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的時間與記憶

看世界,閱眾生,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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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潛結束,別人都聚到船尾曬太陽,等著吃午飯,唯有五個人被教練帶去了醫務室。周明躺在一張小床上,他醒著,眼鏡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醫生說周明太虛弱,血壓偏低,不建議他今天再下水,需要好好休息。藺晨、趙曉曼和石玲不明白周明他們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就如張源、羅誌和周明也同樣不清楚他們三個人剛才經曆的劇情突變。張源最先開了口,坦言是自己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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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12月24日,天空一如既往的蔚藍無雲,從海中望向陸地,天空與海水之間隻有如同黃色絲帶一般的城市,逐漸飄遠,直到消失在天際。 遊船在駛往第一個潛水點的途中,教練組織沒有潛水經驗的人,進行了一個培訓,了解潛水的基本常識,水下互相溝通的手勢等等。自由提問環節,趙曉曼問教練,水下手語怎麽說“我愛你”?教練先是一愣,然後隻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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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紅海近在咫尺。海浪、沙灘、椰樹、長堤……應有盡有。張源和羅誌迫不及待要去體驗紅海,應了前台小哥的話,他們真的就是從陽台上直接跳到了沙灘。當然,房間雖然在二樓,但一樓隻有半層露出地麵,有點像儲藏室,所以二樓並不高,離地麵不會超過兩米。其他人則先去吃早餐,餐廳裏的服務員都穿著白的刺眼的製服,個個彬彬有禮、笑容可掬。雖然是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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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兩旁的沙漠漆黑一片,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光亮,那如死亡一般的寂靜,令人毛骨悚然。從盧克索到赫爾格達,他們選擇了城際大巴。下午三點多上的車,預計晚上八點可以到達,可沒想到大巴中途出了點故障,隻能停在公路邊檢修,是沙漠中的公路。過往的車輛極少,因此很多時候,大巴裏的微弱燈光就成了這片區域的燈塔。坐不住的旅客們紛紛下車,閑聊、抽煙、去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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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金字塔開始,這個六人組合已經在各種古老的殿堂,墓穴,廟宇中穿梭,遊蕩了八天,對泥土色的各式建築開始有點審美疲勞,幸好他們把卡納克神廟放在了最後,它的名聲實在太大,通俗說它就是埃及神廟中的戰鬥機,誰不去誰後悔。 在盧克索的第三天,終於不用早起,他們難得可以在酒店裏慢悠悠的享受早餐,而不是打包帶到車裏去吃。 他們對這裏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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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墓區就在拉美西斯三世葬祭殿對麵的小山丘裏,可是沒有路標,也沒任何指引,隻有連綿不絕的黃色沙丘,和零星散落於其中的陋室,根本就無路可尋。沙丘上站著一個穿桔色衣服,裹著深藍色頭巾的小女孩,她見他們止步不前,就抬手指了一個方向,大家朝她揮手致謝,她有點害羞的笑著也向遊客揮揮手,之後的路也是靠當地人這麽指的,全程都是肢體語言。他們也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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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羅河把盧克索分成了東西兩半:日出的東岸是生者的家園,有大名鼎鼎的神廟和博物館;日落的西岸則以法老墓和祭廟而聞名,沙漠深處盡是亡者的墓園。生與死,過去與現在,在盧克索完美的共生。這就是盧克索的獨特魅力,難怪埃及人常常說“沒有到過盧克索,就等於沒到過埃及”。“如果晴朗的天氣能一直延續到埃及之行結束,你就會愛我直到你生命的盡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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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斯旺到盧克索的這一天是12月20日,14天的旅行已經過去了一半,大部分人都覺得時間轉瞬即逝,唯有石玲度日如年。沒有了父母照顧的長途旅行已經夠艱苦,還又遭遇心上人的另結新歡,這樣的情節完全超越了石玲的想象力。如今她終於能理解為什麽母親對她遠渡重洋獨自生活總是憂心忡忡,離開父母獨自去麵對生活果然不是件容易事。剛到法國時,每天石玲都會與母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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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晨光中的清真寺還隻是一幅剪影。離開阿斯旺,車隊沿著尼羅河向北而行,這一路遍布著眾多的古代遺跡,遊客就像在古文明中穿梭。穆罕默德換來的十二座車,不僅多了一排座椅,頂棚也比原來的高,充足的空間讓阿斯旺到盧克索的長途之旅舒適了不少。趙曉曼獨自享用中間一排,這樣她可以把腿全部放在座位上修養,困了還可以躺下睡覺。第一站到達的康孟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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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睹菲萊神廟的風采,一波波的遊客來到納賽爾湖上遊的碼頭搭擺渡船前往阿吉勒基亞島。除了遊客,碼頭上遊蕩的都是招攬遊船生意的船家和一些無所事事的蹲在石頭上,瞪大了眼睛掃描過路女遊客的埃及男人,他們不加掩飾的貪婪眼神如烙鐵一般的追隨著每一個被她們盯上的女性,有些看的太專注,肩背上的腦袋就跟著癡迷的轉動,恨不得可以轉夠360度,然後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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