不記得,大概意思是有文化的人看到夕陽美景會說,孤鷺與落霞齊飛,秋水共長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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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真是很漂亮。白玫瑰很美,粉的也好看,其實都好看,隻要是這種,大朵大朵的花頭,不知道是什麽品種。
上上周去墓地看到一束白玫瑰,上周去還在,還是很美。天那麽冷,樹葉都已凋零,滿地枯枝敗葉。不知道它們冷不冷。
這些花肯定已經謝了。此時和塵土一樣。那時候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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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睡覺了。原因是天黑了不睡覺會有大老虎來吃人。睡著了就沒事。
睡覺要蓋好被子。不然會有妖怪把腳趾頭啃掉。啃得嘎嘣嘎嘣響。
隻有過生日的時候才可以吃蛋糕。不然是犯法的。
老師說的話不照著做會被警察抓。
大人每天都在上班,上班就是印錢。在印刷錢的機器前排隊,要排很久。
結婚之後才有可能生小孩。不結婚是絕對不會有小孩的。
電源斷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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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提及胡蘭成,第一想到的是張愛玲。兩個我都不熟,隻是讀了他們的一些作品。其中胡蘭成今生今世中那篇民國女子專寫張愛玲。張愛玲晚年自傳性小說小團圓對與胡蘭成的往日情也有描述。
胡蘭成的著作當中我尤其喜歡今生今世。在這本書裏能比較詳細的讀到他一生中遇到的大事。後人對他的批判也多來自此書。我讀的時候一方麵對他的文字無比歡喜,一麵驚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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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去嶽陽樓,漂亮的導遊毫無新意的給我推銷各種產品,包括茶葉,紀念章,還有字帖。賣字帖的地方掛了一副字,是弘一法師的。可以說是讓人眼睛一亮。
弘一法師的書法早有耳聞,很有八大的幹淨空靈風格。當時看看而已沒太往心裏去。覺得那種境界是我還不能理解的。
那天看了很多書法家的碑拓,有雍正的書法,也有董其昌的,還有劉炳森的,同去的都對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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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一個同事說他上大學時候有個50多歲的同學,之前學哲學的。聽到哲學大家都笑了。
我也笑了。
可能我也覺得哲學沒什麽好學的吧。
什麽才是應該去學的呢?也說不上來。不過笑一笑十年少,也沒啥不好的。
昨晚夢見老家,房子被拆了。我發愁的說,那讓我住哪裏呢?醒來還在惋惜。被拆走的豈止是房子,還有童年的我,都一並被銷毀了。
今天遇到一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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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有的地方已經下雪了。我這裏樹上還有斑駁的枯葉。早上陽光照耀,滿樹金光,搖曳生姿。天氣不算很冷,穿大衣,棉鞋。
今早開工有點早,到中午覺得困。會議室正好空著,我脫了鞋躺在最後排椅子上,躺著就是比戰著坐著舒服呀。正在這時有一同行進來,說是忘了一支筆。走的時候對我說:您最好換另外一個方向睡。這樣人家一開門看到的是您的頭而不是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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