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澤自不周山回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本就寡言少語、特立獨行的他,變得愈發行為乖張。
丹不藥說,“無利不起早,哪個從中獲益,哪個嫌疑最大”,同澤深以為然,更何況,自用了丹不藥親手調製的調經藥後,同澤周期性流鼻血的毛病再也沒犯,因此,他對於自己是那個‘顛倒乾坤’的受害者之說深信不疑。
為防止打草驚蛇,同澤決定暗自追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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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不藥聽說同澤舍棄毒治,想要心治,有點不解,問:“雖說心治對殿下的外貌沒有改觀,對殿下的日常也不會有質的改變,可殿下畢竟‘乾坤顛倒’,內、外不匹配哇,況且,男女有別,各有短長,殿下真的就甘願如此度過餘生?”
“甘願怎樣?不甘願又能怎樣?”同澤心意已決,忿然道:“小王自打出生起就特立獨行,不入俗流,無論是性格、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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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被丹不藥問及,是否是北鄢拓跋氏,同澤心頭一顫,他知道瞞不過,隻好承認:“先生慧眼如炬,洞察秋毫,在下的確是北鄢拓跋氏,洛王同澤。適才是小王失禮了,並非我有意欺瞞先生,隻因身份特殊,為求安全,不便告知實情,小王這廂給先生賠禮了,請先生諒解。”
丹不藥聞言如釋重負,他長舒了一口氣,微微一笑,得意道:“噢,這就對了嘛,老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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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慶祝大軍班師,拓跋國主設宴,為凱旋的功臣們接風洗塵,筵席上,序齒而坐,論功行賞,一時間杯觥交錯,賓主盡歡。
父王、母後及眾臣對王兄的勇敢機智交口薦譽,絕口未提同樣也是戮力奮戰的自己,同澤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並不在意自己被冷落、被忽視,反正自己從小到大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擺設,是株自生自滅的野草,他習慣了被人熟視無睹,即便是自己舍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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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王同澤夫婦率領北鄢守軍頑強抵抗,他們以少勝多,成功擊潰了戎勒軍,矢尉犁兵敗無路可退,他不甘受辱,加上摯愛一生的王後帶著他未出世的孩子也已經往生,他生無可戀,最終選擇自我了結,追隨先王與王後的腳步去往了另一個世界。
太子同裳出奇兵,直搗戎勒王宮,他恩威並用,殺了幾個誓死不降的大臣,重賞了笪菽麥,讓他繼續在朝為相,另立五歲的車幽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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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尉犁得快馬急報,拓跋同裳率軍已攻下都城,占領了王宮,笪王後升天,新王登基……一連串的壞消息令他心驚膽寒,沒想到此番出師不利,他首次領兵出征就折戟沉沙,不但被敵軍抄了老窩,還禍起蕭牆,王位竟然也被篡奪,好在有重兵在握,他並不擔心事態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隻是後悔,先前怎麽沒把車幽王也一塊兒弄死,以致養癰成患,被他在背後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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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率五千軍士,日夜兼程,取道不周山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他們神不知鬼不覺,數日後抵達戎勒都城。
此番出兵北鄢,矢尉犁自信滿滿,誌在必得,他求勝心切,傾巢而出,隻留下守城軍士不足千人。此刻,丞相笪菽麥正在城樓上觀敵瞭陣,見敵軍如神兵天降,聲勢浩大,竟嚇得肝膽俱裂,他擔心北鄢軍得手後屠城,便趕緊回宮與女兒笪王後商議。
笪菽麥憂慮身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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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勒新君矢尉犁率五萬大軍來犯,同裳領命,不日將率五千勇士出征,他準備走小道,繞過敵軍主力直奔矢尉犁老巢,乘戎勒後方空虛,出其不意,一舉攻下戎勒都城。臨行前,他想去跟無衣告別,也許,此身一去馬革裹屍還,與之無有再見之緣,空留餘恨。可是,一想到無衣如今已嫁作洛王妃,且她夫妻二人感情甚篤,自己已是局外人,他心裏酸澀難受,悔恨交加。
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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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勒國王蚩戊金暴斃後,諸王子爭位以至宮廷大亂,太子矢尉犁在其舅父、丞相笪菽麥,以及大將虎賁的協助下,以莫須有的罪名殺了已成年的三位王子,隻留下一個年幼多病、毫無威脅的車幽王,他自己如願登基稱王。三個月後,戎勒國漸漸安定下來,此時,矢尉犁探得北鄢太子已逃回國,再聯想起,當初先王駕崩的那天夜裏,關押拓跋同裳的天牢莫名起了一把大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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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忙碌了一天的無衣終於可以稍事休息了,她拿起一個繡花撐子,一邊漫不經心地繡花消磨時間,一邊想著心事,采蓮與紫鳶跟兩隻多嘴的小鳥一般,在一旁嘰嘰喳喳,一刻也不消停。
“采蓮姐姐,還是你的左軍訓練有素,能不能傳授點經驗,指點妹妹一二?”
“練兵不光是練體能,重在練心。心齊,則氣壯也,氣壯,則勢成,陣前可排山倒海,可摧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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