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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蒲公英一個在鄉下打工的老太太
一直在埋怨
這算什麽山頭角落
居然連蒲公英也沒有米蘭城公園內蒲公英輕易可見
是很多華人喜歡采的野菜
而像我這樣的老頭會拿起花絮
用嘴吹一吹的人
很少很少*不在服務區不是斷了線的風箏
而是成了在地上行走的風箏行走在寂寥的世界
需要一段寂靜的秘密
留在一把小提琴上
被一隻黑色的盒子藏著成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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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之香你看月亮的顏色多麽熟悉
如果發酵之後
在歲月裏也會變黑
那時不需要你抬頭
你閉上眼聞一聞
再品一品杯子裏的思念
天涼的呼吸多麽悠久
黑茶之香沁入心脾
你的夜晚改變了許多夜空你那一首珍藏已久的歌
在不斷的吟唱裏也會變黑
黑得像時鍾裏的未來
經沸騰的水煮一煮
許多的複雜就能被解救一遍
黑茶之香溢滿夢裏
你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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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論孤獨
在人群中孤獨
那才是孤獨的本質
在山之巔
看樹林洶湧
看雲海奔騰
哪裏還有孤獨的刀刃
可以刺向天空
在飛機上孤獨
那才是孤獨的翱翔
*錯覺
好多年了
總覺得自己已窮途末路
可一個人的腳印深處
總還有無限的道路在召喚
好多的選擇
總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選擇
可在路口自己一個人
其實已停留好久
仿佛春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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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無聲
草本植物的瘋狂
不需要任何聲音
匆匆占據你的庭院
占據你的窗戶占據你的餐桌
匆匆占據床頭占據相框
不需要任何聲音
考驗救護車考驗醫院
在草本植物的縫隙裏生存
或許你隻能鳴叫成一隻鳥或野獸
*假肢
混成身體的一部分
假肢的名分來之不易
左撇子的假肢
失去左撇子的掩護
難免有嫌棄的黑暗抖落
其實一切都是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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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月亮愈近中秋
月亮愈趨沉重
新聞報道
每天的死亡數字
還是這般醒目
世界如此繁榮
世界又如此糟糕
在異國他鄉
早早打了兩針疫苗傍晚的枝頭
怎麽掛得住圓圓的月亮
於是很少抬頭
於是很少吟幾句古詩
讓靈魂惆悵一會兒
早已習慣在自己的黑暗裏
對弈自己的黑暗
誰是誰的棋子
任棋盤說了算偶爾睡夢中
進入月亮的內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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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士
隱士就在身邊
都有臉有麵
你喊甲
甲的手剛剛離開手
你喊乙
乙的眼神還在眼睛裏
一盆涼水從脊背滑過
你的感覺就是隱士的感覺
沒有什麽黑暗的特別
*八月的陽光
辣熱了一會兒
又溫順了一會兒
就像那扇木窗
關了一會兒又開了一會兒
一切都是古老又陳舊的安排
在一棵椴樹下坐著
樹上掛滿小小的果子
地上也落滿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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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包師住在新中巷的麵包師
又高又瘦
認識他的人有幾個
他認識的人沒幾個
建設路的麵包店
似乎新鮮一點
但擺著的麵包
一點也不時尚
麵包師在後樓很少見到愛上麵包
再愛上麵包師
或者愛上麵包師
再愛上麵包
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再挖掘一下
或許有意外的情節飄著香
可麵包師漂洋過海了
隻留一輛鳳凰牌自行車不知所終麵包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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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方
堂哥肝硬化腹水
到了肝昏迷
被縣醫院打發回家
等死
可家人偏偏尋得一偏方
病好了
多活了好幾十年
還用那偏方
賺了錢
寫了幾十年的詩
突然也得了頑疾
去了專科醫院
主任醫師很多就是治不好
也夢想得一偏方解救
直到遇見
一個乘風破浪的路人甲
才頓悟不是我詩出錯
是我的腦子有問題
有沒治腦病的偏方
用心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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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盒
可以無限卑微
離開琴
空是那麽空
可以無限膨脹
沒有琴
照樣有野獸的心在跳動
蝴蝶都飛了
黃昏即將死去
琴盒還滯留在誰的夢裏
*單純字麵意義
一年的立秋
或立秋的第二天
不隻是單純字麵意義的死亡
悄然帶走我的月亮
那是父親的忌日
不隻是單純字麵意義的痛苦
悄然把黑暗注入我的靈魂
單純字麵意義的野獸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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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盛夏菜市場上的無花果
還是挺貴的
還沒吃上幾個
那邊一個地下室的車庫
停滿車的地下車庫
很快就被洪水灌滿
一個失蹤在裏麵的男人
好久好久才找到遺體
悲劇總是那麽隨意這邊一個地下室的配電房裏
也剛發現一具遺體
一把家刀一灘血
據說是一個失蹤幾天的老板
做服裝批發生意的
好像有抑鬱症
藥物聽說還在郵寄的途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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