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Cindy,頭昏脹脹的感覺,眼睛想要發泄一番,但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睛裏已經沒有眼淚可流了。她的憤怒與痛苦交織在一起,淚水好像幹涸了很久了。坐在屋裏的一角發起呆來。
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賊人自有賊人治的下場呢?還是感覺自己很失敗,怎麽敗在這麽一個簡陋德行的女人手裏呢?論年齡她小不了自己幾歲,論學曆人品,自己是在德國拿到的學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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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與之通話的小高,與她關係很密切。別看小高雖然年紀輕輕的,卻很能幹。不到四十歲,卻把孩子湊齊到了三個,眼看著房貸在手,每個月都有銀行來催債。所以就硬著心腸把國內的婆婆請來,幫她照看孩子,這樣她便可以一心一意掙奶粉錢了。幸好德國的產假寬裕,使她無縫銜接的又回到工作崗位。
Cindy很喜歡她家老大,虎頭虎腦的,兩隻大眼晴一點也不輸混血兒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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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色青青柳花黃,玫瑰灼灼臨水樽。薔薇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妝黃昏。雲高萬賴作夏聲,雨過天霽蟬連韻。影落古堡鬆軒夕,人間仙境正當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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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不知道怎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隻記得那屋子裏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她的憤怒最後淹沒了屋裏的你儂我儂的低音聲中。她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站在二樓的門口已經太久了,久得超過了她人生任何至暗時刻總和的長度,久得讓她覺得人生有時太過漫長,太過安之若命了。她攥緊的拳頭鬆開又合上,合上又攥緊。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一直握在手裏的兩粒泰諾現在已經消失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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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想著想著就把睡蟲給弄丟了,本來身體已經到了一個糟糕的極限。但又怎麽睡都睡不著。閉上的眼睛睜開又合上,反反複複的,就是睡不著。都說男人的心是泥做的,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女人的感情升溫慢降溫也慢。況且還是一段十餘年的感情呢。
惴著心事的人,即使身子架子散了,可心偏偏卻沒散沒斷,被一根繩子牢牢的拴在了此夜無眠的樹樁上。她索性打開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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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了半天,從Cindy回家之後,這個家的高分貝的吵架聲就沒有停止過。幸好他們家不是上下左右都有住戶的公寓。但是畢竟這聲音都不好自控。這種不尋常的噪音還是把隔壁的一對老年夫婦驚動了。那是一個已經退休在家的老頭,平常與Cindy的關係相處得很融洽。有幾次Cindy從中國回來,都要給他們夫婦帶去一點小禮物,像一對印著景徳鎮標記的筷子,或者一對刻著山水樓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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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二月的天就像小孩子的臉,一會哭,一會笑。可輪到歐州的二月,小孩的臉就光隻剩下哭了,一天也沒有見著太陽,現在連陰沉沉的天也維持不下去了。灰霾的天空瞬間便被鵝蛋大的雨劈了啪啦取代。風挾著雨,雨卷著風,撲天蓋地而降。Cindy他們的房子的頂層是一個斜麵的屋頂,當時歐洲很流行這種頂層的窗戶安在斜麵上。這樣的設計似乎很有童話氛圍。現在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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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年回國,到家的第二天我就偏要去北海公園走一走。那地方曾經是那麽熟悉,就像印在細胞裏的基因一樣的存在。從上初中開始我便每天下過課之後,從學校走路去到北海公園旁邊的北京圖書館去看書。借書的規定那時候也很簡單,隻要一張學生證就行。當時在北圖看書的大廳裏,我的年齡最小,許多人都已經工作或者上大學了。大家聚在一起在書海裏尋找著真理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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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今天生性了,怎麽就打不開了?”
Cindy一邊怒拍著門把,一邊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丈夫,
丈夫李峰此時卻不敢對視妻子的眼光,看東看西就是不看妻子的眼睛。看樣子他不光心虛。而且還有些膽怯。沉默了一會兒,他開始說著一些不沾邊的閑片兒話。
“那麽老遠回到家不好好休息一下,偏要跟門過不去。你看你的眼袋都岀來了。上麵快能放把秤砣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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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我知你現在心情不好,也知你舟車勞頓一路,一直還未得到休息。姑奶奶,如果你是真累了,那就趕緊休息吧,如果是餓了,我現在馬上就給你做飯去。可你那滿箱的火藥桶,這樣揣著難道不傷身體嗎?等你休息好了,肚子也喂飽了,讓那火藥桶的溫度先降降溫,咱倆再說那點正經事兒還不行嗎?”
丈夫李峰一看Cindy已經找到了什麽證據。隻是夫妻這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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