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飛狐”是拜一個小夥伴兒所賜。
他原來住我樓下,後來調了房子,改成我家隔壁,不過是隔了樓道的隔壁。其實隔的更遠了,害的我們隻好爬陽台才近點兒。為了這事兒他媽找了我媽好幾回,老說我把他們家孩子帶壞了。不過他確實挺膽兒小,幹點兒出格兒的事基本上是我教的,他媽也沒冤枉我。
認識他的時候,我也剛剛搬到那裏,環境和人都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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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寫到“倚天”氣勢已盡,按道理應該是不寫才是——沒有了感覺硬寫是沒什麽意思的。隻是今天無聊了,才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是續一下吧,反正沒什麽合適寫的——想寫的往往是不能寫的。
“天龍”應該是金庸寫的最亂的一本書了。
這也許不應該怪他,最讓人覺得突兀的還是倪匡代寫的那段兒,簡直已經是神話,人居然能從小到大再長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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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心緒不寧,為了一些生活上的事費神耗力,做不下什麽,就翻出了老書。看看“倚天”很久沒看了,就隨便的翻翻,沒想到不翻不打緊,就是兩個晚上的通宵苦讀。
讀完了,不由得苦笑,自己終究還是不脫少年習氣,在這時間寶貴的無法可說的當兒,卻去看什麽武俠,真是不知死活。然而無法可想,事後懊悔不已是另外一回事,當時卻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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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猶豫,是先寫倚天還是天龍,不是偏好問題,而是這兩部一樣的難寫,都是素材太多,內容太雜,自己的記憶也亂。
從外麵回來時,雨下的正大,打在臉上清涼宜人,有幾滴落進了脖子,忍不住一縮,打了激靈。久違的感覺,那裏一向被圍巾保護的妥帖,是少經風雨了。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在網上廝混的那個名字:這個夜晚的淡淡清涼。這段時間,得閑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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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的書,我最愛“笑傲”,原因,金庸人物,最喜歡令狐衝。
笑傲大約是我看的最艱難也最痛快的一本金庸了。
看笑傲的那年,我初一。
那時候不象現在,想看書手到擒來,網上也到處可以下載。那時候我想看書,隻能到處搜刮。說到這個也怪我爸爸,他們單位本來有不少我感興趣的書,他卻以耽誤學習為由不給我辦借書證,其實那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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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是我最後看完的一本金庸。
倒不是說不好看,隻是我不喜歡,除了不喜歡之外,機緣巧合還是最好的理由。第一次看到此書,是本綠色的麵子,泛黃的紙,想必有很多人翻過了,是三本中的第一本,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寫順手,所以情節上比後麵兩本相當不如。金庸的小說都這樣,開始平平,往後就越來越精彩。當然我主要是不喜歡楊過。借到第二集時已經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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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在在的寫東西,就不如寫前言那麽舒服舒展了,任何事一旦進入實質階段,免不了多了瑣碎少了激情,卻也有細溯回腸的纖柔韻致。那些如煙如塵的往事,於己,是午夜夢回沉迷不已,於人,卻往往是他鄉煙雨無動於衷。還好,寫這些記憶不是為了感動別人,隻是給自己的青春作結,就用不著為了安排審慎費心,這也是很開心的寫法之一。
之所以把射雕放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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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國數年,舟車勞頓,生計羈縻之間,精神委頓之時,再也沒有了國內閑來弄筆的逸致。然而做無聊文人的毛病一旦染上,就極難根除,仿佛墮入紅塵後的纏倦愛意,因果糾集,摸爬滾打,再也沒有個了時。可惜沒時間和精力翻卷成文,止多了一本本小冊子,記下心中偶爾跳出的點滴些許,如故紙堆一般,扔在角落,大約在心意彷徨的某個時刻,會拿出來聊博自己一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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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這個名字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溫瑞安同誌的書,和他的名字也太不一樣了。他的書殺氣之重,連我這看多了出手就殺人那種武俠爛書裏的人,都有點兒慘不忍睹,根本就是和他那仨字兒沒什麽關係。 溫瑞安的書,我看的不算太多,所以也夠不上行家——那不能怪我,隻能怪他自己走火入魔,他寫的好的,我還是差不多看齊了的。
溫師傅早期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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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今日得閑,忽起童心,遂依園中朋友之id,塗鴉數首,聊博各位一笑。
然英文名字與二字名,若grace與無尋等朋友,殊難處理,隻好暫且擱置。唯如此罷了二位本是雙生,契合又好,隨手寫來,卻已成形。小丫頭那首,玩笑一下,還請莫怪。無欲兄應該年歲最長,隻好屈尊給大家斷後了。如煙往事盡糊塗,
此心已似秋月浮。
罷休閑坐憑晚風,
了卻塵念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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