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芝麻爛穀子

記些陳年往事,也有旅遊看到的.一樂也.
博文
十二月竄回來,到宿舍,被子不見了。一問,借到接待站。去找,居然找到。髒不髒顧不得,暖和。進入1967年,老毛繼續領導著折騰,造反派鬧得更歡。學校的紅衛兵換班了,小蒯開始當政。原來高幹子弟領導下還有點章法,現在痞子就胡來了。
沒幾天蒯痞子一夥把劉少奇騙到學校。這白區來的怎麽這麽好騙?前麵寫的部長校長跪著把頭鑽出體育館主席台的欄杆窟窿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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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午下午兩次去看那經幡一樣吊著的大字報,吃飯前聽那渾厚的牛鬼蛇神嚎歌。彭羅陸楊,蔣劉高何胡艾這樣的順口溜到處可見可聞。不時一個新的姓氏串就蹦出來。讀起來真順,簡直是量身定做的。 在清華已待了八年。入學後第一堂政治教育就是反右經驗。57年跟蔣校長過不去的就是右派,黨委書記也不例外。要聽黨的話,在學校就是聽蔣校長的話,在基層就是聽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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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的六月初,陷在四清這個泥潭裏快十個月了。沒有撤出的跡象。可能文革的大字報已在學校和分團所在公社出現,我們在村裏的完全不知。在十號左右上麵一聲令下,“撤”。真高興,終於可以從泥潭出去了。 靜悄悄的,下車時沒有領導來歡迎。他們哪裏去了?下車後才知道前幾天學校的各級領導被打成黑幫被遊街,無論大小,連輔導員也被遊了。為了給黑幫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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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開始後,庸貓是典型的逍遙派。看看大字報和攢攢收音機,過得也挺滋潤的。想到以後還是要分配和做鑒定的,所以也不敢太放肆。沒加入哪派,隻是在野派的外圍囉囉。 一直想能找個機會借串聯之名去遊遊山玩玩水。機會來了。文革的第二年揪軍內一小撮開始了,庸貓就和一同學混在一群南京學生中乘免費車到南京去玩。時間是八月,一個裝幾件衣服的書包就是全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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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 19:56:01)
幾個月前外孫用微波爐連熱了三塊餡餅這爐子就死了。維修的說修不了,判它死刑。爐子十幾年了,市場上已找不到同樣的,隻好在原先的大窟窿中放了個小的來湊合。那壞的的微波爐就成了曹操口中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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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 19:44:33)
自由主義的庸貓從過“政”,被綁架去的。從1965年八月到1966年六月被迫下鄉搞四清,當了差九個多月的政治工具。 到村子時工作隊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他們是從工廠和公安局來的,是在別的地方搞過四清的老隊員,有經驗,也凶得很。當時推廣的是王某人的桃園經驗,走的是紮根串連的路線。和搞地下工作一樣,繞過生產隊的幹部,直接到老鄉中搞調查揭蓋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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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 19:35:26)
一九六五年的八月下旬上麵一聲令下,我們浩浩蕩蕩地下鄉當起四清工作隊隊員。我是被派到平穀縣馬昌營公社前芮營大隊的二隊。那時公社有食堂,鎮上有小飯店,到生產隊和村裏什麽也沒有。人是要吃飯的,怎麽辦? 那時的規矩,“公家人”到了就分派各家輪流管飯,叫派飯。也不是白吃,一天三四毛錢一斤糧票。那時農民沒錢和糧票,到城裏當小工也不過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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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 19:28:54)
沿著隴海線都是麥區。東邊的麥子比西邊的熟得早,因而就有了專門從甘肅來給河南陝西農民割麥子的“麥客”。六七十年代的麥客就是拿把鐮刀扛個鋪蓋卷趕到河南開始他們每年一度的割麥。他們割麥,掙錢和掙飯。東邊的割完,西邊的也就熟了。他們就一邊割一邊往回趕。在那大割資本主義尾巴時也沒割這個尾巴。 在那些年我也當過麥客,不過是自帶糧票的。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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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06 17:07:21)
劉備的“借荊州”,關雲長的“大意失荊州”,再就是荊江分洪。這就是這次長江遊前我所知道的有關荊州的一切。也聽說過沙市,一個長江上的港囗商業城市。但從未把荊州和沙市聯係在一起。 船過一個大橋時喇叭廣播是荊沙大橋,提醒乘客注意觀看。奇怪這裏怎麽出了個金沙大橋。經解釋才知昔日的荊州在前些年和沙市合併時為了彰示平等,取兩地中的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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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06 16:56:34)
行程說船到武漢應停泊不少於八小時。昨晚可能是老毛的挽留,到韶山朝聖的回來很晚。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到廣播,好像說船要在下午兩點到武漢。雖在武漢的時間少了,但可以睡個好覺,也不錯。 生物鍾不會因行程而調整。天剛放亮,無形的鬧鍾把我喚醒。看看窗外,船沒有移動。是到了還是臨時停船?到船頂一看,“三國赤壁古戰場”的匾牌赫然在目。看來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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