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圍觀的都散開我是麻木的,當我隻是聽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我不想說什麽,太多相同的故事,我的神經已經不能再給出什麽新鮮的反應。直到,我隨手點開那個視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我的心收縮成一團,冰冷得無法舒展。可是,我又必須說點什麽,有很多的話哽在喉嚨裏,我必須把它吐出來,才可以換得一點舒暢的呼吸。一直在流淚。流傷心的淚,悲憤的淚,憐憫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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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給愛兒讀從圖書館借來的中文書《奶奶來了》。
這是一個非常平常的故事。講的是奶奶從鄉下搬來跟兒子一家一同居住。奶奶漸老癡呆,給生活添加了很多的麻煩。小女孩不懂事,總是頗多抱怨,不理解為什麽爸爸要照顧奶奶。她的爸爸隻有一句話,“她是我的媽媽。”
讀著讀著,毫無防備的思緒就被那個似曾相識的故事擊中,忽然就悲從中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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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愛給出去因為要裝修地下室,所以不得不整理堆在那裏的那些玩具。從嬰兒到七八歲孩子的玩具,幾乎是應有盡有了。裝修師傅看著也替我頭痛,你開家玩具店算了,他開玩笑說。不過,無論怎樣無從下手整理,還是要不得不去做。就像是人生裏的那些結,無論怎樣的千頭萬緒,不堪麵對,還是要從點點滴滴入手,把它解開。逃避,於事無補。趁著塵兒和凡兒上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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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會微笑(22)愛兒雖然三歲了,不過,最近突然對吃奶有了興趣,好像她一下子恢複了從前的記憶似的,動不動就爬到我的身上,往我懷裏拱,嘴裏還嚷著,我是小baby,我要吃奶。我一邊笑一邊躲閃著。雖然我很懷念愛兒在我懷裏吃奶的情形,不過這樣的往日再現我還是招架不了的。我這樣躲來躲去的結果,就是有一天,赫然看到愛兒把她的小布娃娃放在老公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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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忘的情話那天,快要睡的時候,7歲半的塵兒突然問我,“媽媽,如果我在天堂長到很高很高的時候,比天堂還高,怎麽辦呢?”我笑,這個小家夥,又在想什麽呢。“天堂很高啊,你不會比天堂還高的。”我安慰他。“那,我們要在天堂呆多久呢?”塵兒的思路總是這麽跳躍著,問一些我根本回答不了的問題。不過,倒是很好,讓我跟著挑戰自己越來越退化的想象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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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的晚上,等到陳若伊把父母都安置睡下,月亮已經掛在中天了。
今天的月亮格外得皎潔,像是一滴晶瑩圓潤的淚,掛在天空冰涼的臉上。
若伊靠在窗前,從忙碌的一天裏漸漸平靜下來的心情,被薄寒的夜色慢慢浸染,月亮便在她眼中一點點地朦朧起來。
從眼前的窗戶向外看,若是能再看遠一些,也許就可以看到菲菲床前那扇粉色的小窗。窗簾該是低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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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的晚餐那天天黑了,老公出門扔垃圾,愛兒殷勤地幫在院子裏的爸爸撐著門,嘴裏說著,“爸爸,我來幫你打開門……”愛兒的聲音有點顫抖,因為她的小身體在很用力地抵住門。這樣的後果是,老公很感動地進來了,嘴裏一連聲的謝謝。不過,一隻超大的蚊子也跟著義無反顧地進屋裏來尋溫暖了。塵兒先看到蚊子,大叫,“爸爸,有蚊子!”老公追著打了幾回都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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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布布》後記一直想說,寫字對目前的我來說,隻是個人愛好。我寫字,既不是為了媚俗,也不是為了取寵。我想寫出真實的生活的一麵。我想用自己的筆揭示曾經被美化的,回避的,或者忽略的東西。我們所看到的文字,曾經給我們巨大的錯誤引導。就像對愛情的描寫,隻是寫到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就此打住了。可是,他們後來的生活,真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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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是一頭小非洲象。其實也不小了,他已經13歲了。按照非洲象的發育標準,布布已經是一頭成年的公象了。
布布是在很小的時候跟媽媽一起被一些捕象人捉到的。他們先是在一個動物園供遊客觀光,後來又被送到一家吉普賽人的雜技團裏,跟著他們到處流浪。
對於自己很小時候的記憶,布布已經很不清晰了。他隻是聽媽媽娜娜說過,那時候,布布還不到2歲,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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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酒官兒那天去采蘋果的時候,順便到果園的小酒屋去品酒。主人很大方,一路品嚐下來,不買就不合適了。拎了兩瓶出來時,塵兒就在一旁告誡我,“媽媽,你一定不能喝醉啊。不然,再也不讓你買酒了。”我大笑。大概塵兒還是記得,曾經有一次我在喝完酒後跟他開的玩笑。
那次,喝過酒,塵兒跑到我麵前,關心地問,“媽媽,你喝醉了沒有?”塵兒他們看過《過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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