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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9 08:40:22)
轉眼秋末冬初了,一日晚間,狂風暴雨不止.天不亮的時候,俺爹娘新房草棚的屋頂就被刮跑了。很明顯,糊的那幾層泥不怎麽管事。
俺爹打炕上爬起來翻身出門,準備去追屋頂。俺娘在屋裏巍然不動。俺爹站門檻上問:“你不一起去追”。
俺娘發了話:“追啥追,刮沒了才好,咱就要住上磚房了。你趁早也別去追。”
磚房,說的是大隊部的房,一溜平整整大瓦房,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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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晚上去了李燕家裏,把老徐給她買的火車上吃的那兜子東西給帶上。小佳專門等吃過晚飯的時間去的,免得人家為難還要招待。
李燕家裏大人都吃過了,隻有她5歲的外甥還沒吃完,正就著點自來水吃一個光饅頭。看到小佳帶去的帶著高級包裝紙的吃的,激動得上躥下跳。小佳後悔回來的時候匆忙,也沒從上海多帶點什麽東西送送同學朋友。
李燕家裏孩子多,兄弟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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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爸爸和小佳看電視的時候,問了小佳很多在上海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小佳努力裝出興高采烈的樣子,陪著爸爸聊天。但是談話的間隙兩個人停下來的時候,各自都有點心不在焉,想著各自的心事。小佳覺得爸爸象是有話要說,但是一直沒說。小佳也有些話想和爸爸說,可是也沒說。
睡覺的時候小佳躺在自己的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重得幾乎翻了不了身。爸爸還是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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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說走就走了。沒有在車下表演那些依依惜別的場景。他雖然還是很不放心小佳,但是不想搞得象小年輕談戀愛似的那樣牽腸掛肚。走了幾步要出站了,突然想起來,又跑回來,氣喘籲籲地上了車,擠來擠去找到小佳,從錢包裏掏了錢,遞給她。小佳這一天一直是木呆呆的,看了看錢,也沒說什麽就接了。火車就要開了,老徐這次真走了。
小佳在臥鋪上躺了一路,都沒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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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7 20:06:42)
俺爹有個青梅竹馬發小。是個姑娘,擱現在的話說,那就是處了多年的對象。那姑娘
是俺爹小學,中學,大學的同班同學,又是近鄰。兩個人打小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一處吃飯,一處看書。年年學校開學放假,上海到哈爾濱,都是千裏送京娘。
可惜時代的悲劇,倆人畢業沒能分配在一處。俺爹出身不好,因為這個家庭背景的
關係,畢業沒多久就落了難,給送到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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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7 19:36:27)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
河南駐馬店上蔡縣的一個小村。這是我人生的第一站。
確切的說,我沒有在這裏住過,但是,如果沒有這個地方,也就沒有我。
我的父母是在這個小村結婚的,第一個家,往好了說也就是一個草棚,勞動改造生
產連隊的戰友們幫著一起蓋的。捆起來的麥稈搭的牆,雙層的,兩層麥稈裏麵塞的
是泥巴。蓋房的時候正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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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在火車站昏倒,頭撞到了護欄上烏青了一塊,胳膊肘也摔破了。因為是個年輕姑娘,熱心人倒還不少,車站的工作人員打了120,救護車來了,大家七手八腳把她抬上去送到醫院。
小佳躺在急診室裏愁眉苦臉地輸液。錢包偷掉了,哪裏有錢付這輸液和救護車的錢。醫院的醫生讓她找人來結賬,小佳一籌莫展,想來想去隻好給公司的會計大姐打電話。
徐強生此時正在辦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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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是街道規定統一裝的,油煙氣熏的,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從裏麵望出去,外麵站著的人麵目扭曲,奇形怪狀的。但是看得出是個年輕小夥子。
範彩虹很謹慎,什麽敲頭案啊,入室盜竊啊,給人聞迷魂藥把存折騙走的事情,全都聽說過的。她隔著門大聲問道:“啥事體啊?”
陸濤一路奔上樓的,氣喘籲籲。4樓,樓道裏堆著折疊躺椅,竹籃,紙箱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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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待退在家之後,再加上伺候了周姆媽的一場病,範彩虹從原來身強力壯的一個人,慢慢地變得沒有精神了。好像人的心氣不濟了,身體也會突然跟著衰老,逐漸添了一身的病。
如今她每天也要天不亮就起來去菜場買菜了。爬上5樓都吃不消,中間要歇一下喘口氣才行。菜籃子裏裝的是一天的小菜,另外一個手裏的馬甲袋裏裝的是小虎的早飯,牛奶和油條。
周磊上夜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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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9點多鍾,薇薇安對著派出所當班的警察叔叔拋了無數媚眼,說了一籮筐好話,又交了不少鈔票,才把陸濤從裏麵領出來。她蹬蹬蹬從派出所裏走出來,陸濤頭暈腦漲地跟在她後麵。
薇薇安看了不看他,一路氣哼哼地數落:“煩得來要死,好事體從來想不到我。碰到個種事情就來尋我。得儂講了昨天夜到跟我一道去白相,儂不聽。呐,自家要去尋死。我今朝沒辰光睬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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