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國公府,大將軍秦廣與夫人孫氏議事:“王兄明日設宴,請我前去,還特意囑咐讓我帶上無憂,我最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我心下猶疑,要不要帶無憂赴宴,畢竟,你我膝下隻有這一個兒子,他也才剛及誌學之年(15歲),尚未成人。”孫氏安慰道:“夫君,陛下也是一番好意,中秋家宴,自陛下登基以來,不都年年如此嗎?夫君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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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同裳拿著賣柴攢下的十文錢給小伍,想要換回自己的那隻龍鳳呈祥玉佩,小伍十分稀罕那隻精美的玉佩,竟耍起賴來,他白眼一翻,道:“我讓你十日之內來換,如今都快百日了,錢你自個兒留著吧,權當是我買的,咱錢貨兩訖。”同裳怒火中燒,冷冷地道:“什麽叫錢貨兩訖?!錢是我的錢,貨是我的貨,我又沒想賣,難不成你想空手套白狼?勸你不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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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間同裳聽見有個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人似乎是在跟自己說活:“喂,你醒了?醒了就吱一聲,別裝死,我不會害你。”
同裳感覺自己的靈魂好似在天上飄,然而身子卻很沉重,想要帶著他的靈魂往地獄裏墜,他想活動一下身子,卻怎麽也指揮不動自己的四肢,那溫暖又陌生的聲音又響起,好像是在命令他:“起來,甭耍賴,有姑奶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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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在戎勒為質,受盡屈辱,不但要做雜役,連飯都吃不飽,每日待廚子、馬夫、雜役等人用完飯,他才能撈著撿點殘羹剩湯果腹。
這日,一幫人閑來無事打賭取樂,廚子小伍望著正在打掃庭院的同裳,問同伴:“我聽說,北鄢人一百年前還在茹毛飲血,不知是真是假?”
馬夫烏孫宛道:“別看北鄢人人模狗樣的,恐怕至今還這樣吧。”
小伍問:“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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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勒大軍將穗城團團圍住,連隻蒼蠅都休想飛出去。蚩戊金將截獲的飛鴿書遞給虎賁,道:“穗城糧草所剩無幾,我大軍隻需以逸待勞,待那北鄢軍糧草斷絕之時,坐收漁利即可。”
虎賁憂道:“大王,北鄢軍士氣不減,末將擔心,拓跋康弘怕是在等待鄀陽援軍到來,到時兩軍內外夾擊,我軍恐腹背受敵。”
蚩戊金自信滿滿,道:“孤倒不這麽認為,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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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戊金閉關修煉半年,武藝精進、功力飛升,他自覺已身具洪荒之力,可摧枯拉朽,可改天換地,從此睥睨天下,所向無敵。
十八年前,天生異象,五星聯珠,戎勒國大司巫扶乩得書,預言:金煞不除,必將禍國殃民,蚩戊金得年六八。時下,蚩戊金已經滿四十六歲,再過兩年便為其六八之年,當初他令內監府總管李公公將苻元妃所生公主處死掩埋,雖說蚩戊金事後追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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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後,北鄢王府,拓跋康弘為立嫡之事舉棋不定,因翼王同裳與洛王同澤的生辰隻差兩個時辰,可視為同時降生、無長幼之分,況且,按孕期時日推算,同裳早產,搶了同澤的先機,不知此乃天意與否。
康弘將兩王子叫到禦前,想考考他們再定奪,他道:“你二人各寫一字呈上,此字最能代表你們的心情與願望。”
兩位王子雖都是拓跋康弘的子嗣,然而他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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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勒大軍出不周山東進,蚩戊金勞師動眾、誌得意滿不料卻兩手空空、铩羽而歸,他餘怒未消,星象官又來報:“啟稟大王,前幾日星象有變,日月相望,金木水火土五星聯珠,下官憂慮,遂請巫師占卜扶乩,乩書曰:‘金煞北來,災民殃國,如不消滅,薨於其手,得年六八’,大司巫預言:此金妖乃凶魔惡煞,犯大王名諱,我戎勒國恐有金光之災。”
蚩戊金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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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時期,西北大荒之處有一座不能合攏的山,名曰不周山,有兩隻猛獸日夜守衛著這座山,它們在山的缺口處設立了結界,使得不周山內的戎勒國與外界不能連通。千年過去了,戎勒國與北方的北鄢國,臨東海的大淵國以及南方的鄀陽國一直相安無事,各自安好。
戎勒國王蚩戊金生得高大魁梧、力大無窮,他自幼習武,勤學苦練,又得一高人真傳,及至長成,他武藝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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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升被達源問得啞口無言,是啊,父親不僅僅是一個稱謂,更是責任、是擔當、是一個家的靠山。
連升沉默了片刻,道:“達源,實不相瞞,念祖並非我親生,你嫂子嫁給我時已經快四十歲,錯過了生育的最佳年齡,我們後來領養了念祖,他是個孤兒,幸運的是,念祖越長越像我,那天,連妹都說他長得跟我無二致。也許是,十幾年的朝夕相處,飲食習慣、舉手投足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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