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
幸福是
隨身攜帶的所有事物,
是空無一人處,你在我心中——
我的所有。
但親愛的,這太單薄,並不足夠。
幸福還需要——
我在你心中,時時刻刻,
深含著我如舌頭深含一個秘密,
用蚌的身體,
含緊痛苦的珍珠——
遨遊於人世的大海,至死,
不肯將我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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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人兒拉黑了我生平第一次,有個人兒拉黑了我。這件事本該是我的羞恥,像秘密一樣藏著,但是我覺得,說出來或許是一件好事。那隻是個玩笑啊,甚至你也可以理解為撒嬌。~你怎麽就動了氣。你知道的,我不受威脅。我吃軟不吃硬啊,我是女人耶……好吧,我其實是男人婆,比男人還又臭又硬。~而我知道的,拉黑我的你,應當比我更難過。一想到你可能現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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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散落在電腦裏首先聲明,我是文科生,有了這個前提,後麵所寫的就容易理解了。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觸電腦大約是大學三年級,我還記得學校裏的那幾台小頭小腦被摸得看起來有點舊的台式計算機應當是286,我們在上麵學習DOS操作係統的應用。那門電腦入門課隻學了一個學期就結束了,我都沒有真正操作過幾次。再接觸電腦是去法院實習,計算機的樣子看起來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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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知到一種靠近,你向我而來。
什麽駕駛著那顛簸的命運?
一座神秘的島嶼,升起在心海。
不——此刻你還是煙霧裏的桅杆,
不容易辨認清楚。
而海上的風已開始洶湧。
突如其來,我聽到一聲爆裂——
別生長得太迅速,
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名字;
也別打翻大海,這是瞬間
淹沒風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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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夢中夢見你。”
當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是怎麽回事?
我的上一句說的是,“下回聊。你晚安。”
我遲鈍著思想用手指撥回跟他的聊天的最初,一句一句地檢查下來,都沒有問題啊,我都是一本正經地在說話,沒有賣弄風情。
算起來這是我們第一次聊天。之前都商談的是事務。我回來兩個多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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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雪天
現在,沒有什麽是緩慢的
時間仿佛被加了速,一切都在奔跑
連雪也落得倉促有聲
被雪粒擊打過,再不會輕視雪
一些追趕回憶的人,疲倦而白發蒼蒼
他們走入風雪,然後消失
出於迷失的警惕,我強迫自己
緩慢地走進這個風雪彌漫的下午
我在雪中走著,困意像深淵圍攏過來
昨夜我夢到你了,坐在我的身旁
親近又遙遠,讓我想起那些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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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愛情不要戰爭
(純屬個人觀感,不喜請輕拍)
終於把《戰爭與和平》讀完,從在回來的飛機上開始,曆時整整兩個月。
我在西單圖書大廈買這本書的時候,同去的朋友笑著問我,“你那麽愛文學都沒有看過這本書麽?”
“嗯,年輕時都不知道幹嘛去了。”老實說,年輕的時候我總覺得這種書太老朽了。
“你一定看過吧?”我頗有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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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的最遠的地方,是你的心靈,
環抱它,或者被它環抱,
在那裏領略,遠離塵俗的一切,
我不曾在別的地方找到它們。
源源不斷的我,向著你恣意生長,
有時我的生長,使我變得更小,
而你總是張開心靈的雙臂,
向我投來寬廣的微笑。
沒有人像你這樣寵愛過我,
我的任性浮躁的自我,
因為被包容,而慢慢沉靜,
褪下尖刺,露出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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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境從心發》
——《了凡四訓》讀後
我其實並不擅長寫讀後感,思想很容易從書本脫開,遊蕩到別的事情上。尤其這次要寫的是勸善書,很擔心自己寫不好,誤導別人。不過既然《了凡四訓》是小茶幾次熱心推薦,我也看過了的,小茶要求,我就姑且嚐試寫一下。
《了凡四訓》我看了兩遍,一遍是在手機上看,一遍為了寫這篇讀後,特地打印出來又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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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稱不上花癡。不喜歡種花是因為深知自己沒有耐心養花,生怕把它們養死,徒增罪孽,所以對花我一般都是遠觀而不敢褻玩,看上去我對花幾乎是冷漠的。然而我丈夫卻喜歡直呼我花癡,我跟他抗議爭辯,卻被他駁了回來——“你以為的自知並非自知。看看你見到那些你喜歡的花的樣子吧,那不叫花癡什麽叫花癡?”在他繪聲繪色的描述下,一個赤裸裸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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