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可以回眸
晚風吹噓
訴說著遠離人兒的依依
是否可以鎖憶
時光的荏苒
生命淋濕的美麗
是否可以咆哮
寒風裏消逝的火光點點
夕陽下繾綣的呼喚
是否可以還願
四月的梨花
放肆燃燒著蒼白的天空
是否可以殤之
春日的風消化著冬季的淒婉
撫慰著那些飄蕩的孤魂
是否可以禱告
觸摸胸口的悲傷
願大地緩緩地送達天堂裏的半城煙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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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花啼在漫長的山坡上
紫荊花裳在夕陽的餘暉下
我站在細雨滴落的屋簷下
的窗裏
數著火焰燃燒在空氣中的回音
相逢在三月的春風裏
慰籍中重複著癡狂
我見到
你彷徨在陽光下的顏色
我嗅到
你悠長在明媚下的清香
甚至你在雨中孤獨的哀怨
我也讀到
隻是我鎖在寂寥的黑夜裏
雲影掠過帶走的不是我的微笑
而是躲在斑斕裏的迷茫
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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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細潤的春雨
沒能衝走冬季最後的寒
蕭瑟的風帶著翩躚的聒噪
在空氣中彌漫著無情
三月在巫女的黑色羅裙下
與魔鬼纏綿著海角天涯
三月
難道你忘了昨日的情絲
桃花在陽光的裙擺上尖叫
杏花在明媚的漣漪中溢香
顧盼的風敵不過雨中梨花
三月
難道你忘卻了昨日的安詳
垂柳在輕盈如煙著嫋娜
飛燕在細語呢喃中婉轉
野草在指尖上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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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小小的衛生保護用品,誰也沒有想過17年之後的今天,竟演變成如此之珍貴。今年的疫情我不巧正好在國內,身處遠離武漢的北京,時時刻刻心驚肉跳地感受到形勢的嚴峻。那時候每天進出小區每個人都必須有一罩遮麵,厚的薄的隨你,反正臉上必須蓋上此章。才能自由的進出,才能不被攔截。其實這樣做一來是上邊強規的,二來也是大家心中默許的,畢竟歸根到底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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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麽希望我是你簪子上
的那隻蝴蝶
願我一頭跌進這濃霧的早晨
露水蹣跚在雨濕杏花的葉子上
燕子的啼音潤濕了低矮的樊籬
殉情的種子在幸福
的塚穴中吐出美麗光華
多麽希望我是你簌潤秀發上
的一縷絲帶
風追趕著天邊朵朵酣暢的白雲
剛剛醒來的小溪
把脆脆的歌兒撒落了一地
春雨細語著窗前的風鈴花
田野在春的歌謠裏綠浪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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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除夕夜
飄渺太多的寒意
雨點擊碎了花瓣聲
春風偏要繞過鳥兒清唱的園圃
在一片寒鴉嘶鳴
齷齪彌漫之地徘徊
團團眩光的熾白
帶著烙烤的枷鎖
夾著咆哮的暴雨
刺向怒放的火花
和彼此相連的血脈
今年的除夕夜
飄零著太多的沉重
滴血的杜鵑
低吟著一首悲涼的歌
天邊燃燒的雲霞
瞬間變成了雷霆
熔岩著生命無法承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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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於公民記者李澤華近期在武漢所發生的故事
你又何必浪費
自己鋪滿錦緞的前程
別了安逸的溫床
風雨兼程地來到
這個病毒貪婪之處
勇往直前地衝進
這個生命禁錮之地
正如生命的厚度
不可用年齡來丈量
而對於自己良心的安放
更不可辜負責任的鞭笞
光明的堤壩
渴望有人去跋涉
飄翔的彩虹
更需要有人去履險
即使雷雨已經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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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武昌醫院護士長最後淚送其夫劉智明靈車的泣別
離別對我來說
仿佛永遠都在很遠的地方
是在上一次的銀幕中
還是在冰冷的紙頁上
或者在遙遠的故事裏
沒想到你這個罪惡的夢魘
此刻距離我竟如此之近
近的我們隻相隔了
一層薄薄的鐵皮
近的我己經嗅到了你的味道
我拚盡了最後的溫柔
呼喚你的名字
那是我的熱血嘶鳴的顫抖
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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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缺席了月亮笑臉的夜晚
背負了光明所有的疲憊
在黑夜的角落裏
揉碎著濃稠的黑
一片肆虐的颶風
稀釋著山河的歡顏
昨天燈火通明的街道
今天變成了一片漆色
風雨種下醜陋顛覆著光明
死亡之火湮滅了生命之城
濃縮的情感劃進漆黑的夜
激蕩著沉積已久的冷漠心
眼淚藏於割不斷笑靨背後
恰似一縷春風拂過
讓荊棘凃抹成杜鵑
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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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文亮醫生的頭七,點亮一盞蠟燭,相信天上也會有一顆星星閃爍。讓我們舉起雙手仰天祈禱,你的魂靈並沒有消遁,你的精神如同日月永存。世界也從此記住了你—一個醫者的中國良心。
都說天堂離我們很遠
自從你去了那個地方
我們便感到不再遙遠
因為我們舉起了頭
便看到了你
你肯定是天上那顆
最亮的星星
因為在漆黑的夜裏
那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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