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幾歲的時候,父親曾經離家一年多去美國做訪問學者,那段日子,隻有我和媽媽生活在一起。
父親在家的時候,家務事做的比母親要多很多。母親工作忙,事業心太強是一個原因,父親愛吃而且喜歡親自下廚是更主要的一個原因。我很小的時候,父親把我從幼兒園接回來,常常在暮色已經深濃的黃昏,帶著我一起去菜市場買菜。菜買回家,母親都還沒有回來。父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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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會做一道最經典、也最普通的好湯,就是西紅柿雞蛋土豆湯,西紅柿加雞蛋已經是人見人愛了,再加上土豆,這道湯就是非常鮮美了。此湯物美價廉,百吃不厭。
這幾天秋涼了,湯的銷路就比平時要好了很多,我特意多做一些,就是為了能多剩一點,這樣第二天可以用來下麵條。
麵條是蕎麥麵的,黑色的食物,被人們推為健康之首,我覺得這種蕎麥麵的味道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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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學二三年級時,老師為我們選了一位班長。她長得很討人喜歡,個子比我們都高半個頭,成績也很好。放學值日,她很會安排,每次有她在,教室的衛生都做的特別好,我想,這大概就是老師選她做班長的理由吧。起初,我和大家都很喜歡她。那時候,有一種專門給小學生看的雜誌,叫做《紅領巾》,當時我們班上定了四本。四本肯定是不夠分配的,所以,班主任安排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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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c/fb/8a/9d7d05b33453g8q3fKtD.jpg)
出國以後,很多人一直很懷念家鄉街頭巷尾,或是大學門口的烤紅薯,那種彌漫在記憶中特殊的香氣與甜蜜,似乎是許多遊子心底最柔軟、最溫暖、也最平凡的思念。
北美的廚房,都配有烤箱,按理說,做個烤山芋,不是件太難的事情。曾經專門選一些很小的紅薯,用錫紙包著放到烤箱去烤,烤出來以後,感覺那味道,應該和國內那種有五六成相似吧。可是,那種混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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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孩子學琴的時候,我與她相識做了好朋友。
當時,我們這個區華人很少,看見一個亞州模樣的人,就問人家是否說國語。她看上去很東方,小孩雖然比我的大了兩歲,她還紮著清爽的馬尾巴,不施粉黛的臉上,光滑潔淨。這種裝扮,讓人在初見時就很有好感。
她看出了我對她的友善,就上來直接用國語聊天,嘿,想必我的模樣不用猜就是說國語的了。開始頭兩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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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自己身上有與眾不同的特質。
上幼兒園的大班那會兒,教室後麵有個小書架,上麵放了很多圖畫書,那些書基本上沒有多少文字,主要是些插圖,有些故事老師上課給我們講過,有些故事,老師從來沒有講過。
自由活動的時候,老師常讓我們自己到書架上去取自己愛看的小畫書。不要看都是五六歲的小孩子,人之初天生就有些自私的,老師話音一落,大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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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68/c6/22/c18615334035m59rSlaK.jpg)
挺吃驚的,那天在超市門口看到他身邊站著個大肚婆,他介紹說這是我老婆。
他是個帥氣的白人小夥兒,高高的個子,金發碧眼,是白人中看著很儒雅的一類。
他是個身邊不缺女孩子的男人,白人女孩,亞洲女孩,都喜歡圍著他轉,他到了三十歲,沒有成家,工作卻異常順利,三十歲,就做了大公司的副經理。有年長些的女人問他,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要不要介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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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種奧妙.化療進行了兩個療程後,黑邊眼鏡的病情得到了控製。但是醫生說,如果要防止複發和保證更好的生活質量,必須要做骨髓移植.這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造化了.黑邊眼鏡的父親年老多病,不可能移植給他了,母親和姐姐與他不是一種血型,也不可能.如果等待別人的捐贈,一是時間上沒有把握,二是非常容易出現異體反應.萬般無奈,黑邊眼鏡的父親想到了自己的親弟弟.他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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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桔不知還能怎樣騙他:”你父母…他們看你生病了,一著急也病了,在醫院打點滴,但是沒有大礙的.”
“什麽,你們都怎麽了,真是一團糟,對了,丹丹他們一家沒事吧?”
一直躲在門外的丹丹與童伯走了進來.
“你們都在這兒?”黑邊眼鏡看了一眼丹丹,發現她瘦了許多,然後埋下了頭.”爸,不,童伯,丹丹還好吧?!”
“孩子,大家都還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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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回國的時候,我整理那些兒時的舊東西時,看到了蘇小明,張咪等一些老歌星的舊磁帶。看著那些已經有些發黃的磁帶封麵,我真的很想找個錄音機,再回味一下她們的歌聲。
蘇小明當年的一首《軍港之夜》,張咪的那首《藍藍的夜》,都是我童年和少女時代非常愛聽和愛唱的歌曲。
可惜的是她們紅極一時後,都在歌壇銷聲匿跡了,蘇小明,張咪都因為嫁了老外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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