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林彪說耄:“世界五千年,中國一萬年才出的一個”的妖怪。怎麽算的?現在耄孫説“百年不遇的大變局”,報上報:“千年不遇的大洪水”。二十年出來個大傻逼,當上了大國元首。新中國大奇葩。瓜慫治國十年,滿天飛的是黑天鵝,漫山遍野跑的是灰犀牛。這瓜慫還增慫得很,丟人反正丟大發了,地球人都不愛説了。
新中國現在厲害,什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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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有五:酸甜苦辣鹹。在我十歲到二十嵗的腦袋(記憶、思考)和肚子(裝學問)的記憶裏,最熟悉的味道是苦、辣、酸。問小孩什麽味道最操蛋?那就是餓。吃過多少窩窩頭?大食堂的大蒸鍋蒸出來的窩窩頭,砸到頭上都能把頭砸出來一個包。我每次都是一點一點地摳著吃,心和肚子常鬥爭。餓上勁的時候,摳點難吃的玉米麵往嘴裏擱。肚子但凡不太餓了,我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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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包子成功了,把中國的黨和政府弄成跟班了。爽呀爽爽死了,不容易呀不容易。形式重要不重要?聯手普精,打造中俄紅色大帝國來對抗美德日英法韓台。。。俄國有資源,中國有手工。最大的問題是誰當老大?都是靠著“七十三”的人了。閻王爺叫了還是不叫?召喚還是不召喚?這世界最好的一種辦法。就是各玩各,誰也不要搭理誰,這是不是美國的白等總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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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沒思想。在應該好好認字的時候大革命了。“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泡妞掛咩(現在的後生大概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是殺頭、是嫖娼、是五馬分屍;是砍頭不要緊,是無名的人民英雄紀念碑。當年我小,隻能羨慕地看人家革命。看我哥紮個武裝帶,領著幾個人把我爸的好多藏書拿出去付之一炬。我爸乾瞪三角眼。我躲門後在小心裏贊嘆:厲害了,我的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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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不愛動彈,卻要搬家。在家隻管種菜炒菜的我,煩得都不想説話。家裏的東西是越住越多。按摩椅、乒乓桌,升降床、大冰箱、大電視白給人,人都可能不要。嫌沉。過日子怎麽就那麽喜歡大,喜歡沉呢?睡覺要睡大床,看電視要看大電視。罷了,權當去遙遠的新地方朝聖超生。扔,很爽。搬了新家,計劃買個85英寸的電視。買一套高點大點的沙發。我的臥室大了,建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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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長到了六十七,是不是能寫點《生命的滋味》這種文章?再不寫怕是來不及了,誰也不知道“老年癡呆症”什麽時候來?這病遺傳不遺傳?女傳爹;兒傳母,民間是不是有這樣的傳説?中國老話多。我每天都在祈禱:癡呆病呀你慢慢來,等我死了你再來。
人對味道的滋味的記憶是最強最猶新的。味道?嘴,肚子,心裏,腦子。感受的物件不少。我的記憶來得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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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日子不看漢語新聞了,心裏有點貓抓。好像少了點啥?陰陽八卦,同宗關心。每天還是看點中文新聞。新中國是個扯淡國,開國時做過點樣子。後來就一直都是堅持扯淡不動搖,知道扯淡也堅持扯淡。淡扯久了,扯淡多了,全淡。剛剛結束的“兩會”,扯出了歷史性的大淡。政府和老百姓呀,都安心了。人能不能離開新聞?好像不行。就算是滿世界的假新聞,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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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部美國電影---我們夜裏的靈魂》(OurSoulsaiNight)》,不知道我翻譯的電影的名字好不好?"靈魂“是一個大詞,看不見,摸不著,有人信有,有人不信有。《漢語詞典》給出的定義是:亙古至今的宗教、哲學、神話裏的決定前生今世的無形精髓。什麽?"無形精髓”啥都不信的中國人信無形,還是信精髓?我生長在耄時代,不信教。早先信耄,後來學著自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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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圍棋行走險惡江湖,是一件非常大火燒腦和鍥而不捨的事。也不知道漢字的讀音是怎麽回事?契約的“契”加上金旁就讀作“切”。荀子勸學篇言:鍥而不捨,金石可鏤。“業精於勤荒於嘻”,沒有說冠軍家的後院易著火。聶自己尋歡,馬是被害。一九九六年,正當馬曉春和韓國的李昌鎬爲爭世界第一刀光劍影以命相搏得當口,留學美國的馬妻要留在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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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圍棋的抗日英雄,一邊領導抗日,一邊婚外日人,結果日出了麻煩,後院著了大火。聶夫人孔祥明遠走日本眼不見心不煩,聶衛平娶了新人。可惜興高采烈沒多少日子,日子就沒法過了。唱“烽煙滾滾...雙手緊握爆破筒”的女高音王靜,根本不安生在家燒火做飯。聶在外頭被弄成了神,下每盤棋都壓力山大,心裏似貓抓鼠撓。
中國圍棋快速崛起有兩人:常昊和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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