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攪之。
攪之亦無事,妄起妄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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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於要看要聽的東西,總是看清楚聽清楚;對於要明白的東西總是要搞清楚。
這是為什麽呢?
這是占有原則。和看到某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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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東西,有兩條路。猶豫了一下,走了一條比較近但不常走的。結果,這條路在施工。隻好回到舊路上去。
啟示是:
一。不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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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到他的侄子剛會說話的情景。對他來說,所有的四條腿的動物都是狗。
這又讓我想到另一個朋友,她孩子學話的時候不在她身邊。奶奶指著照片告訴孩子那是媽媽。結果孩子看到戴眼鏡的女人就叫媽媽。閱讀全文]
老年癡呆,是本來知道的東西不知道了。
成年癡呆,是本來不知道的東西以為知道。
隻有小孩子不癡呆-----赤子之心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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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恐高,看有人過玻璃橋,嚇得哭天喊娘(不是貶義),心裏又覺同情又覺好笑。
但以道理推想,其實人不該恐高的。
為啥?
隻要抬頭看看無盡天空就明白了:我們隻是站在一顆小小的球上,依靠這個球的吸力倒掛著-----頭朝遼遠無邊的宇宙,掉下去,不到底就老死了。可怕不可怕?
應該可怕。但我們不怕。
為啥?
因為我們生來如此,對地心引力確信不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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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後敬畏劉邦,但劉邦死後則肆意放縱私心,結果呂氏全族被滅。
霍光敬畏天意,但其家人則貪權戀勢,結果霍氏全族被滅。
基本上,政治人物都生活在敬畏與放縱的矛盾之中。懂得敬畏克製放縱的,多能長久。放縱私欲而不知敬畏的,多不長久。個人如此,王朝也如此。軍事如此,政治也如此。
敬畏之大者,莫過於天命。天大則順天者長。非人能長,天命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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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在阿含經中反複說過一句話或者三句話,叫作”非我,不異我,不相在“。這話的上下文俺已經不記得了,原義俺也不知道。俺的理解是講現象與我的關係。白話一下應該是:”現象不是我,也不異於我,也不是跟我摻合混雜“。這一句話說了兩個大問題。一是現象的存在,一是我的存在。現象的存在就是這樣的:它也在我的外麵,也不在我的裏麵,但也不是&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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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說起花的時候第一印象是花朵。再推展一下,是花枝。再推展一下,才是整株植物。這差不多就是我們意識中對花的定義的極限了。然而,這隻是“花”的存在的一部分。如果我們完整地觀察,會有更多發現。在空間上,土肥水光都是花的必要因素-----沒有這些東西,就不會有花;而花本身,其實也不過是這些東西的特定組合。更有意思的,是花必須有襯托,必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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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澄清一下:性惡專指人的某些惡劣品性。有人說人性善有人說人性惡有人說人性非善惡,本貼不討論這些,隻講人性中的惡的因素與道德(抽象的正麵的,不專指某國某地某種道德)的關係。
在這個意義上,性惡與道德是兩種交織在一起的不同的東西。
看看帝王權力引發的各種爭鬥就會明白,人的欲望(生存,發展,權力等等)就象一條波濤洶湧的大河,無論社會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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