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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打了個大噴嚏,莎拉立刻送上一個“格森忒【ger-zen-tei】。”約翰說,“謝謝莎拉。你還記得些日語呢?”我插話道,“那好象是德語吧。”約翰回應,“怎麽可能是德語呢?你好好看看莎拉的臉,肯定是日語。”莎拉長著一張百分之百的亞洲人臉,倒是一點兒不錯,但她是父母從韓國領養的。莎拉問約翰,“我這張臉上寫著什麽呀,約翰?我就不可能會說德語嗎?‘格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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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越來越多的大學畢業生負債累累,可是一撥又一撥的高中畢業生如同攫取生活必需品一樣,不計後果地湧入大學。
實際上有很多工作是不需要受過大學教育的人去做的,比如說水暖工、木匠、園藝工人、飯店賓館的服務人員、、、、、、,經過技工學校培訓,獲得的基礎知識就足夠了,更多地是需要應用實踐。上過大學的人,以知識分子自居,不屑於動手做這類工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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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小韶說,有人用豬蹄湯美容,不知她們怎麽想的,也不覺得膩歪。其實小豬蹄兒自然是在豬圈裏長大的,可落到我們手上的時候,不僅外衣褪去,小皮鞋也給脫掉了。再說豬蹄湯多好喝呀,朝臉上糊點兒至少不會有什麽副作用,我不覺得有什麽不爽。
我是個實幹家,很快去店裏買了一盒豬蹄,燉了湯,將豬蹄湯美容付諸實施,取得了應有的成效。現將具體操作記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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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15 21:21:17)
飯後全家坐那兒閑聊,女兒回憶道,“小時候有一次冬天,爸爸騎車帶著我去Z叔叔家。我第一次側身坐後車座,爸爸讓我抓穩了別掉下去。我雖然戴著手套,但還是抓得牢坐得穩的。爸爸給我講了個笑話,我正張著大嘴樂呐,忽然感到一股潮兮兮、臭哄哄的暖流。‘好啊,爸爸,你放屁啦!真熏人!’爸爸居然笑了起來,‘對不起,MM,爸爸下次不敢了。’”我老公得意地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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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15 21:03:59)
孟兄原來在鐵路上工作,參加工作不久,就去幫忙處理車禍。領導把任務具體分下來,孟兄和幾個小夥子負債收撿鐵軌兩旁散落的肢體殘骸。那是三伏天,一群一群的蒼蠅在血肉模糊的殘骸上聚會。孟兄他們頂著烈日,一個個兒被熏得頭暈眼花,完成了任務。
此後幾天,腐屍的氣味在孟兄的鼻子裏縈繞,揮之不去,其它任何氣味他都聞不出來。一端起飯碗他就惡心,根本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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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14 21:54:37)
春天到了,看見不少騎自行車的人,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騎車的一些事兒。
那會兒我十幾歲了,跟幾個小夥伴兒騎車出去玩兒。有人提議我們練習單手扶把騎快車,那幾個動作協調性好的,馬上響應,立即行動,一支手撐著車把呼嘯而去。我也不甘落後,左手鬆開車把,右腳使勁一蹬----我一下子飛了出去,下巴頦兒摔一大口子,縫了幾針。
自行車已經騎得很溜兒了,一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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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11 20:28:25)
維姬家的丁香開了,她剪了好多丁香花帶到辦公室,與大家分享。我拿了一支白丁香插在花瓶裏,放在文件櫃上。
第二天早上一進辦公室,發現頭一天還怒放的花兒竟然都耷拉著腦袋。我急得夠嗆,捧著花瓶去見維姬。
“綠手指,快看看我的丁香姑娘怎麽了?”
“喲,瞧著象缺水。”
“不會吧,昨天從你的桶裏取出來直接放水裏的,怎麽會缺水呢?哦,我懂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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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朋友原本就很講究,又在日本生活了若幹年,臉上永遠都戴著精美的淡妝。我認真問過她臉上糊多少層才能有那種效果,她誠實地告訴我“五層”。不難想象她每天早上需要花多少時間上狀,每天晚上又要用多少功夫卸妝。我很慚愧,我今生無法修煉出她的功夫。
有人說,日本女人十分敬業,做老婆當家庭主婦也不含糊。每天早上全家人還在夢鄉時,家庭主婦就起來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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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09 20:45:59)
皮特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三百多磅奔四百了。他胃口特別好,卻不敢真地吃東西,每天中午我們吃飯時,他就坐一旁當評論員—我封他為美食專欄的後備撰稿人。大冷的天,他隻穿件短袖襯衫。
最近皮特的醫生要求他進一步減肥,把他愁得呀。“我一個意大利後裔,放著美食已經不敢動刀叉了,還要怎麽再減體重啊?”我建議他跟我學學,每天多走走路,因為他老是坐著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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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08 21:37:08)
晶晶描繪胖子時會說,“看人家長得敦敦實實的,還隨時自帶八仙桌”。
今天在公共汽車上正埋頭看書,忽然被一重物撞擊了一下。連忙抬頭四處觀望,沒見著有誰拖行李,挺納悶兒的。
過會兒車進站,乘客開始下車。我正起身讓坐在裏邊的人出來,被什麽重物撞了一趔趄。
我稍微定了下神,看見一位大姐蹣跚前行準備下車,我是被她那堅實的八仙桌撞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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