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葛告訴過秋紅,自己要是突然一倒地,她就應該趕快跑出去,啥也甭管,能跑多遠跑多遠。他拉著媳婦的手,叫她一定記住咯。老葛接著說:這個破爛家裏,隻有一樣是他最舍不得的,就是他的秋紅。就算家裏的東西都砸爛了,他都不心疼。假如他發病了,他要秋紅對著他發誓,她一定會有多遠跑多遠。
秋紅聽了,卻沒怎麽在意。
這天下午,原本好好的,[
閱讀全文]
第九章
當天下午,廠子裏就傳遍了:“秋紅還跟阿祥相好著。一個賤貨!”
回到車間,沒人理搭她,組裏的女工一看到她走過來,原本聚在一起嘮嗑的,都各自散開了,就好像她是個傳染病人一樣。“煙槍子”更是趁機報複,總是吩咐她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兒,從一早忙到下班,她雙腿累得發顫。
秋紅知道大家都在看她的笑話。她昂著頭,嘴角輕蔑地笑著,[
閱讀全文]
第八章
秋紅生產車間的小組長,是個叫“煙槍子”的40多歲的老光棍,天天勾著背,咳起來跟拉風車似的,似乎一口氣接不上,就要歸西了。皮膚跟癩蛤蟆的疙瘩皮一樣,滿臉的坑坑窪窪,眼角的眼屎整年洗不幹淨。“煙槍子”整天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秋紅。以前礙於她有男朋友罩著,隻是幹吞著口水。現如今,見阿祥都自個兒成親了,已經儼然成了廠子的大紅人[
閱讀全文]
第七章
老葛跟秋紅成親了。
其實秋紅記起了自個兒的名字叫王招娣。但,還是秋紅這個名字好聽有墨水。有了秋紅這個嶄新的名字,她覺得自己的生活也該有新的開始了。
秋紅自小就在姥姥家長大,父母親都相繼去世了。舅舅托人介紹她到縣城紡織廠裏做臨時女工。
她跟廠裏一位叫“阿祥”的年輕英俊的工人談上了戀愛。
阿祥也是名臨時工,阿祥還[
閱讀全文]
第六章
唉!老葛歎著氣,低著頭,拖著舊布鞋,繼續落寞地往家的方向走去。想著昨晚,摟著那溫軟的女人身體的春夢,真是這輩子也隻有這麽一次了。難道這就是我那500塊錢的下場?
老葛下定決心忘記那500塊錢。自己還勸人家大姑娘想開點。自己咋這麽想不開呢?錢沒了,再賺唄。至於這媳婦嘛,估計這輩子都甭想有了。他這麽一想,不知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閱讀全文]
第五章
餐桌上,女人砸吧著嘴吃著臘肉飯。
“你常去縣城嗎?”女人問道。
“嗯,我一般開春去。一到入秋,就回來。”
“那你的莊稼呢?我隻是好奇,隨便問問。”女人說。
“以前是娘找人來幫忙打理。今年,我可能要等插了秧,才能走。我還在琢磨這事呢。”
“從這兒到縣城,多久,乘車?”
“3個小時。到縣城的汽車[
閱讀全文]
第四章
不一會兒,女人就洗完了碗筷。進了屋,手腳麻利地收拾、打掃房間。
女人坐老葛對麵“我是從哪兒被他們逮到的?”女人低聲問老葛。
“清水縣城附近,聽說,”老葛頓了一下,“另外,聽他們說,你好像半夜要跳河來著。”老葛低下頭,用眼角迅速掃了一下女人的臉。
女人愣住了,呆坐在凳子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一塊射進來的[
閱讀全文]
第三章
老葛還真從來沒這麽晚起來過。一睜眼,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他看看身邊還熟睡著的女人。咧著大嘴笑出了聲。
他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嘴裏哼著自編的小調,進了廚房。他在灶台裏起火,蒸窩窩頭,調好了玉米糊,剛把玉米糊摻和到煮開的滾水裏。
突然,房間裏傳來女人石破驚天的慘叫聲。老葛嚇得原地打了一個激靈,丟下鍋鏟子,幾步就衝進了屋。
女[
閱讀全文]
第二章
“踢踏....踢踏....”遠遠地傳來了馬蹄和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傳得特別遠,聽著格外得清脆。
老葛突然睜開眼睛。這聲音分明得清晰入耳,不是在做夢。
他一個鯉魚翻身坐了起來,胡亂的套上衣褲,小跑到院門口,“吱嘎”一聲,迅速地打開了院門。
氤氳朦朧的月光下,蜿蜒的銀白色的小路上,一輛看上去黑布隆冬的馬車正徐[
閱讀全文]
《尋水的魚》
這幾天榴蓮吃多了,嗓子有點啞了。見笑了。
[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