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歌到了美國紐約大學學導演，身份是學生還是訪問學者？去美就和洪晃睡在了一起。凱哥那年已經三十五。洪晃是二十五。陳凱歌疑是不孕男，因爲荷爾蒙更蓬勃的時候結果幾年婚，無兒無女（當然這不是不孕男的充分必要條件）。八九六四，舉世震驚。陳凱歌和洪晃成親。洪有綠卡。

一九九0年，美國不製裁中國了（原因可讀錢前外長的外交十年）陳凱歌回了中國。洪晃兩頭晃（洪是一家外國公司駐北京的買辦）。凱歌厲害，九一年導演《邊走邊唱》，講一個瞎子琴師的故事。黃磊，許晴主演。據説陳凱歌把風情萬種的許晴生米煮成了熟飯。

在中國，導演是個好活，見著漂亮生米就煮飯。更何況很多漂亮生米還盼著有名的導演煮自己。比陳凱歌大一點的張藝謀，也是那會和髮妻肖華離婚，煮鞏俐生米，後來還隻煮不娶。熟飯也沒有抱怨。張陳開創中國後邊導演不愛髮妻愛小三的好傳統。有名的還有煮蔣雯麗的導演王全有。煮煮結結，結結煮煮，前幾年婚內和身體好技術精玩花活被抓，後離婚。玩得歡實玩得大。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洪晃知道了陳凱歌在外邊煮生米，堅決要求與陳離婚，不許陳吃著鍋裏的還煮著鍋外的。聽説陳還不離，後來洪晃一句：那我可要給你戴綠帽了。陳凱歌這才和洪離了婚，那時洪晃比陳凱歌有錢。離了婚的凱歌很快就又和中國央視主持人倪萍同居了。倪萍結過婚。

陳凱歌一邊煮飯，一邊導演。齊頭並舉，相得益彰。挖掘人性和泡妞煮飯相輔相成。一九九三年，香港的電影公司請陳凱歌導演了《霸王別姬》。這部電影到現在也稱為“打到四人幫”以後中國電影的巔峰之作（另一部大概是張藝謀導演的《活著》）。中國硬漢演員張豐毅和香港大明星張國榮主演。另外有鞏俐，蔣雯麗（兩大明星都演妓女），葛優，英達。群星璀璨，個個都演得好。

故事講的兩個京劇名角段小樓和程蝶衣的慘淡人生。一九三二年，蝶衣是快成角的漂亮的小旦。段小樓是他的師哥。電影用很大的長度來寫京劇演員成角的艱苦。受盡各種身體苦。兩人總算成角了，不久抗戰爆發了。

抗日，就是不給日本人唱戯。因爲拍磚漢奸，張豐毅演的段小樓被日本人抓了。張國榮演的程蝶衣義薄雲天，爲救師哥去給日本人唱堂會。被救出的硬漢子張豐毅，不但不謝，反而怪罪張國榮。蝶衣隻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日本人走了國民黨，程蝶衣被定性漢奸，公開審判。審著審著不審了，蝶衣被無罪釋放。國民黨逃了，共產黨坐了江山。新中國，新社會，新玩法。程蝶衣掉了幾層皮把大煙戒了，他演不了新京戲。張豐毅一聲斷喝：這世間的戯都演到那一出了！？蝶衣還是跟不上形勢。

哥倆活到了文革，耄折騰更叫人生不如死。“霸王”“虞姬”互相揭發，恩斷義絕，人性喂狗。”人總是要死的“。耄死戯重演。還是唱《霸王別姬》。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最後蝶衣假戲真做。電影在張豐毅的一聲”蝶衣“的撕心裂肺聲中結束。

一九九三年，陳凱歌那年一朵花。四十一歲的藝術凱歌，走上雲端。《霸王別姬》講了中國的五十年鬧騰的故事。尤其演出文化大革命的鬧騰，畫麵逼真，聲情並茂。張豐毅的一嗓子“我揭發'。哥倆的互相揭發淚裏有血，血中有淚。被耄糟蹋的中國人的人性，再也難以康復。

（待續）