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月,北京楊佳手持短刀刺翻十個上海警察,六個永遠四個光榮。今年是中國憲政百年。走過北洋,走過老蔣,走過毛鄧,走過江,正在胡。時代進步了,警察隻會欺軟了,碰上楊短刀,居然如此糟。看網上新聞,這兩天判楊佳,人民不愛人民的警察卻高呼:楊佳萬歲!人們說:“楊佳殺人有四個特點,殺人不殺己、殺男不殺女、殺官不殺民、殺老不殺新”。“口號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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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咱中國開的奧運會走了還不到兩個月,但怎麽就覺得走了好久。我有病。奧運會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美國藍球明星中的翹楚科比站在夢八隊伍裏右手按著左胸,眼睛看著左上,臉上的凝重疊置在自信的淺笑和娛樂式嘻笑的臉上,莊嚴地很自然。說真的,科比長得帥,看他唱國歌,看他莊重,半世紀歲數的我都很感動,我喜歡自然的莊嚴。閉閉眼,竟是我們中華英雄在起跑線上在發令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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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初半個多世紀的人生,聽過許多歌,也會唱幾個。有些歌,我從不曾忘。隻要那旋律一響起,我就仿佛又置身到那個時代。做個中國人,一輩子要經曆若幹時代,要過許多天地覆反的日子,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我能記得的最早的一支歌是我今生唯一的登台獨唱,時間大約是上世紀中國三年有人民餓死毛主席不吃肉的什麽災害的困難時期剛剛結束不久。我唱得是:“小豬小豬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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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還是好些年以前在IBM種糧食時看的讓他一夜之間大紅大紫的《永不瞑目》的那個我挺喜歡的年輕男演員(因為看見他能讓俺想起那跑的沒影了的年輕),一年多年前某天在吃麵條時看到從“世界人民向往的地方”朝著世界轉播的凝聚愛心的晚會上他在唱“這一秒”(可能沒認錯吧?)這孩子(表示喜歡和無奈)現如今長壯實了,有點男子漢了,在台上深情:“你對我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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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初年輕的時侯,我很牛,但遠沒我女兒牛。女兒屬虎,年底大學畢業,“單刀匹馬呆紐約”。上周末,我去了外地四天。回家,女兒在廚房生產出“一大堆”:堆在案台上的“各種”,壘滿水池的髒碗。我,沒話說,因為在我倆(背地我稱她“牛女”)“共存”的日子裏,我們家牛女就這樣,從來不給家(在這進步了的時代已“正常”)做一點點事(做夢吧,你們當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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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了,地陷了,美精滑爾了,布什政府要完蛋了。奶斷了,娃哭了,三鹿露餡了,緊掏政府要挺住了。完蛋挺住,挺住完蛋。美國經濟滑爾不“接”,中國麵子丟而不要。時代進步了。“新鬆恨不高前尺,惡竹應須嶄萬竿”。昨天看濤哥身子不行,叫習進胡單身殺出在身旁,覺得不準濤哥要“學農”(孟),石破天驚。那咱中國可就珠穆郎瑪了,比“噱起”強多了。“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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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九一八。我不喜歡”蛋”色的笑語,但是有時粗話傳神。有女,嫁。人問:處否?女略想,後答:副處。這個女孩誠實且幽默。社會主義好像現在隻給另一詞當定語了,但三鹿給中國寶寶的腎裏頭種石頭,而且種了好長一段日子,經披露,真是舉世震驚,讓我開始老想“咱中國人的良心是怎麽弄壞的?”。我有病,正常的中國人誰會想這個呀?想想五十年代,想想學雷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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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過三百九十七個帝和一百六十二個王(台灣的柏楊的統計)。美國至今隻不過四十三位總統,我最熟悉的是老小倆布什。熟悉老布什,是因為他當總統快完的時侯,我火急火了地找地方上班而找不著;討厭小布什則是在我不想上班的時侯得想著養好傷趕快去上班.。二000,怎麽就"不識".我曾認真地把我的物(理)腦變成電腦,後來又把電腦(我腦)變回人腦,眼看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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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三口人。教授老婆,大學生女兒,和曾是愛因斯坦門徒為生活曾IT的我,如今在家養病,順便有點不想上班。女兒大,不好教,媽一開口,女兒就說:“媽,別說了,我就沒有夢”。媽頓時無語,被過身,獨難受。人無夢,這是大境界。每天在抓能抓著的,快樂不?對女兒,我管不了,英文沒她好,偶而胡而不胡說兩句。我老婆,人好,善良,有愛心,又實誠,但常常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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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在我的腦袋裏已經十幾年了。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初,我在大學裏學物理,因為當時覺得隻有科學才能救國,還因為“能把不懂寫成浪漫”的徐遲。在學科學的繁忙中,我那時也挺關心中國那時的文學。大學畢業後不久就覺得中國錯過了一個類似文藝複興的契機,再沒兩年,被泯滅的人性沒得到康複,人們就隻好在“飽肚思想”指引下奔小康。“飽肚思想”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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