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的時候,南方人的家庭,餃子並不是家常便飯,尤其是手工水餃。過年期間,餃子應該不會在我塚飯桌上出現的。但是,過年期間我們卻會吃到自己做的餃子,而且常常是一年裏唯一一次吃餃子。
鄰居不少南下的北方佬,對他們來說餃子是過年必備的食品。我家裏的主廚外婆是地道的南方人,隻會做當地南方菜。不會說普通話的外婆也不知如何從隻會說普通話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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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葡萄枝條上掛著一片綠葉,左看是一張綠葉,右看是一片綠葉。葉子正麵是綠色,翻個身,葉子背麵是淺灰白色,有時候還延伸出黑色的,裙擺。風起時,綠葉隨風擺動,陽光下綠色中泛起些金屬的光澤。
呆呆看過去,那綠葉靜立在枝條上,有時會左擺右晃,有時翻轉一下白灰色葉的腹部。等我再眨一下眼睛,綠葉已不在枝條上。再眨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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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五月,BaltimoreOrioles(在我家被外號橙子)就從中美州往北遷徙,來到我們這裏生兒育女。橙子們有甜牙齒(sweetteeth),超級喜歡葡萄果凍(grapejelly)。我早早買好果凍,放在專門為它們買的喂食器裏,掛在樹上,等著一片橙黃色,飄到我的院子。
橙子有橙黃色明亮的羽毛,帶來熱帶的陽光。也有明亮的嗓子,嗓音多變,有時甜美,有時嘈雜,熱帶般,辯識度很高。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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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記我呀
那白色,是我曾經的純真和激情
那藍色,從此卻是我永久的悲傷和憂鬱
不要忘記我呀
不要忘記我
----於6月4日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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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後院陽台附近走動,像是掀起一卷又一卷掛滿沁香的簾子。
白色的鈴蘭((lilyofthevalley),低低的掛著胭脂粉的香簾。走近陽台,花盆裏那一棵風車茉莉(starjasmine),星星狀白色的小花,有那南方特有的香甜,掛著的是帶些懷舊情懷的香簾。走過陽台,左手邊一棵Russianolive(香柳/銀柳)樹上的淺淺黃色小花,是那沈默又不羈的香簾。再走幾步掀起那一卷紫色的香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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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棵Hanakisoi牡丹(花競)種了五年,今年開出十五朵花。花開時節,我時時在花叢旁徘徊,珍惜這短短的相聚時光。牡丹花期短暫,但它將一年三百多天的日和月/風和雨的精華,細細編織折疊,然後在初夏的一個星期裏盡情變幻出有8、9英寸直徑的華美的花。
傍晚時分,搬一把椅子坐在花邊,看眼前粉色的牡丹,雍容華貴。忍不住想在那遙遠的過去遙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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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染井吉野櫻花(Yoshino)從四月中下旬,雅致飄逸的開了將近三個星期。關山櫻(Kwanza)五月初開始展開粉色重重的花瓣。這兩種櫻花很難得有兩天重疊的時間,鏡頭背景裏吉野櫻花在早晨的陽光下晶瑩剔透,偶爾一片片花瓣隨風從容飄落,而關山櫻卻正當年華的開放,粉色浪漫一樹。
北美知更鳥去年在櫻花樹上建了鳥巢,左擁右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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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天,看見一隻外號小二黑的黑鬆鼠臥在鴨子的食盤裏,大口吞著碎玉米粒,而那兩隻野鴨Henry和Helen在池子裏無所謂的遊來遊去。我忍不住走上前要將賊眉鼠眼的小二黑趕走,這黑鬆鼠看見我過來,竄到旁邊的杉樹小林子裏,它左右跑動中,看看立著不動的我,又悄悄接近鴨食盤。我猛跺腳大聲嗬斥,它隻能打消偷吃鴨食的念頭撤退到離池子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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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一場凍雨,讓四十幾萬人斷了電,院子裏幾株老柳樹承受不住掛在樹上凍雨的重量,有幾大樹枝嘩然倒下,-片狼藉。
樹枝被凍住了,晶瑩,鬆針被凍住了,剔透,去年水杉樹的果實被凍住了,無奈。櫻花的嫩芽被凍住了,花期未知。
在這冰冷靜止的世界,小鳥們仍在樹上跳躍,穿梭在birdfeeder,suetcake之間,chickadee甚至在密密的鬆樹葉子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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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月去南卡州旅遊,在機場租了一輛吉普牧馬人(JeepWrangler)。取車時驚喜的發現,我們拿到的是Wrangler裏最酷檔次的Rubicon,四個輪子比普通的輪子更高更大,有超凡的越野性能(off-roadcapable)。因為沒有腳踏板(runningboard),我這個小個子上車時隻能抓住車裏的grabhandle(車抓握把柄)將自己吊上車。下車時腳夠不著地,隻能小心翼翼抓著扶手先讓腳平穩落地,以防崴腳。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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