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跑得慢。上中學時還愛跑得很,不嫌丟人。找哥們陪我跑都要人家讓我十米,還愛掛彩,輸家給贏家一個饃。跑一百米讓十米要能把把贏也不容易。我大約跑十三秒八到十四秒五,往慢說,心情好時跑得能快點。說吃豬是吃啥補啥,我小時侯從來沒吃過紅燒蹄膀;人愛看啥是不是越是啥不行就越愛看啥。醜八怪最愛看美女?成天想吃天鵝肉?我喜歡看百米比賽。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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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國長到三十嵗,不知道什麽是藝術?小時候倒是酷愛過小人書。上了中學以後“兼學別樣”,學過挖坑,學過跟風,學過耄選,批過林批過孔。上大學學了物理,畢業後教物理。出國後,日子變得簡單,合法掙錢,“我要活”。在美國,活並不難,比如說到餐館端盤,申請個工卡就可以了。幹一天就夠吃喝一周還多。學生暑假可以打工,而且美國的打工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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耄戝鶇時代,中國沒股票。國民黨時期有沒有,我不知道。“中發人民共黑鍋驓立撂”,陝西話裏,撂就是好。撂地狠,就是好得很;撩咂咧,就是撩得人家高高興興地跟你上床了。聽説陝西的富平漢子,三十年前的四十五分鐘就把超大歌星搞定了。
聽過一個段子說一個導演導話劇,裏邊有對男女男女辯論上沒上過床。男的說上過,女的說沒上過;男的搬出證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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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人生,一生相當三兩生。
過去時,進行時,將來時。時不我待,時不再來,時不時哭爹喊娘,時不時“大快人心”。既想吃飽喝足,還想永遠快樂,幸虧中國有個錢鍾書。他說快樂沒有永遠。倘若快樂可以永遠,那就不叫快樂。比如婚姻,“裏邊的人想出來,外頭的男女想進去”。搞事業,上茅房,世間大事大多都是這樣。
“人生自古水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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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天天過,每天都在吃。吃什麽?讀完學位找工作。我開始了在美國的東奔西跑,哪裏錢多哪安家。半疼肉擠、克利夫蘭、熬死釘,休斯頓。。。我們這代人聼耄話長大。不知道泡妞好玩掙錢要緊,讀書太多。幸虧小時侯文革裏痛痛快快地玩過幾年。小時候,幹啥都是翻倍。背單詞,學詩詞,吃燒鷄,練大字。該結婚的時候不結婚,能生很多葫蘆娃的時侯不生葫蘆娃。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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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國,既沒有了神仙皇帝,也沒了思想教育,惱人的是沒人管吃喝拉撒。又吃不起食堂。天倒是高,任鳥飛。可惜爹媽高興的時候生我這個偉大的人,沒生我一雙翅膀。在美國的前幾個月,我常想:吃著皇糧像豬一樣地哼哼得吧嘚在大學教書其實不錯,錢掙得少人輕鬆,真是不知道爲了什麽?就是想體會體會人間的“兩者皆可拋”的味道。在那些剛來美國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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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四年大學,好辛苦。“尋找丟了的時間”,“時間去哪了?”。我們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對於學校當局規定的圖書館每天休息一小時(下午六點到七點)火大得很。有人是真不想吃飯,“腹有詩書氣自華”,爲了實現現代化,爲了“再過二十年”,一起劃小船,“甘灑熱血寫春秋(文章?)”。現代化的不吃飯還是不吃飯的現代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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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八年,春節過完我離開了西安到成都上大學。成都吃得好。我一九七六年到過成都。跑到成都棋院下象棋,還輸給過一個女的。成都的妹娃猛嘀很。
回憶在西安二十二年吃過的好吃,還真想不起什麽。隻有潑了熱油的羊肉泡。羊肉泡還吃的原因是羊骨頭小火慢熬一夜的湯。小時候,我爸留給我一段話說:上等吃色香味,中等人吃滾皅(軟)甜,下等人吃鹹多硬。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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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睜眼的第一件事是“今天吃什麽?”。我唯一的女兒會説的第一個字就是吃,而不是別人通常會叫的媽呀爸。老婆剛打來電話,女兒的新車買了,房子訂了。不到矽穀,不知道稅高錢少。老婆報告給我的好消息。明天我就有八斤神州高級茶葉到家。中國美國的物價半斤八兩。中國一斤好茶多少錢。説什麽一斤也得半萬吧?八斤也得四萬。隻生一個好,獨苗愛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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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一直都在鬧騰。“山窮水復疑無路”過後,死去活來快活完一會再找路。我算是看透了,就隻想教個書養活自己,做一個歷史的旁觀者。圍棋太好玩了,當年我除了讀書教書想媳婦,其餘的時間都在玩圍棋。“山不在高,有龍則靈”;日子不管有沒有意思,隻要每天吃個半飽,抽包破煙,下盤圍棋,宰個臭棋或者被別人宰都就很快樂。
活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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